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風搖了搖頭,“不用。爸本來就不配當大哥的爸,就不用拿他的事情去煩大哥了?!?/p>
“哥,你想過去打聽媽去哪兒了嗎?”霍南景又問道。
霍南風轉(zhuǎn)頭蹙眉看向了霍南景,“我打聽她干什么?你想打聽她?”
霍南景連連搖頭,“不,不是……”
否認之后,他又垂下了頭,“哥,我只是有些不習慣,家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明明去年的時候,他們都還是一家四口。
雖然那時候媽媽總是在哭在鬧,爸也成天唉聲嘆氣,酗酒抽煙,但有爸媽在,他覺得他還有家。
現(xiàn)在……
霍南風看明白他的心思,手挽著他的肩膀道:“是她先不要我們的,我們沒必要找她。
但她生了我們又養(yǎng)了我們十幾年,以后她如果回來找我們,需要我們給她養(yǎng)老,我們該養(yǎng)就養(yǎng)。
而且,雖然爸去了,媽也走了,但還有大哥一直幫助我們。你還有我,我也還有你,我們兄弟在一起,家就永遠都在!”
“嗯!”霍南景重重點頭,摸著兜里揣著的厚厚的紅包,心里那一絲悲傷也煙消云散了。
*
楊喬喬和霍北宵照舊沒有在云縣留宿。
因為霍北宵覺得云縣的房子,無論是水泥廠家屬院兒里的,還是楊喬喬買的那個大院兒里的兩間房子,或者是伊人服飾樓上的房間,隔音都不好,都不太方便。
楊喬喬這兩天東奔西走的,確實也累得很,以至于上車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霍北宵從后視鏡里,看見她睡著以后,就在路邊停了車,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她裹上了。
然后習慣性的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這才回駕駛位繼續(xù)開車。
楊喬喬是被霍北宵抱回臥室的。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習慣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男人抱著走了。
所以她連眼睛都沒睜一下,睡夢中一雙手臂就環(huán)住了男人窄勁的腰身。
等男人把她放到床上后,冬天有些冰涼的被窩讓她本能的抓緊了渾身像是火爐一樣溫暖的男人,“老公,冷,陪我。”
剛才霍北宵把她抱下車的時候,她就因為不適應外面的溫度,本能的往霍北宵懷里鉆。
而且一雙柔軟的手還直接伸進了霍北宵衣裳的下擺,不僅汲取著霍北宵身上滾燙的溫度,還十分不老實的在霍北宵那一塊塊硬邦邦的肌肉上撫摸著。
霍北宵體內(nèi)的小火苗那時候就已經(jīng)被點燃了。
只是因為看她太累了,他不忍心再讓她受累,才強迫自己把那些小火苗都壓了下去。
他都打算把媳婦兒放在床上就去沖個冷水澡,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可現(xiàn)在,媳婦兒這軟糯的聲音,就仿佛是呢喃的邀請,他還怎么冷靜得下來。
他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
下一瞬,鉆進被窩里,便把小女人拉進了懷里。
楊喬喬這時候還絲毫不知道危險的降臨。
只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溫暖,覺得格外的舒服。
小手還不自覺的在男人身上那些硬邦邦的肌肉塊上游走著。
霍北宵渾身肌肉都繃緊了,更覺得口干舌燥,喉結(jié)又下意識的滾了滾。
就在他的自制力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的時候,那雙在他肌肉塊上作亂的小手,突然就爬上了他的胸肌。
然后,也不知道他媳婦兒怎么想的,居然揪住他那兩個小敏感扯了扯。
這一下,霍北宵腦子里那根自制的弦徹底的崩斷了。
媳婦兒自己要一次又一次的招惹他的,就不能怪他不心疼她了。
他翻身便將柔軟的媳婦兒壓在了身下。
楊喬喬筋疲力盡,淚眼朦朧的時候,都還沒想明白,這男人怎么就突然獸性大發(fā)了。
后來她覺得應該是因為男人覺得等他們回來海城,有孩子在身邊,他們做這種事情就又不能完全放開了。
所以男人才一次性要了夠本兒。
晚上放縱的結(jié)果就是,楊喬喬第二天去坐飛機的時候,整個人都困到模糊了。
以至于在機場走路的時候,她都想閉著眼睛。
霍北宵看著她這模樣,深邃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寵溺。
下一瞬,他居然蹲下,直接就把她抱了起來。
楊喬喬嚇得瞬間清醒了,一張嬌俏的小臉兒上,跟著爬上了紅霞。
她連忙拍了拍男人厚實的肩膀,咬牙小聲道:“霍北宵,你干什么呢?趕緊放我下去,這里這么多人呢!”
機場這么多人,這男人居然趁她打瞌睡,直接把她抱起來了。
她不要面子的嗎?
霍北宵:“我抱我自己媳婦兒,又不違法,這么多人怎么了?”
楊喬喬:……
她不想這時候跟男人掰扯,咬著牙說道:“霍北宵,你趕緊放我下去,不然我生氣了?!?/p>
霍北宵:“媳婦兒,別亂動。再動我打屁股了?!?/p>
霍北宵說著,甚至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楊喬喬瞬間整個人都滾燙了起來,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