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啊~,你放開我……”我驚慌失措的拉住旁邊的椅子,卻被他拖的向前滑了幾米。
“噼里啪啦--”
餐廳的其他客人和服務(wù)員見狀,都吃驚的看著我們。
歐蘭也連忙上前救我,想把我從他手中拉開,“池宴忱,你快放開喬喬。你別傷到她,她現(xiàn)在可是孕婦!”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去?!?/p>
見我不肯跟他回去。
池宴忱徹底發(fā)怒了,他猛的一彎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啊--”
我整個(gè)人天旋地轉(zhuǎn),脫離地心的失衡感,讓我尖叫出聲。
他的雙臂簡(jiǎn)直像鋼鉗一樣,被打團(tuán)住,連掙扎都掙扎不動(dòng)。
“池宴忱,你快放下喬喬?!睔W蘭也急了,上前想掰開池宴忱的胳膊。
池宴忱不理會(huì)她的阻攔,直接抱著我向外面走。
“池宴忱,喬喬…”
歐蘭在后面緊追,但很快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歐小姐,這是池總和太太的家務(wù)事,請(qǐng)你不要插手?!?/p>
歐蘭被艾迪和高文攔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池宴忱強(qiáng)行帶走。
“池宴忱,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蔽覍?duì)著他又掐又咬,將他的脖子抓了好幾道指甲印。
我越反抗,池宴忱將我團(tuán)的更緊,勒的我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
出了餐廳。
司機(jī)已經(jīng)開了車子,在門口等著了。
保鏢也立即上前,拉開了車門。
“呯!”
車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池宴忱將我塞進(jìn)車子后坐,緊跟著也強(qiáng)行擠了下來!
“回匯景灣。”
“是,池總。”司機(jī)立即發(fā)動(dòng)車子,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我縮坐在后座上,盡可能的想遠(yuǎn)離池宴忱。
“你離我這么遠(yuǎn)干什么?給我過來。”
他扣著我的手腕,將我強(qiáng)行拖了過來。
“嗯啊!”我的頭狠狠撞在他的腿上,像被制服的小貓一樣趴在他腿上。
20分鐘的車程。
他都像懲罰小貓一樣,但凡我抬頭掙扎,他都會(huì)惡狠狠的用力將我摁住。
他這種有著極強(qiáng)征服欲和控制欲的男人,你連呼吸都要按照他要求的標(biāo)準(zhǔn)才行。
……
20多分鐘后。
回到匯景灣。
我又死死把住車門不想下車,池宴忱勾著我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
“嗯啊~”我的手一脫力,立即就被他拖下了車。
“池宴忱,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子,真的好恐怖?!?/p>
池宴忱冷笑一聲,提著我的后頸,像提一只雞仔一樣,半拖半提的將我拖進(jìn)了房間。
不過,并不是我們常住的主臥房。
而是一間不怎么使用的情趣主題房。
池宴忱這種重口兒又喜歡刺激的男人,你根本無法想象他有多……惡劣和可怕。
“呯!”
我被重重的丟在虛軟晃動(dòng)的水床上,大腦也跟著一陣眩暈。
“沈星喬,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膽大了?!?/p>
池宴忱一邊陰唳的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襯衣扣子和皮帶。
轟。
我大腦一炸,渾身血液逆流。
“池宴忱,你不要碰我,你如果碰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huì)原諒你?!?/p>
“那你就一輩子恨著我吧?!背匮绯勒f完,已經(jīng)脫了襯衣,上前直接摁住了我的雙手。
這個(gè)房間,到處充斥著情侶用品。
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他綁在一個(gè)類似婦科檢查的凳子上,辦演cosplay。
他扮演婦科醫(yī)生,讓我扮演他的病人。
我之前和他試過一次。
那種被捆綁而無力掙扎,好像一只任人把玩折騰的玩偶,任你喊破喉嚨,都沒有辦法掙脫的恐懼感……
那天我試過之后,整個(gè)人就暈了過去。
從那以后。
他每次提出,我都嚇得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和他嘗試第二次。
看他今天這么生氣,大概是要用我最害怕的方式來懲罰我。
“池宴忱,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不要,我不要……”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只想逃離這里。
他追了過來,一手揪著我的后背衣領(lǐng),一只手?jǐn)堉?,叫我?qiáng)行抱了過來。
“你最近越來越不乖,是不是得給你上上刑,你才會(huì)學(xué)乖?!?/p>
他最后一句說完,強(qiáng)行摁著我的脖子,將摁在了椅子上。
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金屬鏈條的聲音。
大概率是手銬。
“不要不要……”我的心慌到了極點(diǎn),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其實(shí),他也并不會(huì)真的將你弄得很痛!
相反……甚至有些女人可能會(huì)喜歡。
但我受不了那種屈辱感和無力反抗的感覺。以及被他窺視身體每一處秘密的感覺,真的讓人很崩潰。
池宴忱冷謔一聲,眼神里流漏出一絲似笑非笑的邪佞。明明長(zhǎng)著一張英俊絕倫的臉,此刻就像惡魔一樣讓人害怕。
他拿著手銬,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么?這就害怕了?還有好東西在等著你呢!”
我心里只打哆嗦,不敢在跟他硬碰硬。
他這種男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我立即乖巧溫柔又可憐兮兮喊他一聲,“老公,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以后都會(huì)乖乖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p>
好漢不吃眼前虧!
再不服軟,可怕的刑具就真的上身了。
池宴忱聽了,不屑的冷笑起來,“這么快就認(rèn)慫了?我都還沒有懲罰你,你就這么快投降嗎?”
我故意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他,“老公,我害怕,我不喜歡玩這樣的游戲?!?/p>
“呵呵,那你喜歡玩什么游戲?”他又掐著我的下巴,手里的手銬也扔在了一旁。
大概是因?yàn)槲覒言辛恕?/p>
他也不敢太過分,只是故意對(duì)我心理上施壓,讓我恐懼,讓我屈服。
但他這種男人,有時(shí)脾氣上來,什么都不管不顧。
我心頭一梗,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
與其被他這樣羞辱懲罰,還不如將傷害降到最低。所以,我只能低三下四的哀求他,“……老公,我…我我回我們的臥室好嗎?”
池宴忱聽了,將我的下頜抬到了極限,故意邪佞又惡劣的問,“回我們的臥室做什么?”
他的呼吸很熾烈。
噴灑在我耳邊,讓我忍不住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