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五萬?
李銀朱看向江夜陰。
“莫非上將軍不相信我?”李銀朱頓時覺得,自己被瞧不起了。
江夜陰搖了搖頭,“非也,非也。”
“當(dāng)然,也是有一些原因的,第一!李銀朱將軍,第一次領(lǐng)兵作戰(zhàn),本將心里,自然牽掛,多一些兵馬在手中,李銀朱將軍也能更好的運(yùn)作一些,獲取勝利的機(jī)會,便也就越大一些。”
“第二,如果李將軍戰(zhàn)勝了孟舜獲,并占領(lǐng)南州,自然需要兵馬管理地方,但除此之外,本將獲取還想要李將軍,對荊南四郡,發(fā)起突然的襲擊,這是暫時的戰(zhàn)略構(gòu)想,但是,未雨綢繆,總是沒有錯的,故而!李銀朱將軍,任重而道遠(yuǎn)?!?/p>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李銀朱將軍,就會成為鎮(zhèn)守一方的統(tǒng)帥?!?/p>
說到這兒,李銀朱算是明白過來了。
江夜陰確實(shí)是擔(dān)心他的。
但也想讓他從此戰(zhàn)中立下功勞,未來坐鎮(zhèn)一方。
李銀朱頓時朝著江夜陰鄭重一拜,“末將……明白了?!?/p>
“末將定不辱上將軍之使命?!?/p>
此刻,法徽又是說道,“在此之前,咱們還是要先禮后兵,雖對南州有一戰(zhàn),但現(xiàn)在這一戰(zhàn),不打最好。”
“上將軍,在下親自去一趟南州?!?/p>
江夜陰連忙說道,“不可,軍師若是去了,惹惱了孟舜獲,必然有性命之憂?!?/p>
“軍師若是有失,本將該如何對陛下交代?”
法徽為皇帝陛下看重,那可是宰相之才,若是死在了南州,他這位上將軍,便是死了,都沒法與皇帝陛下說。
法徽搖了搖頭,“上將軍多慮了?!?/p>
“不管如何,在下一定要親自去一趟,就算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為帝國的大業(yè)而死,在下……死得其所?!?/p>
你……
江夜陰本來還想說,卻在一番爭執(zhí)之后,無奈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既然如此,本將讓益州一半的錦衣衛(wèi),還有處在南州的百名錦衣衛(wèi),暗中跟隨軍師,如果!那孟舜獲真要?dú)④妿?,那所有的錦衣衛(wèi),將會不顧一切,保先生出南州。”
一側(cè)的李銀朱也附和道,“末將在南鄭,提防一切,隨時接應(yīng)先生?!?/p>
“多謝了?!狈ɑ兆饕疽话?。
三人下定主意,便是各自準(zhǔn)備去了。
而李銀朱沒帶什么人,只帶了虎擒天、羅信、嚴(yán)顏、張歸四大主將,外加法徽。
其實(shí),法徽也有自己的想法,跟著江夜陰,他的能力,一時難以全部施展出來,畢竟!以江夜陰的能力,足以壓制整個江東了,何況!在其身邊,還有一個頗為神秘的郭長卿,那也是個狠人物,不可小覷。
總而言之就是,法徽去南州,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必要的時候,他可以卸掉益州長史的職位,來到南州繼任這個位置,如今!益州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可治理南州,那才是真正的挑戰(zhàn),而南州的兵源,那可是太棒了。
數(shù)日之后,李銀朱便是朝南鄭而進(jìn)。
法徽則是在護(hù)衛(wèi)的保護(hù)下,快馬加鞭的前往南州,他怕有人捷足先登了。
法徽確實(shí)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害怕江東的人先到,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如今的魯信,確實(shí)先一步抵達(dá)了建寧郡。
并且!這孟舜獲與魯信還相談甚歡,有說有笑的。
“好好好,魯先生,就依照你說的那樣,在下……與江東結(jié)盟,此番,必然相助魯先生,對南鄭發(fā)起襲擊。”孟舜獲之所以這樣高興。
那是魯信解決了南州一大問題,那就是糧草。
南州這樣的地方,頗為貧瘠的,加之!孟舜獲的南蠻人,根本就不會種植糧食,這也導(dǎo)致南州最近幾年,糧食短缺,成了大問題。
以前,那還能靠著周邊小國的朝貢,或者是大武朝廷對南州的妥協(xié),孟舜獲才得以坐享其成,倒是沒有太大的顧慮。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大武斷了糧草供應(yīng),益州又被大唐占領(lǐng)了之后,對南州的抵制,非常之強(qiáng)烈,他們本來想要從益州之地,摳一些糧食出來的,可奈何!唐兵對于邊疆之地,嚴(yán)防死守,讓他們沒有一點(diǎn)可乘之機(jī),故而!孟舜獲的心里邊,就是十分不爽,狠狠將江夜陰記住了。
他早就想對大唐出兵了,可這些年來,大唐打下的戰(zhàn)績,讓他對其十分忌憚,一時!也不敢輕易動手,如今!有江東托底,他的膽子立馬就大了起來。
魯信聽聞,立馬回道,“蠻王放心,此一戰(zhàn),必然助南王報(bào)了大仇?!?/p>
“如此甚好?!泵纤传@滿意一笑,“魯先生,近來……就在此住下吧!”
“等南武大第,進(jìn)入江陵了之后,先生再回去也不遲。”
“南武大帝,雄韜武略,拿下江陵,不過……唾手可得。”
魯信很喜歡聽孟舜獲的話,夸自己的主子,那便是夸他。
“好,那就住上幾日吧!”
“蠻王府中的酒,卻也是頗為香甜的?!?/p>
而孟舜獲卻說道,“那是自然,今夜……定是讓魯先生,好好嘗一嘗,我南州女子的火辣?!?/p>
這……
說到此處,魯信便是有些慫了。
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君子。
豈能為女色所耽擱。
“此,還是留給蠻王自己享用吧!”
……
兩人正說著,南州大將阿會喃,便是走了過來,“大王,大唐來人了?!?/p>
“誰?”孟舜獲的笑臉,瞬間就緊繃上了。
“大唐益州長史法徽?!卑f道。
哦~
孟舜獲眼前一亮,“好啊!這法徽在大唐的地位,可是不輕的?!?/p>
“沒想到,這個老家伙竟然親自來了,也好!就是這個老東西,對我南州進(jìn)行壓制,今日!他算是羊入虎口,本王這就活剮了他?!?/p>
說罷,正要去府中拿刀時,卻被魯信攔住。
“蠻王,在下是悄悄來見你的,南州城中,無人知道我來了?!?/p>
“那法徽想必也不會知道在下來的如此之快,不如……咱們這樣。”
說著,魯信便是在孟舜獲的耳邊細(xì)說著。
孟舜獲越聽,那眼睛睜得越大。
“好,此計(jì)簡直顛倒乾坤,讓益州實(shí)力大損?!?/p>
“魯先生不愧是江東大才,這般計(jì)策,說來就來。”
“阿會喃將軍,將那法徽,接見入府中,本王要親自接見于他?!?/p>
阿會喃眉頭緊鎖,看了眼魯信,便是沒有懷疑,下去準(zhǔn)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