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笑,“怕你不嫁給我?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這輩子只屬于你”,她看著我,“但我畢竟還沒真的嫁給你,就連身子都還沒給你……”
“所以我……”
她紅著臉低下頭。
“你什么?”,我故意問。
她抬起頭,“如果你想,我可以現(xiàn)在就把自己交給你……”
她說著就要站起來。
我趕緊攔住她,“不用這樣……”
“你是我未婚妻,我相信你……”
“要是我教你個十二鎮(zhèn)圖,你就把自己給我,反倒顯得我們的關系輕浮了……”
“我很珍惜你的……”
“別這樣……”
她看了我一會,湊過來,抱緊了我,“飛熊……”
我抱緊了她,“晴兒,你……你相信一見鐘情么?”
她松開我,噙著淚笑了。
我也笑了。
……
林莎莎在休息區(qū)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
我和諸葛晴下樓來的時候,她蜷縮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身上有服務員給蓋上的毯子。
諸葛晴喊醒了她。
她驚醒,見是我倆,揉著眼睛坐起來,問我們,“可以啦?”
“去吃飯”,我指了指表,“吃完飯回房間休息會,晚上我讓孫虎臣過來,接咱們去杜家祖墳?!?/p>
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吧……”
我們來到餐廳吃了飯,之后回到房間繼續(xù)養(yǎng)精蓄銳。
林莎莎真是累壞了,回來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躺到床上又睡著了。
諸葛晴也跟她一起補了會覺。
我在客廳坐到了八點多,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給孫虎臣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酒店接我們。
“好的秦少爺,我馬上出發(fā)”,孫虎臣說,“十五分鐘就到。”
“你自己來,不要帶那么多人。”
“明白!”
“另外我問你,昨晚的事,杜建龍都知道了吧?”,我問他。
“知道”,他說,“昨晚杜先生一起去的,親眼看到林大師出事,他怎么會不知道……”
“他親眼看到我?guī)熓宄鍪拢瑓s不送他回家?”,我皺眉。
“是……”,孫虎臣嘆氣,“杜先生見林大師出事了,就說自己找錯人了,他能讓我們送林大師回家就不錯了,怎么可能親自送他……”
“他那個人,您是了解的……”
“呵呵……”,我笑了笑,“行吧,你告訴他,我今天去杜家祖墳不是為杜家辦事,是為了救我?guī)熓?,希望他行個方便,不要誤會。”
“好的少爺,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他說。
我掛斷了電話。
片刻后,他打過來,“少爺,我和杜先生說了,他同意我接您去杜家祖墳,同時問我您電話……我說我得問問秦少爺……您看……給他嗎?”
“不給”,我說。
“明白了”,他心里有底了,“我這就給他回電話,然后去接您?!?/p>
“好?!?/p>
我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到一邊,起身來到臥室門口敲門,“兩位美女,車一會就到,起來醒醒盹兒……”
諸葛晴醒了,坐起來,“好……”
她喊醒了林莎莎。
兩人起床,洗臉,林莎莎穿好了衣服。
這時,我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拿過來一看,有人用林軒的賬號,給我轉來了兩千萬。
林軒此時正在昏迷中,應該是林東或者林媽媽轉的,至于我的賬戶,不用問,肯定是林東跟二叔那問來的。
我看了看林莎莎。
她迷迷糊糊的走過來,很自然的往我懷里一躺,又閉上了眼睛。
“哎,合適么?”,我問她。
她不理我,把頭埋進我懷里,摟緊了我的腰。
耍賴……
我無奈的看向諸葛晴。
諸葛晴并不介意,端著兩杯水過來坐下,遞給我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看了看時間,“應該到了……”
林莎莎從我懷里起來,搶過我的水,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站起來,“走,出發(fā)!”
我有些無奈,嘆了口氣。
諸葛晴笑著站起來,“走吧。”
幾分鐘后,我們走出酒店的同時,孫虎臣的車也到了。
見我們出來了,他直接把車停到了門口,開門下車,“少爺!林小姐!……”
他不認識諸葛晴,“這位小姐……我該怎么稱呼?”
