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鯉自己說完都覺得納悶,她這個身份到底有什么高光點?值得霍聞璟這樣。
深吸一口氣,心里酸澀的不行,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汽車在沈奪新買的莊園停下,今天沈奪約了不少人來這個地方玩。
看到霍聞璟身邊跟著進來的女人,他差點兒被嘴里的酒水嗆到。
“咳咳咳。”
他趕緊用手肘戳了戳旁邊的周寂,“周寂,你說他是不是被姜鯉的死刺激瘋了,現(xiàn)在帶著這么一個奇怪的女人來我這里,他是不是......這里有點兒問題?!?/p>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畢竟誰都清楚前段時間霍聞璟拼命加班工作,覺都不睡,最后還是被周寂押去了療養(yǎng)中心。
結(jié)果從療養(yǎng)中心離開的時候,他帶了一個女人出去,據(jù)說最近心情好多了。
但沒想到女人這么丑,不堪入目。
周寂的眼里也都是擔心,等霍聞璟坐下后,忍不住問,“這位是?”
霍聞璟也就介紹,“江江,我的私人按摩師?!?/p>
周寂的視線在姜鯉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饒是他脾氣再好,也覺得這長相實在是有些辣眼睛了。
“聞璟,你這段時間睡眠質(zhì)量怎么樣?”
“可以?!?/p>
周寂松了口氣,那就行。
沈奪看到姜鯉坐在霍聞璟身邊,不怕死的問了一句,“哪個姜?姜鯉的姜?”
現(xiàn)場的氣氛一瞬間沉了下去。
姜鯉自己開口,“我是江水的江,不過我聽很多人都提過姜鯉這個名字,這是霍先生的前床伴么?”
沈奪瞬間來了興趣,其實他有點兒不相信姜鯉死了,可是霍聞璟之前那么消沉,極有可能是真的。
“是啊,前床伴,她要是不作死的話,已經(jīng)跟你家霍先生結(jié)婚了?!?/p>
話音剛落,霍聞璟就輕飄飄的打斷,“一個死人,提她做什么。”
沈奪默默喝了一口酒,有些為姜鯉感到可惜。
姜鯉的嘴角勾起冷笑,“霍先生真無情?!?/p>
霍聞璟扭頭看她,挑眉,“你在為她鳴不平?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嗎?”
“不管她做了什么,至少都陪過你一段時間?!?/p>
“我倒是希望從未遇見過她?!?/p>
姜鯉的心口突然中了一箭,所有的話都被這句堵在嗓子眼。
沈奪連忙給兩人倒酒,“哎呀,人都死了,就別提她了,江江你也別為她打抱不平,她做的錯事兒有點兒多,幾天幾夜都說不完,最罪大惡極的一件,她極有可能偷走了你家霍先生的心,嘖......”
霍聞璟趕緊打斷,“我沒有?!?/p>
“行行行,沒有,反正人都死了,也沒人在乎。”
姜鯉垂下睫毛,心里說不難受是假的,她的死亡對這些人來說,什么都不是。
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聽到傅驚肆開口,“港口那邊的貨,這幾天讓謝言多注意一下,他來帝都了么?”
“來了,待會兒他要過來,你自己跟他說?!?/p>
霍聞璟往后靠了靠,把一只手伸到姜鯉身邊,“揉揉?!?/p>
姜鯉心說你喝酒呢,揉什么揉。
無力吐槽,卻還用心的按壓著他手腕。
半個小時后,有人在傅驚肆的耳邊說了什么,他放下酒杯,“謝言來了,我去跟他交代一下,你們繼續(xù)喝?!?/p>
姜鯉這會兒已經(jīng)空閑了,下意識的就跟了過去。
她站在庭院里,看到傅驚肆跟另一個男人在花園不遠處。
瞥到男人的面容,她的心臟狂跳,是之前強過她的男人,是霍聞璟的下屬。
她抿唇,很想去求證那件事。
謝言跟傅驚肆聊完,轉(zhuǎn)身往外走,打算坐車離開這里。
但是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女聲叫住。
“你好。”
他扭頭,看到一個妝容奇怪的女人,愣住,“有事兒?”
“你......”
姜鯉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霍聞璟的聲音,“江江,你越距了。”
謝言看到他來,連忙走上前,“boss,我聽說姜小姐她......”
“嗯?!?/p>
霍聞璟打斷他,不想多說。
謝言負責日不落的多個港口,是他身邊的左膀右臂,但因為職責特殊,很少在帝都露面。
謝言沒想到姜鯉真的出事了,垂下睫毛,語氣惋惜,“boss你節(jié)哀。”
霍聞璟點燃了一根煙,看到姜鯉的視線在謝言身上逡巡,眉心擰了擰,“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