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有點崩不住了。
“細狗就是細狗,看你這小身板,果然是不行吧?”
花清影繼續(xù)嘲諷:
“不行就別泡妞,好好當(dāng)個萎男不好嗎?”
“真是又菜又愛玩,牙簽非要裝大棒……??!”
花清影整個人飛了起來,而后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來。
“你個死太監(jiān)不能玩就打人是吧……啊……你,你怎么會……呃……疼……”
電話響起。
花清影跪著接通。
“堵車……最多半小時就,就來……”
花清影急忙掛斷:“嗯……”
半小時后。
電話再響起。
“崔捷在催了,你能不能快點?”
花清影沒接電話,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男人瘋了一樣撞她。
半小時了,都沒停。
又半小時,電話再響。
“催什么啊,都說堵車,不能等就算了!”
花清影接通飛快說了一句,就很煩躁的樣子掛了。
“你怎么還沒完……啊……”
花清影咬住嘴唇,她快要瘋了,這狗男人不應(yīng)該是真的不行嗎?
接下來,電話又響了幾次。
花清影干脆不接了,她腦子已經(jīng)暈了。
完全沒法正常思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清影覺得自己快死了,身后的男人才終于離開她的身體。
她癱倒在車內(nèi),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花清影終于接通,還按了個免提。
“花清影,你搞什么鬼?這都六點多了,我們等了整整半天,你堵什么車,能堵這么久?”
電話那頭,崔捷有些氣急敗壞,“你是不是耍老子?”
“我,我出車禍了……”
花清影有氣無力。
“什么?車禍?”
崔捷倒是有點信了,畢竟花清影的聲音,聽著就很虛弱。
“那你沒事吧?你在醫(yī)院?”
“沒,沒什么大事,就是,感覺被撞得快散架了,全身都疼?!?/p>
花清影動了一下,就發(fā)出一聲痛苦的低吟,“我,我應(yīng)該沒法去了?!?/p>
“那林白呢 ?”
崔捷不悅,“他有沒被撞死?”
“他,他好像沒事?!?/p>
花清影很費力的扭了一下腦袋,看了林白一眼,發(fā)現(xiàn)林白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要不,明天再安排?我,我休息一個晚上,應(yīng)該能好一些。”
“既然他沒事,你想辦法讓他自己過來!”
崔捷有些不滿,“總之今晚必須把那小子解決!”
“花清影,我還等著今晚弄你呢!”
“好,我,我想辦法?!?/p>
花清影掛了電話。
她有些費力的坐起,看著林白:“我,我給你地址,你打車過去,你若是能活著回來,我就告訴你重石在哪。”
“現(xiàn)在是誰不行了?”
林白看著花清影,當(dāng)了半天起舞,他心情好多了。
他摸出一根銀針,在花清影身上飛快扎了幾針。
“好了,你的傷勢基本沒事,力氣也恢復(fù)了一些,開車吧?!?/p>
“既然崔捷那么急著找死,我成全他?!?/p>
剛剛覺得自己全身被撞散架的花清影,突然就覺得,一點都不疼了。
而且,力氣似乎真的恢復(fù)了大半。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一直穿在身上的旗袍,又穿好里面的衣服,重新坐回駕駛位置。
車子里面的調(diào)整迅速歸位,花清影看著天邊的晚霞,一時間,恍若做夢。
“我今天到底都做了些啥啊……”
花清影雙手掩面。
她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你還開不開車?你不開車我就來開了?!?/p>
林白催促起來。
花清影急忙啟動車子。
這狗男人如果再來開車,她就要報廢了。
半小時后,車子終于抵達目的地,一個滿是石頭的倉庫。
“花清影,你不是說你出了車禍嗎?”
崔捷從一塊巨石里轉(zhuǎn)了出來,“你這不是好好的?”
“畢竟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她當(dāng)然好好的?!?/p>
林白懶洋洋接上話,“她是一輛好車,沒那么容易撞壞的?!?/p>
“艸,林白你這話什么意思?”
崔捷頓時眼睛都紅了,“花清影,他一下午都在車上搞你?”
“這就是你他嗎說的車禍?”
“崔捷你吼什么?你就說還想不想睡我?”
花清影有些惱怒,“你趕緊弄死林白這個狗男人??!”
“賤/人,你已經(jīng)臟了!”
崔捷氣急敗壞,“九叔,把這對狗男女都給我殺了!”
隨著這聲音,一個神情陰鷙的中年男人悄無聲息出現(xiàn)。
他看著花清影,卻是一臉興奮。
“大少爺,這女人,您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