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喝言。
殺意狂。
趙四海身子狠狠一顫,連忙搖頭:“項統(tǒng)領(lǐng),您言重了,我可不敢有任何異心?!?/p>
“老朽聽殿下遇刺,昏迷不醒,需要返回京都治療。”
“老朽本是商人出生,手中有一點珍惜藥材,希望能為殿下分憂一下?!?/p>
趙四海這么說的時候,拿出了兩根人參,看這成色,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不錯,在他臉上也堆滿了笑容,這就是舔狗的代名詞。
項麟輕笑一聲:“趙四海,你倒懂事,那我就代殿下收下你的心意?!?/p>
“這個……”趙四海緊張:“統(tǒng)領(lǐng),我趙四海雖是商人,可我到底是大乾子民,殿下遇刺,本就是大事中的大事?!?/p>
“您看能不能讓我見一下殿下?”
“想見殿下?”
項麟瞇眼一瞬,眼起冷芒:“趙四海,你是來刺探消息,還是來給殿下送藥的?”
咕嚕。
趙四海被嚇的不輕,瞬間跪地,緊張道:“大人,我絕無如此想法,小人當(dāng)真只想給殿下送藥來。”
“哼?!?/p>
項麟冷哼:“那現(xiàn)在藥已經(jīng)送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滾了?”
“還是說要讓我將你趕出去?”
輕哼之語。
身后精銳圍困。
趙四海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登時就被嚇壞了連忙道:“殿下,都是小人不懂事,小人馬上就走?!?/p>
趙四海丟下藥材,連忙退下趙尚靠近:“爹,這六皇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夠了?!?/p>
趙四海提高了一點語調(diào):“不管如何,六殿下都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存在?!?/p>
“其實他有一話沒說錯?!?/p>
“那就是他乃是天子血脈,嚴(yán)格上來說,我們的身份終究是沒有他尊貴?!?/p>
“不管他如何廢物,都不是們可以得罪的?!?/p>
趙四海之言,趙尚眼中更起一抹緊張:“爹,那我們就讓他這么回去了?”
“不然呢?”
趙四海輕哼:“你還想怎么樣?”
“難道你想將他直接斬殺不成?”
“不說做不到,就說你敢么?”
趙尚聞言低頭,雖然有太子撐腰,可殘殺天子血脈,這乃死罪,他真是不敢:“爹,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這關(guān)山谷四周的土匪,都滅的差不多了?!?/p>
“也搶了不少錢財?!?/p>
“蠢貨?!?/p>
趙四海氣的不輕:“六皇子都走了,我們還留著做什么,等到肖文一來,我們也趕回京都?!?/p>
“這次你妹雖然已死,可她之前的狂妄之言,怕是會給我們趙家?guī)聿豢赡绲挠绊??!?/p>
“希望回去后,太子殿下能不計較我們?!?/p>
“否則?!?/p>
“一切可就當(dāng)真來不及了。”
趙四海眼中不無擔(dān)憂。
車隊中。
楚婉兒雖是單一個馬車,可卻是不斷偷看著面前車頂,心中暗罵:“這混蛋真是氣死我了,指不定這會又在搞什么壞事?!?/p>
后面。
艾琳娜也被單獨安置,曼達(dá)有些緊張:“主子,我們真要去京都?”
“現(xiàn)在已沒辦法了?!卑漳鹊溃骸皼r且,我本就想將生意做到京都,擴(kuò)大商道影響,之前因為各種通關(guān)文牒。”
“一直推進(jìn)緩慢?!?/p>
“這次誤打誤撞之下,倒是讓這個家伙幫我們完成了如此大事?!?/p>
“畢竟大乾之內(nèi),幾乎所有珠寶,都匯聚在了朝堂之上?!?/p>
“去了京都,你也能刺探一下大乾皇室的具體情況,也能為我們?nèi)蘸髨D謀,增加幫助?!?/p>
艾琳娜眼眸之內(nèi)閃爍著睿智光芒:“希望這次大乾帝都一行,可以為我?guī)聿灰粯拥捏@喜?!?/p>
前面中軍馬車內(nèi)。
柳詩滟這個卻是拿著小刀,有些緊張的看著凌天:“殿下,當(dāng)真要這么做么?”
“別廢話了?!?/p>
凌天拍了一下柳詩滟的渾圓:“倘若等本殿下回去帝都,這傷口就完全愈合了,如何能瞞過武帝?”
“可是……”柳詩滟有些手抖,要她給凌天動刀子,這是以下犯上啊,她真是沒這個勇氣。
“好了。”
凌天寬慰:“一切有本殿下給你撐著,你怕什么?”
“不過你這會竟然傷害我,那就要看你等下如何讓本殿下滿意了?!?/p>
凌天戲謔的看了一眼柳詩滟,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滋潤,柳詩滟越發(fā)飽實了,特別是那眼眶之內(nèi),隨時都是霧氣騰騰的。
好似隨時都能擰出水來一般。
當(dāng)真是讓人沉醉。
好似僅是一眼,就能讓人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被凌天這么看著,柳詩滟小臉緋紅一片,嬌羞道:“哎呀,殿下,你真是壞死了。”
壞?
凌天撇嘴:“本殿下可是還有更壞的,你想不想見識下?”
“哼?!?/p>
柳詩滟輕輕噘嘴:“殿下,那你可要忍著點。”
凌天點頭,有了凌天的首肯,柳詩滟這才輕輕將刀子放在了凌天的傷口位置,登時鉆心之疼涌入,凌天強忍劇痛。
過了片刻。
柳詩滟才將凌天的傷口重新包扎了起來:“殿下,妾身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礙事?!?/p>
凌天將其摟入懷中:“現(xiàn)在可就到本殿下懲罰你的時間咯?!?/p>
柳詩滟小臉緋紅,卻是翻身一轉(zhuǎn),匍在了凌天懷中,水嫩的紅唇輕語道:“殿下,今兒就讓妾身來伺候你吧?!?/p>
不等凌天答應(yīng),柳詩滟主動俯下了腦袋。
登時。
一種奇妙之感,刺激著凌天,不得不說,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教導(dǎo),柳詩滟這簫中口技,倒是越發(fā)熟練,哪怕是凌天。
都不由稱贊。
就在凌天暢快享受之時,在大乾皇宮之內(nèi),卻是風(fēng)波不停。
御書房!
劉瑾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武帝身邊,見其緊張模樣,武帝瞇眼:“狗奴才,事情辦成了?”
撲通!
劉瑾一聽這話,被嚇的剎那跪地,額頭上汗滴不斷落下:“陛下,發(fā)生了一點意外?!?/p>
意外?
武帝有些詫異,劉瑾跟在身邊已有多年,他倒是很少看見劉瑾如此神色,心中不由涌現(xiàn)了一絲不安之感,眼眸一沉。
輕語道:“可是老六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聲音不大,卻如滾滾悶雷一般,炸響在了劉瑾腦海深處,腦門剎那落地,忐忑道:“陛下?!?/p>
“根據(jù)密探消息?!?/p>
“殿下他……”
“遇刺昏迷。”
“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