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如夢初醒,連忙點頭道:“對對對,趕緊給寶寶洗個澡?!?/p>
育兒嫂和保姆立刻行動起來,準(zhǔn)備好洗澡水和干凈的衣物。
所有的流程,我根本插不上手。
池宴忱給兒子請的是20人的育兒團隊。
其中八個保鏢,四個育嬰師,三個司機,兩個高級營養(yǎng)師,一個高級醫(yī)護護工,一個嬰兒早教博士。
孩子24小時有人全權(quán)照顧,根本用不上我,我只需要在旁邊看著就好。但是,我還是想親自動手照顧兒子。
眼睛更一刻也舍不得離開他。
小家伙在育兒嫂的懷里也不哭鬧,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我的心中滿是柔情,仿佛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我和育兒嫂一起地給寶寶洗澡,小家伙在水中歡快地撲騰著,咯咯只笑。
“寶寶真乖,真是個愛干凈的乖寶寶?!蔽业哪樕涎笠缰腋5男θ荩闹械慕箲]和不安在這一刻完全消散。
洗完澡后。
保姆給寶寶換上了干凈的純棉睡衣。
小家伙身上香香的,更加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抱抱他。我再次把兒子抱在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和柔軟。
“太太,小少爺餓了,改給他喂奶和輔食。”
營養(yǎng)師做好了嬰幼兒營養(yǎng)餐,訓(xùn)練有素的擺在餐桌上。
我點點頭,“好?!?/p>
我見過奶瓶,耐心地喂著兒子。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有了孩子的陪伴,我要短暫的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整整一天,我都陪著孩子,一刻都不愿離開。
直到晚上,孩子睡著了,我還是舍不得讓人把他抱走。
“太太,小少爺現(xiàn)在習(xí)慣單獨的房間,而且,他的睡眠都是定時的。如果打亂了,后面就不好修改。”
“好吧?!蔽乙酪啦簧岬脑趦鹤幽樕嫌H了親,才讓保姆將孩子抱回了兒童房睡覺。
……
等孩子睡下后。
房間內(nèi)又空蕩蕩,我的心中又想起了池宴忱,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把兒子送回來,自己卻沒有出現(xiàn),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管家,池宴忱到底去哪兒了?他為什么不回來?”我忍不住問管家。
管家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說道:“太太,池總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池總讓我轉(zhuǎn)告您,不用擔(dān)心他,他會盡快回來的?!?/p>
我聽了,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安,但也只能暫時相信管家的話。
“可能是自己多慮,他身邊那么多保鏢和助理,能出什么事?還是祈禱池北霆和歐蘭能夠早點康復(fù),一提到我媽能夠一切順利,平平安安?!?/p>
第二天。
等我睡醒以后,小家伙早就起床了。
小家伙現(xiàn)在開始學(xué)走路,已經(jīng)可以跌跌撞撞的走幾步。
“寶貝真棒,再走兩步?!?/p>
“太太,嬰兒骨骼還沒完全發(fā)育,不用讓他太早學(xué)習(xí)走路?!?/p>
“是啊,小少爺才11個月,等到滿一歲后再學(xué)走路也不遲?!?/p>
“……”我聽了,點了點頭。
反正,專業(yè)的育嬰師肯定比我更有經(jīng)驗,聽他們的準(zhǔn)沒錯。
吃完飯。
語言博士,又開始過來用外語給孩子讀故事,教孩子說話。
難怪池宴忱會那么多種語言,你為他從嬰兒的時候,家里就已經(jīng)請了各種專業(yè)的語言教授。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又一晃,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星期。
我的心中越來越焦急,不知道池宴忱到底在干什么?他為什么還不回來?我的心中充滿了無數(shù)個疑問。
“管家,池宴忱畢竟一個多星期沒回家了,他到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不上嗎?”我忍不住又去問管家。
管家沖著我微微一笑,禮貌的說:“太太,池總讓我來告訴您,他一切安好,請您放心。池總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回來?!?/p>
“那他到底要處理到什么時候?還需要幾天?”
“這個不清楚,我們也不敢問。你也知道這種的脾氣,問急了會發(fā)火的。”
“那我現(xiàn)在要和他通話,你把手機拿來,我要跟他打個電話?!?/p>
“呃~,目前聯(lián)系不上池總,我只能等他回電話?!?/p>
“那他回電話的時候,你記得通知我。”
“好的,太太。”
“還有,歐蘭那邊……”
不等我說完,管家彬彬有禮道:“太太請放心,池總已經(jīng)吩咐過,會讓歐蘭小姐接受最好的治療。您無需擔(dān)憂,醫(yī)護人員會好好照顧她的?!?/p>
“那……那池北霆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情況有沒有好轉(zhuǎn)?”
管家愣了一下,再度禮貌的說:“這個我不清楚,還是等池總回來以后,您親自問他吧。”
問了等于沒問。
我也只能悻悻的作罷,除了等他回來,沒有別的招兒。
……
第八天。
我整個人已經(jīng)把日子過糊涂了,都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幾,更不知道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事。
哪怕兒子每天陪著我,已經(jīng)大大的緩解了我的焦慮和不安。但是,這么多天沒有他的消息,更沒有池北霆和歐蘭的消息,這還是讓我焦灼煩躁。
“池宴忱,你這個可惡的死混蛋,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到了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折騰到了凌晨兩三點,才抵擋不住疲倦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
我睡得正沉,猛然感覺床往下一陷,像是有人坐在了床上。
我猛的一驚,慌忙睜開眼睛查看,“誰?”
還不等我看清楚是誰?
對方已經(jīng)俯身而上,緊緊壓住了我!
“誰呀?”我心腔一炸,用盡全力想將他推開。
“喬喬,想不想老公?”池宴忱呼吸粗重,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強行吻我。
我頭皮一炸,立刻想要起身,“呃啊…你混蛋,別碰我!”
可惜,他根本不給我掙扎和反抗的機會!
他的手臂從我脖頸下穿過,另一只手強行掀開我的睡衣!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急躁,充滿了攻擊性!
“池宴忱,你個王八蛋…不要…”我呼吸一促,幾乎透不過氣來。
他這種龐然大物。
哪怕沒有實打?qū)崏涸谏砩?,也還是重的推不開。他的肌肉又硬又緊,不管捶打他哪里,都把自己的手指頂?shù)纳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