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田祖德不禁大笑起來,“真沒想到,大唐皇帝陛下竟是如此的警覺,不過!你就算知道了我會動手,那又如何?”
“本將守在許昌城外的密探,并沒有發(fā)現(xiàn)齊、燕動兵的舉動,當(dāng)然!本將也知道,大唐錦衣衛(wèi)很強大,可以說是,無所不在,但這又如何?錦衣衛(wèi)再強大,能調(diào)集上千人嗎?”
在田祖德看來,一個情報機(jī)構(gòu)而已,都是分散各處,能駐留在許昌的錦衣衛(wèi),不會超過一千之?dāng)?shù),就算超過一千,那又如何?他為了萬無一失,幾乎將自己麾下最精銳的五千兵馬,都調(diào)集了出來。
李天策淡淡說道,“未嘗不可啊!”
踏踏踏~
可正說著,在田祖德的身后,忽而出現(xiàn)一支鐵甲兵馬,為首之人,正是張婪、夏侯尚。
岳安基在見到這支兵馬之后,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十分凝重起來,便是那雙腳,都快站不穩(wěn)了。
“陛下,完了,這……這是虎袍軍?!?/p>
怎么可能?
張元義詫異,“虎袍軍乃朕身邊親衛(wèi),雖只五千之眾,可各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朕無比忠心,也只能由朕調(diào)遣,可現(xiàn)在…他田祖德為何能調(diào)出這一支兵馬?”
齊國虎袍軍,其實也沒什么過人之處,無非就是從老營中選拔出來的老兵卒,都是從死人堆里邊爬出來的。
“虎袍軍?朕倒是聽說過?!崩钐觳唠p手抱胸。
“不過,別慌,朕既然敢以身犯險,自然就有充足的準(zhǔn)備?!?/p>
李天策給張元義投去一個讓其放心的眼神。
見狀,張元義的嘴里,頓時松了一口氣來。
“李老弟,還請給我一些時間?!睆堅x繼續(xù)說道。
“沒問題?!崩钐觳唿c頭。
隨即,張元義便是踏步上前,滿臉的氣憤,看著張婪與夏侯尚。
“張婪,你好大的膽子,莫非想要弒父弒君?”
“朕平日…有那一點對不起你了?”張元義震怒。
說到這兒,張婪心中更怒,那聲音語氣,幾乎是咆哮的,“你不將皇位給我,就是看不起我,從小到大,憑什么什么事都要遷就大哥……不管如何,皇帝的位置,我要定了?!?/p>
“我的好父皇,待會…孩兒動手,一定會干凈利落的?!?/p>
張婪的表情,簡直能用變態(tài)來形容。
他已經(jīng)瘋了,滿腦子都是做皇帝的想法。
你……
張元義氣糊涂了。
“你這個逆子啊!”
“罷了,既然你都這樣了,為父也沒什么好說的,你我父子關(guān)系,今日正式割裂。”
說著,張元義轉(zhuǎn)身,看了眼李天策,“莫要留情?!?/p>
對于皇帝來說,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治理國政,對于一些兒子的感情,那自然也頗為冷血了一些。
自古皇帝無情,便是如此。
“嗯!”李天策點頭。
“哼,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睆埨防湫?,“來人,將他們通通殺掉。”
“諾!”眾人齊聲領(lǐng)命。
“對,殺了他們。”這會的楊方,也忽而反應(yīng)過來,表露忠心。
正如田祖德剛才說的,他作惡多端,又與三楊有關(guān)系,李天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而現(xiàn)在,田祖德一方的兵勢強大,與其等待死亡,還不如殺了李天策。
“好,楊家主,記住你的選擇,絕不會錯的,等二皇子成為齊國的新皇帝之后,斷然是不會虧待你的?!碧镒娴骂D時拍了拍楊方的肩膀。
“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楊方拍了拍胸脯,開始表忠心,“接下來,交給在下就是。”
“在下愿意打頭陣,將這些人拿下?!?/p>
在他看來,他們可是好幾百人,就李天策這幾十個人,怎么可能攔得住他們?
可話又說回來,楊方是何等的愚蠢,敢殺皇帝,那就是隨時拋棄的棋子,如果李天策、張元義真的死了,那么!張婪的屠刀,一定會架在楊方脖子上的。
“都給老子聽好了,殺了他們,老子賞他一千兩白銀,給你們置辦田產(chǎn),都老子沖?!睏罘酱蠛纫宦暋?/p>
身后的士兵聽罷,頓時面面相覷,隨即!一咬牙便是朝著李天策殺了過去。
對于他們來說,富貴險中求,不說田產(chǎn),便是那一千兩白銀,就足夠讓這些士兵一輩子啥也不干。
他們真是窮怕了,所以,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窩蜂的全涌上去了。
呵呵~
李天策淡淡一笑,“楊方啊楊方,你這家伙,還真是個愚蠢的東西,爾若是能幫著朕,朕定然還能讓你有一條活路,可現(xiàn)在…敢對皇帝動手,便是誅滅九族的大罪?!?/p>
“殺,通通震殺?!?/p>
“諾!”凌白咬牙,頓時朝著周圍喊了一句,“錦衣衛(wèi)、玄甲軍何在?”
