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聽說蘇悅這個女人,不是在和池太太的哥哥交往嗎?這怎么又勾搭上池宴忱了?”
“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心機婊,腳踏兩只船,再正常不過了?!?/p>
“咦,好惡心,這種女的應(yīng)該滾出港城?!?/p>
那完這些評論。
我心里還是稍微有些解氣,上輩子,我在蘇悅面前一敗涂地,毫無還手之力。
最今我都想不明白,她究竟是靠著什么樣的魔力,能將池宴忱和我哥迷成那個樣子?
我媽見我一直盯著手機,忍不住上前勸我,“喬喬,別總是看手機,你現(xiàn)在要好好修養(yǎng)?!?/p>
“肚子餓不餓?媽讓人煮點東西給你吃,或者你想吃什么?媽媽親自給你煮。”
我眨了眨眼,有些撒嬌的看著她,“媽,我還是想吃……”
不等我說完,我媽沖我溫柔一笑,“想吃媽媽做的豬肚蓮藕湯是不是?媽媽已經(jīng)給你煲好了,現(xiàn)在就可以喝。”
“但光喝湯不頂飽,還是要吃點東西?!?/p>
我媽說著話,已經(jīng)將熱好的湯端了過來。
“趕緊趁熱喝?!?/p>
“蘭蘭,你要不要來一碗?”
歐蘭搖了搖頭,“阿姨,我聞不慣豬肚的味道,我不要?!?/p>
我媽聽了,也沒有在堅持,將蓮藕湯端到了我跟前,“你快喝吧!”
“媽,還是你對我最好!”
“傻孩子,媽這幾天都會在這邊陪你。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媽在回去?!?/p>
“嗯?!?/p>
因為我現(xiàn)在小產(chǎn)了,也屬于坐小月子。
按照港城的風俗,是不能回娘家坐小月子的。
所以,直接回了麗景苑這邊。
“喬喬,我也會多點過來陪你。”歐蘭也在旁邊安慰我。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沖我使了個眼神,而后又有些感慨的聳了聳肩。
“你們先聊,我去給喬喬做點吃的?!?/p>
“好的,阿姨。”
我媽不在多說什么,直接出了房間,向廚房方向走去。
因為麗景苑不常住,所以,平日里只有兩個傭人看家。
我媽也心疼我,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為。
等我媽出去后。
我有些心酸的看著歐蘭,“謝謝你,蘭蘭,這次你真是幫了我大忙?!?/p>
“客氣了,咱們的關(guān)系,說什么謝呢?”
盡管如此。
但我心里還是對歐蘭感激不盡。
要不是她幫我將池宴忱和蘇悅見面的照片拍了下來,我估計還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離婚。
當然了,事情曝光后,也很大程度的懲治了他們兩人。
“喬喬,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我準備和池宴忱離婚,先把婚離了再說?!?/p>
歐蘭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呵呵,看來這次是認真的,居然敢這么破釜沉舟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一直都在說認真的呀,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對了,我之前和你說要搞一個傳媒公司。我這幾天在家里面不太方便,你先幫我搞一下公司的規(guī)劃和市場調(diào)研?!?/p>
“……?。磕銇碚娴难??”
“當然是的真的呀,我剛剛已經(jīng)轉(zhuǎn)了500萬啟動資金到你的賬戶里。你可以先搞公司的前期建設(shè),后期如果不夠錢,再跟我說。”
“……”歐蘭眉頭一皺,愕然的看著我!
“看什么呀?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名單,你有時間的話就把這些人聯(lián)系起來,然后先簽到公司再說?!?/p>
說完,我將前段時間收集的主播資料,通通都發(fā)給了歐蘭。
當然了,這些主播目前都是半素人狀態(tài)。但我知道,用不了兩年,他們很快就是直播行業(yè)的翹楚。
歐蘭打開文件,看了一下這些人的資料,一臉的嫌棄,“簽這些人做什么?這都是做什么的呀?一個個看起來這么奇葩?”
“諾諾諾~,這怎么還有個托尼老師?”
我因為身體弱,也懶得給她詳細解釋,“你別問這么多,先把傳媒公司建設(shè)起來,后續(xù)我也會做一些詳細計劃給你。”
“關(guān)于公司的經(jīng)營,我占股51%,給你49的股份。如果公司虧損,費用的我的?!?/p>
歐蘭聽了,更加咋舌,“哇哇哇,喬寶兒,你現(xiàn)在是真打算向事業(yè)型女強人方向轉(zhuǎn)嗎?”
“對呀。我不能在浪費時間,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要讓自己的人生更加豐富?!?/p>
“當然了,要趁這個風口,努力多賺錢。”說完,我給了她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
我心里很清楚。
我的個人能力很平庸,不管是投資還是眼光等等,又或者做事能力,都屬于平平無奇。
但是,我知道未來近四年會發(fā)生的事。這就相當于開卷考試,傻子都能考及格。
憑著這一點優(yōu)勢,賺大錢肯定沒問題。
四年以后的事情就說不準了。
所以,我必須在這四年多時間內(nèi),抓住一切能賺錢的機會,賺夠下半輩子足夠躺平的錢。
“嘖嘖嘖,我還是不相信你是干事業(yè)的女人?!睔W蘭挑眉看著我,一臉的不信任。
畢竟,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金絲雀,忽然間專心搞事業(yè)。
這不等于妥妥的是往火坑里扔錢嗎?
前世的我,也確實如此。盲目的搞投資,虧的褲衩子都不剩。
但這輩子不一樣??!
見她還是不信任我,我撇了撇嘴,決定讓她徹底信服,“還有,你想不想發(fā)一筆小財?”
“瞧你說的,誰不想發(fā)財?”
“吶~,你不是一直在玩賽馬嗎?下個星期日的賽馬日,第九場那匹黑旋風會是冠軍。你可以買一個最高額度的獨贏,會有驚喜的。”
我知道,歐蘭目前生活有些窘迫,家里好像欠了好些錢。
但她又死要面子,從不肯輕易開口問我借錢。我主動借錢給她,她也從來不肯接受。
“……”歐蘭聽了,又瞪大眼睛看著我。
港城有賽馬會,每個星期都會有兩場賽馬。也是港城財政收入的一大來源,也是政府支持的博彩業(yè)。
當然了,我對賽馬沒興趣。
歐蘭的個性像個男孩子,男生喜歡玩的,她也喜歡。
“喬喬,你是不是受了打擊太重?都開始胡言亂語了?那匹黑旋風連跑了五期,期期墊底,你讓我投它獨贏?還要下最高注?”
“輸不了,相信我!”
我之所以這么篤定,且記得這么清楚。
是因為下個星期日,是池宴忱的生日。
他和馬會的會長一起吃飯,我也全程陪在身邊。并且在賽馬場的現(xiàn)場,看了那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