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舉動,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這王芝芝也是個蠢貨,自己的男人腳踏兩條船,被人當(dāng)面拆穿,非但不發(fā)難還要繼續(xù)做舔狗。
“真是蠢到家了,這個時候還好護(hù)著那小子,就不怕張瘋狗來了,把你倆一起宰咯!”
王芝芝不去理會人群的議論,繼續(xù)講葉天往外拉,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巋然不動,仿佛定在原地。
“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能解決。”
葉天一把掙脫,找了個位置安靜坐下,自顧倒上一杯紅酒,細(xì)細(xì)品嘗。
“哈哈哈!”
“這小子氣性還挺大,激一下就真不跑了!”那個最開始發(fā)出嘲諷的年輕人,指著葉天放肆大笑。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一張餐巾紙飛過,將那人喉管劃破,鮮血肆意噴濺!
不過數(shù)分鐘,就一命嗚呼。
一時間,場面安靜了不少。
這人是個瘋子吧,竟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連殺兩人,而且殺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真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
無數(shù)人心中狂咽口水,不敢置信地看著正慢悠悠喝酒的葉天。
但有一點,沒有人再敢出言嘲諷,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被一劍封喉。
王芝芝的眼中,同樣是抑制不住的惶恐,她怎么都沒想到,看起來一直儒雅隨和的李哥,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隨手殺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可想而知,他手下得有多少亡魂。
自己對于他了解,還是太少太少。
“咯咯咯,不愧是奴家的主人,殺這種豬狗一般的廢物,不過返賬之間!”
王詩雨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坐在葉天身旁,親自為其倒酒。
他說什么?
主人!
巖吉女神王詩雨的主人!
倒吸涼氣的聲音,在場上此起彼伏。
這李清風(fēng),難不成真的是一個什么隱藏的大人物,竟連王詩雨都對其俯首稱臣?!
在一眾震驚的目光中,王詩雨表情自然地服侍起葉天,仿佛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這番場景,堪稱魔幻。
“這可是巖吉女神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舔狗發(fā)出絕望的吶喊,但終究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李哥,你們……”王芝芝的心中一陣悸動,喉嚨變得哽咽起來,原來她才是那個小丑。
努力了那么久,王詩雨才是真正的贏家。
……
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狠狠踹開,十六名宗師武者二字排開,將穿著張楊同款花襯衫的英俊中年男人簇?fù)碓谡小?/p>
男人的身側(cè),陪同著兩位氣息強大的老人,強大的壓迫感頓時席卷全場,所有人呼吸一滯。
兩名泰山境,十六名宗師!
不愧是巖城三大豪門之一,這樣的陣仗也只有他張合能拿的出來!
李清風(fēng),這下還不死!
一部分人秉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而更多人,則是巴不得葉天現(xiàn)在就去死。
把巖吉女神當(dāng)丫鬟使喚,這一操作不知道擊碎了多少人的幻想,現(xiàn)在的葉天,就是全民公敵!
“楊兒!”
張合進(jìn)入宴會廳的第一秒,就看到穿著和自己同樣花色衣服的尸體,靜靜躺在臺前,鮮血流了一地,部分已經(jīng)凝固干涸。
男人發(fā)瘋一般狂奔上去,摟著冰冷的尸體慟哭。
“誰,是誰,竟敢殺我兒子!”
“我一定要把他凌遲三天三夜!”
震耳的咆哮,聽的所有人心中一震。
天子一怒天下縞素,即便不是天子,常年居于高位的張合,威懾力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在場哪一個不是身價十億往上的富人,可在資產(chǎn)數(shù)千億,且權(quán)勢橫跨巖吉的張合面前,連小嘍啰都不如。
一時間,人人自危。
“張先生,殺你兒子的人,正坐在那邊喝酒呢!”不止是誰朝著葉天的方向指了指,給張合指了一條明路。
“給我把他抓起來,挑斷腿腳,帶回張家!”
張合從牙縫中說出這句話,語氣森寒。
“是!”
十六名宗師級武者一擁而上,將葉天團(tuán)團(tuán)圍在正中,無數(shù)雙拳腳齊齊攻殺而去。
無盡的拳風(fēng)裹挾著真氣,將桌上的酒杯吹的崩裂開來,琉璃餐桌當(dāng)場爆裂,散作漫天碎渣,打的圍觀者落荒而逃。
飛速炸開的玻璃渣,隨機(jī)賜死兩位幸運觀眾。
片刻過后。
葉天靜靜站在原地,手中捏著一把長刀,這是其中一名宗師打手的佩刀。
他緩緩從廢墟中走來,拔出手中長刀。
而身后,是十六個人的殘肢斷臂,殘酷的景象,看得人心頭發(fā)毛。
不只是王芝芝,就連經(jīng)歷豐富的王詩雨,此時也是臉色蒼白,面無人色。
主人他,好狠!
十六名宗師級別強者,僅僅用三刀,比割韭菜還要快!
“你!”
張合錯愕一瞬,身后的兩名泰山境老者同時向前一步,將其護(hù)在身后。
“家主,退后,這人的修為很高!”
“既然知道,那還不趕緊滾!”
葉天提著長刀一步向前,耀眼的白光閃過,如流行過境,數(shù)丈內(nèi)盡是刺目的光華,如銀河辦絢爛。
一顆腦袋骨碌碌掉在地上,給眾人展示自己驚慌的老臉。
同樣驚慌的,還有張合,以及早就躲在他身后、隨時準(zhǔn)備逃跑的另一名泰山境。
一刀,斬殺泰山境!
一時間萬馬齊喑,落針可聞,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呼吸。
而他們看向葉天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嘲諷、鄙夷,已經(jīng)變成如今的恐懼,敬畏。
一刀斬殺泰山境,只有北斗境的武者可以做到。
不寒而栗。
巖城張家,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家主,咱們山水有相逢,江湖再見?!眱H剩的那名泰山武者,一溜煙跑沒了影。
“聽說你要殺我?!?/p>
葉天將長刀隨手一扔,過來勾住張合的肩膀,瞇著眼睛笑道。
只是這笑容看得人心底發(fā)毛。
“哈哈,哪里的事!”張合眼珠子飛速轉(zhuǎn)動,小腦瓜更是盡全力在運轉(zhuǎn),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活下來。
一個兒子算什么,只要他活著,就還能生更多孩子!
只見他打了個哈哈:“李先生說笑了,我來是特地給您賠禮道歉的。”
“李先生,我這逆子惹是生非,給您添麻煩了,我現(xiàn)在就把他的尸體拖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