那聲音震天徹地的,整個大街之上,都傳遍了一樣。
嘩啦啦~
緊接著,便是聽見那鋒利的箭矢,帶著破空之聲而來,瞬間便是落在了面前敵兵的身上。
這些個敵兵,眨眼的功夫,便是被那突如其來的箭矢,給射倒下了一大片,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
“怎…怎么回事?”楊家的一眾護(hù)衛(wèi),再見到面前幾十人,在頃刻之間沒了之后,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眼睛朝著四周往去。
咻咻咻~
可下一秒,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從周圍射了過來。
齊國的虎袍軍,眨眼之間,便是被突如其來的利箭,一個個從戰(zhàn)馬之上射落在地。
殺~
緊接著,大唐錦衣衛(wèi),橫握繡春刀,從左右宛如影子一樣,直接殺向虎袍兵。
“大唐錦衣衛(wèi)在此,何人敢傷皇帝陛下?!?/p>
錦衣衛(wèi)就跟下餃子一樣落下,手里繡春刀,更是手起刀落,斬在虎袍軍的身上。
砰砰砰~
甚至,還有燧發(fā)槍的聲音。
踏踏踏~
就在這時,在張婪的面前,一支黑騎忽而出現(xiàn),渾身的鐵甲一般,光是走上幾步,便仿佛能感受到來自地面的搖晃,而玄甲兵的身上,更是渾身的殺意,光是看上一眼,就仿佛不寒而栗,感到害怕。
哈哈哈~
“田祖德,爾身為齊國的大將軍,竟然敢造反,還想殺了你們得皇帝陛下,從現(xiàn)在開始,你田祖德的名號,恐怕在史書之上壞透了。”來者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將項龍羽。
唐軍想要干什么?就憑齊國的那些密探,就能夠監(jiān)視住?真把大唐的錦衣衛(wèi),當(dāng)成廢物了?
天下第一的情報組織,可不會摻雜一點水分。
“唐國第一大將項龍羽?”聽到這三個字,田祖德頓時被嚇得連退了幾步。
加之,玄甲軍的傳說,他可是聽說過的,那曾經(jīng)可是跟隨李天策,敢沖幾十萬聯(lián)軍的大唐第一軍。
“怎么可能,你在許昌…不是…沒有調(diào)兵嗎?大唐玄甲軍,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田祖德難以置信的說道。
李天策依舊平靜,“田祖德,你真以為朕傻吧!”
“就你心里邊的那點小心思,又如何能逃得過朕的眼睛?!?/p>
“想要殺朕,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你……
田祖德感覺要氣傻了。
“好,事已至此,那就刀下見生死吧!”田祖德也不裝了,“所有人都聽著,成敗在此一舉,都給本將殺。”
殺~
說罷,田祖德則是直接盯上了李天策,在他看來,只要能殺了李天策,那這一切,都塵埃落定。
幾個齊兵,直接是朝李天策殺來,但李天策的護(hù)策十三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
哐當(dāng)~
眨眼之間,凌白與貢安國便是將那殺來的護(hù)衛(wèi),一刀接著一刀斬落于地。
“拿下田祖德?!?/p>
李天策一擺手。
驀然間,凌白、貢安國以及錦衣衛(wèi),直接朝著田祖德而來。
只要能抓住田祖德、張婪,那這一場嘩變,就能平息。
不過,田祖德對于麾下虎袍軍的戰(zhàn)斗力,也是十分自信的。
“想要殺本將……真以為,你大唐玄甲軍就是無敵的嗎?”
“遙想我齊國虎袍軍,那也是百戰(zhàn)之師,便是讓爾好好看一看,我齊國銳士,并非紙糊的?!?/p>
田祖德原本是害怕的,可一想到,自己手握齊國最精銳的軍團(tuán),便立即是充滿了自信。
對于他來說,造反的事情已經(jīng)干了,既然要干,就要干得徹底。
而且,他是有自信的,殺李天策的機(jī)會,可著實是不多的。
呵呵!
看出田祖德想法的李天策,便是淡淡一笑,“這家伙,還真是自大?!?/p>
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造反的事情。
這會,李天策的腦袋,卻是撇向了身后,卻是見到,秦西施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嚇得一點也不敢動彈。
她沒想到,在自己面前之人,竟然是大唐的皇帝李天策,還有齊國的皇帝張元義,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頓時就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看李天策的眼神,滿是敬畏,就自己剛才那點小心思,如何能逃得過李天策的眼睛。
李天策在秦西施的面前劃拉了幾下。
“秦姑娘……秦姑娘……別傻站著,把你那豆腐腦,給朕來上幾份?!?/p>
???
秦西施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跪下,好似…李天策剛才的話,她并未聽進(jìn)去一樣,甚至連李天策說的什么,她都忘記了。
“民女秦西施,不知是唐皇與齊皇駕到,先前多有冒犯,還請兩位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