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她震驚的瞪大了眼,自己以前叫她伺候,也沒讓她跪著吧?
“聽不懂嗎?”
白薇薇突然看到那個保鏢在活動手腕,嚇得立馬過去跪在了這小賤人的面前,緊咬著唇,忍著恥辱,給她捏了起來——
該死的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臉那么黑干什么,笑一笑。”白依慵懶的靠在沙發(fā)背上,疊著長腿,雙手環(huán)胸的笑看著她。
“白依你別太過分!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她怒看著她說。
“你們一家這樣欺負了我十幾年,我才讓你伺候幾分鐘而已,這就受不了了?現(xiàn)在就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了?”白依不由嗤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把臉都給捏變形了。
幾根手指頭上都是黏糊糊的粉,惡心死了,她又蹭在了她的衣服上。
白薇薇被她的舉動氣死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得不暫時忍著,這個仇自己要是不報,她就不叫白薇薇??!
“你再瞪,信不信我把眼睛給你挖了?快點捏,你不是很會伺候人嗎?”白依一手拍在她的腦袋上。
“唔……”白薇薇悶哼了聲,胸口重重起伏著,忍得都要內(nèi)出血了,恨不得用這雙手掐死她!
……
晚上,白馬會所。
陸衍對坐在旁邊這個男人很不滿,沉冷著俊臉,也不跟他說話了。
厲北霆看著他,翹著二郎腿的腳尖刨了一下他的腿,“別那副臭表情了,你要怪就怪我那幾個沒用的保鏢,連監(jiān)視個人都做不好。”
“誰讓你非要等到晚上?晚上好去睡她?”陸衍冷目看了眼他問。
厲北霆聽到他的話,剛喝進嘴里的酒突然嗆住了:“咳咳……!你別語不驚人死不休行不行?”
“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陸衍雙手環(huán)胸的冷哼。
“我想睡她,隨時都可以,干嘛非要等到晚上?”厲北霆覺得,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自己沒說不要她,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別吹牛了,你以為她還是五年前的白依?什么時候能查到她的消息?”
“急什么,她又跑不了,最遲明天肯定找到她!”他剛冷聲說完,包房門突然推了開,葉西顧沉步走了進來,也冷冽列問厲北霆:
“白依呢?找到她了沒有?”
“沒有,你怎么也關心起她了?”厲北霆好奇問。
“她身邊那個女人,我認識?!比~西顧沉聲說。
“她身邊只有一個金毛男人,哪里來的女人?”
葉西顧拿出手機,打開今天的八卦新聞,隨便點開一張照片,指著站在白依身邊那個一頭齊肩短發(fā),身穿緊身黑衣,臉上戴著黑墨鏡的冷酷女人說,
“就是她……”
“咳……你跟她很熟嗎?”陸衍突然咳嗽了聲問,那個女人自己認識,五年前自己還把她胳膊扭斷了。
沒想到她還跟著顧晚寧她們的,那個女人還挺有義氣的。
葉西顧轉(zhuǎn)頭看了眼他,沉聲說,“她就是我五年前睡過一晚的女人,也是我家那個臭小子的媽。
靠,五年前把孩子扔給我后,她竟然一次都沒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居然也沒來看一眼孩子。
那小子自從懂事了后,經(jīng)常嚷嚷著要找媽咪!
我就沒見過這么心狠的女人。”
陸衍和厲北霆聽到他的話,都很震驚的相互看了眼,那個女人是葉少兒子的媽咪?!
這么巧?
“你知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陸衍故意問。
“她以前也算是個豪門千金,鬼知道她現(xiàn)在是干什么去了?!比~西顧說。
“她五年前就在做保鏢了,顧晚寧在網(wǎng)上雇傭過她,我猜測,這幾年她應該和顧晚寧白依在一塊兒?!?/p>
“……你、你怎么不早告訴我?!”葉西顧很是震驚的看著他問,這么說,她五年前就回來過京海市?
怎么還跑去做保鏢了?
“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兒子的媽?!币窃缰?,自己就下手輕點了。
“陸二少,你不覺得你女人像人販子嗎?不僅拐走了白依,還拐走了葉少兒子的媽,她怎么這么能干?”厲北霆不由笑了。
陸衍看了眼他,冷哼,“你女人才是人販子,我女人這是聰明有能力!”
“陸二少,你前些天不是還說,要是找到顧晚寧了,要打斷她的腿嗎?這會兒又你女人了?還這么維護她?”葉西顧笑問。
“哼,要欺負她,也只能我欺負,能讓你們這些外人欺負嗎?”陸衍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說。
“我就看你找到她后,敢不敢打斷她的腿!”厲北霆也調(diào)侃。
“你不是也說過要一把捏死白依嗎?你要是能一把捏死她,我就打斷顧晚寧的腿?!?/p>
“好,我給你們倆作證,厲少這邊捏死,二少那邊就立馬打斷腿,誰撒謊誰就是慫包!”葉西顧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
陸衍和厲北霆相互看了眼,隨后都很默契的看向擠坐在中間的男人,“厲少,找到白依了別告訴他?!?/p>
“好?!眳柋宾獞?/p>
葉西顧聽到他們的話,頓時笑不出來了,“靠……我開玩笑的,那么認真干什么?我慫包行了吧?”
“那也不告訴你,你可以給你兒子找個后媽?!眳柋宾创秸f。
“那小子要是愿意要后媽,我會等到現(xiàn)在不談女朋友?我現(xiàn)在和女人單獨說幾句話,他看到了都生氣,晚上不回家也生氣,還對我各種拷問,就跟個小監(jiān)視器似的。”他惱火又很無奈的冷哼。
去年的時候,他對一個女孩子還算有好感,準備和她談戀愛,被兒子無意撞到后,那小子又生氣又哭鬧。
爸媽也勸不了他,自己只能一直當和尚。
“噗……你兒子為什么不讓你接近女人?”厲北霆沒忍住的笑了。
“說我是他媽咪的人,除了他媽咪,不許我睡其她女人,靠,真是奇了怪了,他都沒見過他媽,怎么那么向著她?”葉西顧雙手環(huán)胸的冷哼,想不明白。
“那你們有沒有跟他說過,他媽的身份信息?”陸衍好奇問。
“他三歲多時纏著我問過,我經(jīng)不住他纏,就告訴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