@池宴忱沒有聽見一般,拿著我的鞋子揚長而去。
緊跟著,一群保鏢們也從旁門跟著出去了。
“池宴忱,你不得好死,你出門就被車撞死!”我崩潰又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我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現(xiàn)在連鞋子也被他拿走了。
他這種混蛋,真的是讓人極其的抓狂憎恨。
池宴忱走后。
歐蘭才敢進(jìn)來找我,心疼的上前查看,“喬寶兒,你怎么樣?”
我衣衫不整,狼狽的窩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條咖啡廳的披肩。
“蘭蘭。”看見歐蘭,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屈辱有又無助的哭了起來。
“別哭了,別哭了,池宴忱那個死變態(tài),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yīng)的?!睔W蘭忙脫了她的外,連忙給我披在身上。
而后,又心疼的彎腰幫我找鞋子。
可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的鞋子呢!”
“……鞋子被池宴忱拿走了?!蔽疫呎f邊哭,心里面又疼又難受。
“……”歐蘭愣了幾秒,一臉快要裂開的表情!
“他他把你的鞋拿走做什么?我的天,這到底是個什么鬼男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
“來來來,要不你穿我的鞋?”
說著話,歐蘭就準(zhǔn)備拖了她的鞋子給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弱聲拒絕了,“不用了?!?/p>
歐蘭抽了兩張紙,愧疚的給我擦眼淚,“對不起,都是我沒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欺負(fù),就什么也幫不到你?!?/p>
“這不關(guān)你的事!”
“走,我們先回家,你先穿我的鞋。我身體比你好,赤腳沒關(guān)系的?!?/p>
我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小腹一陣抽痛,雙腿酸軟的站立不穩(wěn)。
“要不我背著你吧?!?/p>
“不要了…”
“沒關(guān)系,來吧來吧,我背著你!”歐蘭說著話,已經(jīng)在我面前蹲了下來!
我被池宴忱整的太狠了,現(xiàn)在根本走不了路。只能趴在歐蘭的后背上,她將我背了出去!
“別傷心了,反正以后離婚,你就跟他再也沒關(guān)系了。”
……
回到麗景灣。
我渾身又累又疼,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這一覺,整整睡了兩天,我才終于緩了過來。
這兩天。
歐蘭也都在我家陪著我,與此同時,她也開始著手幫我招聘助理和保鏢。
之前,我身邊有保鏢,助理加司機(jī)等等十多個人??蛇@些人都是池宴忱的人,以后我跟他離婚,需要重新再招人。
“喬寶兒,我煲了花旗參烏雞湯,你起來喝一碗?!?/p>
我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感覺渾身仍是疲憊疼痛,“我睡得多久?”
“你都睡了兩天,哎!看看你現(xiàn)在瘦的可憐巴巴的?!?/p>
“咱們以后要打起精神,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p>
“嗯~”
我起床沖了個涼,又喝了一碗雞湯,吃了一點東西,感覺體力才終于恢復(fù)了一些。
“嘟嘟嘟?!?/p>
電話響了起來。
歐蘭電話遞了過來,“又是那個變態(tài)打來的?!?/p>
我接過電話,直接摁了接聽,“喂?!?/p>
電話一接通,那頭傳來池宴忱生氣的質(zhì)問聲,“沈星喬,我給你打電話怎么不接?”
“你打給我電話做什么?離婚證辦好了嗎?”
池宴忱聽了,頓了幾秒,悻悻的說:“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不準(zhǔn)不接電話,不準(zhǔn)關(guān)機(jī)。我都給你打了五六個電話,怎么不接呢?”
“你到底什么時候辦好離婚證?”
池宴忱冷哼一聲,生氣的回了一句,“明天陪我出席記者會,等風(fēng)波平息下來,離婚證就給你?!?/p>
“明天打扮精神漂亮一點,在媒體面前別露餡?!?/p>
我聽了,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你有病吧?我不去!”
“沈星喬,別忘了我們的協(xié)議,等開完記者會,我就讓律師去辦離婚證?!?/p>
“我不會去的!”
池宴忱冷笑,“你不來的話,那這離婚證怕是辦不下來。”
“池宴忱,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過分?”
歐蘭見狀,連忙小聲提醒我,“算了算了,還是按照他說的辦吧。這種變態(tài)男人,別跟他扯那么多,一切等拿到離婚證后再說。”
我聽了,深深的吞了一口重心,極力壓制住怒火。
歐蘭說的對,再忍一忍他,等拿到離婚證再說。
“行了,我知道了?!?/p>
“那就這樣,我明天早上九點過來接你?!?/p>
我沒說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
第二天。
我早上起來后,換了一套白色修身長裙,又化了一點淡妝。頭發(fā)懶得做,只是隨便披散著。
早上九點的時候。
池宴忱開車過來接我。
我繃著臉上了車,全程不愿多看他一眼。
“不是說了,讓你打扮的精神一點嗎?”
我聽了,極其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就這個樣子。”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等到了記者會,別在這么哭喪著臉。吶~,這是給你準(zhǔn)備好的采訪稿,你先提前看一遍。”
我接著過來,隨意看的幾眼。
這是公關(guān)團(tuán)隊寫的采訪稿。
上面的大致內(nèi)容是,前幾天我和池宴忱是因為吵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好了,讓大家不要擔(dān)心之類的。
看完之后,我心里面一陣隔應(yīng)和反感。
豪門里面逢場作戲,真的是太司空見慣了。表面上看起來恩愛和睦的兩口子,背地里可能早就同床異夢,巴不得對方先死了。
十點鐘的時候。
我們到了記者會。
這些記者都是都是池氏集團(tuán)特邀的,閑雜的外路記者,是不再邀請名單里。
池宴忱全程牽著我的手,親昵恩愛的像眾人揮手示意。
我繃著臉,面無表情的配合著他。
“池總,前幾天,池太太在警局門口說你家暴,這是真的嗎?”
“請問你們是吵架了嗎?”
“嗯,兩夫妻,當(dāng)然會有伴嘴的時候。”
“那關(guān)于你們離婚的傳聞,是真的嗎?”
“怎么可能?我和我太太很恩愛?!背匮绯兰澥康臓科鹞业氖郑瑳_我看了一眼,示意我接話。
根據(jù)演講稿的提示,我應(yīng)該說自己任性脾氣等等,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但此時此刻,就算是做戲,我也根本演不下來。
所以,演講稿上的詞話,我一句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