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笑了笑,俊朗逼人的臉龐浮現(xiàn)一抹曖昧,“如果要謝我的話,就請我吃個飯吧?!?/p>
“那必須呀!”
“你想吃什么,隨便挑!”
池北霆調(diào)侃,“隨便挑嘛?”
我重重的點頭,“是的?!?/p>
“那就吃……”池北霆說著,曖昧的看著我,“吃你好了?!?/p>
“啊?”我臉頰一燒,不好意思再直視他的目光。
“呵呵,跟你開玩笑,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就行?!?/p>
“那我請你吃法國菜?!?/p>
“可以?!?/p>
……
中午!
我訂了一家法國餐廳,準備好好的請他吃飯!
“要不請你的朋友一起過來?”
池北霆微微聳肩,“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單獨吃午餐,等到下午的時候再約他們?!?/p>
“那也行。”
稍后兒。
池北霆點了一份法式煎A5和牛,一份蘑菇湯,一份沙拉。
我特意點了一瓶紅酒,叫了一份焗蝸牛,魚子醬,以及澳龍等等。
吃飯的時候。
他不時在抬頭看我一眼,儒雅又矜貴。
他的眼神真的很溫柔,每次和他對視,都有種直擊心靈的溫情和綿綿善意。
這樣一個斯文紳士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個壞人?
吃完午餐。
池北霆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提議說:“現(xiàn)在時間還早,要不要去附近海邊逛逛?”
“……哎,也行吧!”我雖然不想去,但又不想讓他掃興,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我們沿著風景優(yōu)美的海岸線,慢慢悠悠的散了一個小時的步。
到了下午四點。
他約了他的生意場上的幾個朋友,一起喝酒下午茶。
“這是康總?!?/p>
“你好?!?/p>
“這是劉總,這是譚總?!?/p>
“這是沈氏集團的小沈總?!背乇宾源私榻B了一遍。
“你好,你好,久聞大名。”三個人以此和我握手。
兩個胖子,一個地中海,一看就是生意場上的老狐貍。
不過無所謂。
規(guī)規(guī)矩矩做生意,只要不是老賴或騙子就好。
“你好?!?/p>
“以后我們大家都是朋友,生意場上可以多多關(guān)照。”
“這是我公司的副總,可以幫你規(guī)劃一下公司的管理事項?!?/p>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
在池北霆的牽線下,我又很順利的談下了兩個合作。
而且,他讓他公司的副總,去我公司幫忙管理。
僅僅一天的時間。
沈氏集團目前的困境迎刃而解。
雖然還不至于逆風翻盤,徹底走出困境。但未來半年內(nèi),基本上都不用發(fā)愁了。
……
談完生意以后。
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六點半了。
我對他滿肚子的感激,他真的是我的救世主,“謝謝,今天一天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p>
池北霆聽了,淡淡一笑,“我們是好朋友,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說謝就太見外了?!?/p>
我聽了,也覺得說謝太輕了,“那倒也是,大恩不言謝。你幫了我這么多,我只是口頭感謝,也太輕薄了?!?/p>
“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p>
“別這樣說,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反正和誰合作都是要合作的,還不如讓朋友賺點錢?!?/p>
池北霆非常的平易近人,也非常的好相處。
他幫你,根本不會掛在口頭說個不停。而是會很自然而然的幫你,不會讓你難堪,更不會讓你有太重的心理負擔。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七點了,“嗯,我現(xiàn)在想去醫(yī)院看看我哥,我好幾天沒過去了?!?/p>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也好!”
……
晚上七點半
我和池北霆一起到了醫(yī)院!
剛到醫(yī)院,就看到蘇悅也來了。此刻,正對著醫(yī)生詢問什么!
看見蘇悅,我心腔一梗,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怎么過來了?”
蘇悅穿著一身優(yōu)雅的乳白色套裙,手上提著愛馬仕的喜馬拉雅鉑金包,像一個十足的貴婦。
“我來看看阿耀?!?/p>
“用不著,你趕緊離開?!?/p>
蘇悅聽了,沖我抿唇一笑,“阿耀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現(xiàn)在出事了,我當然要時不時的來看望他?!?/p>
“行了,也假惺惺的了。我哥現(xiàn)在不定什么時候能醒過來,你也用不著裝樣子。”
蘇悅聽了,沖我得意又挑釁一笑,炫耀的說:“那好吧,我約了阿忱吃晚飯,我就先走了?!?/p>
說著話,她又慢條斯理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池宴忱的電話。
“喂…”
蘇悅對著電話,嬌弱溫柔的說:“阿忱,我這邊好了,麻煩你來醫(yī)院接我一下?!?/p>
“嗯嗯,好,那我在醫(yī)院門口等你……”
蘇悅一邊打電話,一邊扭著腰向外走。
我連吞了幾口重氣,才勉勉將心頭火壓了下來。
“何必跟這種人生氣?把自己氣壞了,多不值當。”池北霆柔聲寬慰我。
“對,你說的太對了?!?/p>
我又平復(fù)了下情緒,轉(zhuǎn)而詢問醫(yī)生。
“醫(yī)生,我哥怎么樣了?”
醫(yī)生一臉凝肅,沉重的說:“沈先生腦部的出血情況還是比較嚴重,各項器官也有些衰竭?,F(xiàn)在只能看他自身的恢復(fù)情況了,任何治療手段意義都不大?!?/p>
我聽了,心里更是油焦火燎,“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醫(yī)生頓了幾秒,“國外有一種基因抗生針,只是價格有些貴,一針要100多萬,可以為他注射。”
我聽了,頓時一喜,“注射一針就可以了嗎?”
“沈先生的情況這么嚴重,如果想要達到更好的效果,需要每日注射一針?!?/p>
“每日注射一針?”我咋舌,瞬間睜大了眼睛!
“哪要注射多長時間?”
“……可以先注射一個星期,如果情況有好轉(zhuǎn)??梢越又倮^續(xù)注射,一直注射到康復(fù)?!?/p>
“……”我聽完,徹底無語凝噎了。
一針100多萬,再加上其他的治療費用。
十天就是1000萬了,如果要注射幾個月,那不得好幾個億?
老實說,我真是不想掏這個錢。
而且,我媽媽那邊,請的是最好的德國醫(yī)療護理團隊,每個月的開銷也要幾百萬。
再加上我個人的開銷,以及傭人和司機等等。光是每個月這些固定開銷,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如果見死不救,我也確實不忍心。
“……醫(yī)生,先給他注射一個星期,先看看效果?!?/p>
“好的?!?/p>
從醫(yī)院出來以后。
我的心情更加沉重,照這么下去,光是我哥和我媽的醫(yī)療費,都快要負擔不起了。
“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去!”
“好的!”
我剛走到停車場!
正準備上車,就看到迎面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
我看了一眼車牌號,條件反射般慌了起來。
又是池宴忱。
我現(xiàn)在真的是連看都不愿意看到他,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