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本以為再提林聽,談?wù)捕嗌贂行┓磻?yīng)的。
但是等了好一會,他都沒有任何動靜。
靳淮之有些灰心,可他不能放棄。
想了想,驀地,一個念頭在自己腦海中騰起——
他想到了一記猛藥!
靳淮之立刻從激動興奮的聲音,開口。
“政聿,林聽來了!她就在外面等你!她來了,她真來了!”
說完后,他抬眼去看監(jiān)測儀上的動態(tài)。
仍舊沒反應(yīng)……
然而下一秒!
突然間的,心率的起伏波浪就大了起來!
“政聿,你聽到了是不是?對,對,你快醒,你只要醒來,我絕對保證你可以看到林聽!”
靳淮之剛才的假裝激動,現(xiàn)在是真的激動!
連手都在顫著。
他自己使勁拍了幾下額頭,然后轉(zhuǎn)身,走出重癥監(jiān)護(hù)室,拿出手機(jī)撥通一個號碼。
“魏成,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立刻把林聽給我?guī)У郊幽么螅步壱步o我綁來!”
掛斷電話,靳淮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收到了來自冷瀾的消息。
他一直在顧著談?wù)策@邊,都忘了還有個她……
第一條消息,是一個醫(yī)院繳費(fèi)完成的收據(jù)照片。
第二條消息,【孩子我已經(jīng)流掉了,靳淮之,希望我們永遠(yuǎn)不要再見了。】
“……”
“操,我他媽——”
真服了!
……
林聽又住回了談家別墅的那個房間。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衣服,放進(jìn)衣柜里,就去給慕安洗澡,哄他睡覺了。
談慕安明天還要去幼兒園。
看著兒子睡熟后,林聽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后才走出他的兒童房。
談亦禮好像不在家,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林聽也不在意這件事,更不會特意打電話去問。
她覺得屋子里有些悶,就披了件大衣,到別墅庭院里去坐一會兒。
現(xiàn)在,骨髓應(yīng)該抵達(dá)了溫哥華。
怎么溫書檀還一丁點(diǎn)消息都沒有呢?
她再次打電話過去,依舊是響鈴,但沒人接。
靳淮之,無法接通,談?wù)驳模P(guān)機(jī)。
這太反常了!
溫書檀起碼該告訴一下自己,骨髓有沒有收到啊。
林聽正低頭想呢,忽然,別墅的大門外傳來了車輛引擎的聲音。
她循聲望過去……
是談亦禮的車。
由他秘書開回來的。
“他……這是怎么了?”
瞧著談亦禮居然是被秘書扶著下的車,林聽忍不住問了句。
“談總夫人,談總參加應(yīng)酬,喝醉了!”
“……”
他剛出院就要去參加這種酒局?
這可真是在玩命。
看來,這次捐骨髓耽誤了談氏集團(tuán)不少的事情,才讓談亦禮不得不這樣。
出于愧疚,林聽走出去,從秘書手里接過他。
“我來照顧吧,謝謝你了。”
“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工作!還有什么需要我的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談總夫人。”
“沒了,你開車慢些?!?/p>
“好!謝謝關(guān)心?!?/p>
目送秘書離開,林聽才扶著談亦禮走進(jìn)別墅。
她把他放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倒了杯溫水,遞過去,“喝點(diǎn)吧?!?/p>
“……”
“別裝了,你是喝酒了,但沒醉到自己走不了?!?/p>
林聽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yàn)?,談亦禮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時,他有意的收了些力氣,虛虛依靠著。
自己才扶得這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