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對不起,無論如何,都是我害死你的爸爸?!背匮绯缿M悔的說著,流著淚跪在了我面前。
“我這條命都交給你,隨便你處置?!?/p>
我哭的不能自持,轉(zhuǎn)頭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他說的那項科研技術(shù),我知道指的是什么。
因為,在我爸爸犧牲的第二年,那項科研技術(shù)就突飛猛進(jìn),順利的完成了歷史性的偉大一刻。而正是因為這項技術(shù)的成功,國家在全世界面前挺直了腰桿。
“事實的真相我都告訴了你,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諒我。我只是想說,我是真的愛你。”
“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會相信你。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這樣,肯定還有別的隱情?!?/p>
池宴忱深深閉上眼,一行眼淚掉了下來,“你如果不相信,等以后有機(jī)會,我會帶你去見一個很重要人,他會為我作證?!?/p>
“等你見到他,你就會知道我沒有撒一句慌。當(dāng)然了,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些,已經(jīng)犯了很大的錯誤?!?/p>
我心里仍然像刀絞一般,疼的不能呼吸,“你不要再說了!”
池宴忱起身,伏在床上擁抱我,“喬喬,你想知道的真相,我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你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在猜疑我對你的愛?!?/p>
“過往的種種,都只是生活中的一些插曲。我希望你能打開心結(jié),我們重新再開始?!?/p>
我哭的稀里嘩啦,更用力想將他推開,“不可能,你別再做夢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可能會原諒你,更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p>
“你起來,不要碰我。”
池宴忱壓的更重了,緊緊捧著我的臉,幾乎是貼著我的面說:“那你說,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我心里一慌,更加用力想推開他,“我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你,你放開我!”
“老婆,不要這樣好不好?”池宴忱的呼吸驟然一亂。
不等我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霸道的吻住我的雙唇。
“呃啊…咳咳…”我心慌意亂,拼命的咬他,推打他。
“嘶~”池宴忱被咬疼,雙眸猩紅的抬頭,唇珠上滾著血珠。
我又慌又怒又怕,“池宴忱,你不準(zhǔn)再碰我。你如果再強(qiáng)迫我,我更不會原諒你……”
池宴忱聽了,雙眸浮現(xiàn)一抹迷離,“喬喬,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都不會放手的?!?/p>
“你愛我最好,你如果不愛我了,那就讓自己重新再愛一遍……”
說完,他再度低頭,霸道的吻我。
“池宴忱,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
我的哭喊聲瞬間被吞沒,整個被他拽進(jìn)深淵。我瑟瑟發(fā)抖,悲憤絕望,卻又無力反抗。
有時為什么會很害怕和他上床。
因為,他真的特別惡劣,更喜歡用你最害怕的招式整你。你越害怕什么,他就越會那樣。
如果不配合他,他更會鎖住你的脖頸,將你牢牢釘在他的雙肘間。讓你動彈不了分毫,更沒有半點掙扎緩沖的余地。
緊接著,他會發(fā)狠的整你,整到你徹底崩潰,破防,恐懼。
而更讓人畏懼的是!
他是身高一米九的龐然大物,渾身的肌肉都很強(qiáng)悍堅實。
我才一米六多,體重還不到他的一半。就算我鼓起所有的倔強(qiáng)和他對抗,也根本抵擋不住他的三五下發(fā)狠。如果不屈服,他會一直持續(xù)發(fā)狠,會將你整的想死死不了。
力透全身和撞碎靈魂的奪舍。
太讓人崩潰了。
反正,我是根本受不了他。說我沒骨氣也好,說我懦弱也罷。
總之,我是每次都會很凄慘的屈服求饒。
……
沒完沒了的掠奪,一直持續(xù)到我失去了意識。
“咳咳…”
等我再次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像是被卡車壓了幾遍,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疼痛酸軟無力。
因為持續(xù)哭喊叫罵了好幾個小時,我口干舌燥,感覺喉嚨要冒煙了。
“水…咳咳…我要喝水…”我掙扎著想起來,但又根本爬不起來,只能呼喚傭人給我倒水。
可惜…
傭人沒叫來。
池宴忱赤著身,端著一杯水走到了跟前,“口渴嗎?是不是想喝水?”
我昏昏沉沉睜開眼,赤光光一片,頓時又將眼睛閉上了。
池宴忱一絲不掛,簡直了……
我氣憤又惱怒,“池宴忱,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穿上?”
池宴忱聽了,一臉無所謂,“我渾身上下你哪里沒看過?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你的,害羞什么?”
我聽完,心情更是氣炸,雖然我們曾經(jīng)是夫妻。但是,我覺得就算是夫妻也應(yīng)該要有點隱私。
所以,我從來不敢正眼看他赤身裸體的樣子。像這樣大白天赤身裸體在房間‘叮叮咣啷’的亂晃,更是把人的眼睛都辣瞎了。
“咳咳…”我又羞又怒又恨,想瘋狂罵他,但剛剛已經(jīng)罵了他幾個小時,現(xiàn)在喉嚨都嘶啞了,又痛又干,只想喝水。
“喝點水吧!”池宴忱端著水杯,坐在床頭,俯身看著我。
我雖然又氣又怒,但還是忍不住想先喝水。
我掙扎著撐著身想坐起來,正準(zhǔn)備就著水杯喝水,他忽然又把水杯端走了。
“你干什么?”
“滋滋滋,你什么眼神?恨不得瞪死我。是不是想喝水?想喝水叫一聲老公?!?/p>
“池宴忱,你滾--”
池宴忱聽了,哼哧一笑,直接端著水杯自己喝了起來,看著他喝水,我感覺嗓子更加要冒煙了。
“把水給我?!蔽蚁胱约浩鹕砣サ顾?,但渾身酸疼的根本起不了床。
池宴忱惡劣一笑,含著一口水,要來喂我。
“額啊…你滾開…咕咚咕咚…”我躲閃不及,整個人被他吻住。
他一邊扒著我的脖頸,一邊將水渡到我嘴里。
我心腔一炸,立刻想推開,可溫?zé)岬乃鬟M(jìn)嘴里,立刻緩解了干燥和疼痛。
還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水已經(jīng)流進(jìn)了喉嚨,自覺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池宴忱…你混蛋,你是不是有大病?!”我一邊試圖扣嗓子,一邊恨不得捶死他。
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男人!
池宴忱見我喝了,玩味的笑了起來,“我都不嫌棄吃你的口水,你干嘛要嫌棄我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