“我叫諸葛晴”,諸葛晴說。
“諸葛小姐……”,孫虎臣點頭致意。
他開來了一輛奔馳商務車,我坐進了副駕駛,兩個女孩子坐到了后面。
孫虎臣給我們關上車門,繞過來開門上車,載著我們駛出了酒店。
……
杜家祖墳坐落在懷柔山區(qū),我們開了一個半小時,總算于晚上十一點之前趕到了這里,在一處崗哨前被兩個手持電棍的保安攔下了。
孫虎臣降下了車窗。
那兩個保安一看是他,趕緊開閘放行。
孫虎臣繼續(xù)往前開。
“這是杜家設的崗?”,我問他。
“對”,他給我們介紹,“杜家把這整個后山都包下來了,從這里開始到祖墳,一共設了三道崗,二十四小時有保安站崗,守衛(wèi),就怕有人搞破壞……”
“整的挺像回事的……”,林莎莎冷哼一聲。
“京城首富嘛”,我不覺得奇怪,“怕有人搞破壞,也正?!?/p>
“京城首富也不該忘本”,林莎莎說,“三道崗哨防能防得住外人,卻防不住杜建龍自己自毀江山……”
“不對吧?”,我從后視鏡里看她,“他對不起的是我們秦家,又不是你們林家……人家那么信任你們,請你們辦事,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我犯賤行了吧?”,林莎莎沒好氣,“我就不該替你罵他!”
我笑了。
諸葛晴也笑了。
我當然知道她是替我罵杜建龍……
我笑的是林莎莎明明不是我的啥,卻總把自己當成我的啥……
但笑過之后,心里卻是暖的。
林莎莎確實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之前誤會了她,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
但不管怎么說,至少,我不再討厭她了……
商務車繼續(xù)向前開。
連續(xù)又過了兩道崗哨后,又往前開了有兩公里左右,杜家的祖墳到了。
停好車之后,我們開門下車。
杜家祖墳修的非常氣派,高門樓,青銅大門,兩邊一邊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石獅子,威猛無比。門樓上有青石匾,上刻四個大字,杜氏墓園,兩邊門框旁同樣鑲青石板,刻有一副對聯(lián)。
因為光線不太好,沒看清刻的是什么。
孫虎臣上前,取出鑰匙,打開了門鎖,緩緩的推開了大門。
進入墓園,沿著神路往前百余米,十幾座高冢大墳排列整齊,這些墳很講究,底部用漢白玉砌成基座,墳卻是土墳,這樣可以接風接雨,接天地靈氣。在這些墳的周圍,有十二座漢白玉石雕,雕的清一色都是和尚,一個個慈眉善目,左手持禪杖,右手立章做念佛狀,朦朧的夜色下,顯得無比莊嚴,卻又陰森肅穆。
諸葛晴抬頭看了看,示意我倆往上看。
我抬頭一看,只見上空陰氣云聚,形狀凌亂,已經(jīng)沒有了天蟾拜月之象,到有了些群魔亂舞的意味……
天蟾拜月局確實到了該重置的時候了,但若不是林軒昨晚亂動天生十二鎮(zhèn),這云氣,斷不會如此……
孫虎臣也看出了端倪,說,“不對啊,昨天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呢……怎么才一天功夫就變成這樣了?”
我們都沒吭聲。
孫虎臣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道歉,“林小姐,我不是說林大師,您別誤會……”
“我爸確實動不了這格局……”,林莎莎看看他,“您沒說錯什么……”
“我……這……”,孫虎臣很是尷尬。
“您先去外面等著吧”,我對孫虎臣說。
“好……”,孫虎臣滿是歉意的沖林莎莎點了下頭,去外面等著了。
我等他走了,領著兩個女孩子來到其中一座佛像前,仔細看了看。
林莎莎問我,“這十二尊和尚雕像,就是天生十二鎮(zhèn)?”
我點頭。
她很不理解,“天生十二鎮(zhèn)是昆侖密法,為什么要用和尚做鎮(zhèn)物?”
“用道士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