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跟你說,可能你今晚的心靈感應(yīng)不太靈呢?”
季清梨就是故意要和他作對。
她今晚是真的打算陪桑寧的。
“我覺得肯定是靈的,夜黑風(fēng)高,氣氛其實還是不錯的,這樣的夜晚,適合放縱。”
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地放縱了呢!他想念極了放縱的滋味。
“……”
這男人,還真是敢說。
不過也是,他一向肆意人生,想做什么也就去做了。
“走吧!”
他牽住了她的手,帶著她朝車邊走去。
沒有問她的意見,他直接把車開回了他在江城的別墅。
這別墅本來就是為了能夠見她買的,只是沒想到最后她還是搬走了。
到了別墅,季清梨也沒有矯情,說真的,小酌之后,的確很適合放肆。
回到別墅之后,季清梨就進(jìn)了浴室,剛剛扶桑寧,弄了一身的汗。
她一向不喜歡身上有汗味。
季清梨今天心情還不錯,沖澡的時候都在哼歌。
然而,才洗了一會兒,浴室里的燈就突然滅了。
“……”
停電了嗎?
這可是高檔別墅區(qū),怎么會突然停電。
而這個時候,裴西池已經(jīng)到外面了。
“停電了,你洗好了嗎?”
他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還沒有,渾身都是泡泡?!?/p>
季清梨很無語。
或許今天就不適合到這里來。
“你開門,我把手機(jī)給你?!彼F(xiàn)在需要照明。
季清梨開了浴室的門,一只都是泡泡的手伸了出去。
裴西池開了手機(jī)的手電筒。
季清梨接過了手機(jī)。
“謝謝?!?/p>
“你慢慢洗,我去看看?!眲e墅里也沒有其他人,他得自己檢查。
“你怕嗎?你要是怕的話,我可以在外面等你?!?/p>
女孩子不是怕黑嗎?
“怕?”
“怕什么?”
季清梨直接反問。
聽她這么一問,裴西池忍不住笑了。
季清梨蹙眉。
這男人,莫名其妙。
“我們家梨梨最勇敢了,自然是什么都不會怕了。”
裴西池說完,就去檢修電路了。
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裴西池的物理就學(xué)得特別好。
小小的電路問題,對他來說,特別的容易。
很快,他就找到了問題的源頭,把電給修好了。
而這個時候,季清梨也洗好了澡。
她圍上浴巾,拿了裴西池的手機(jī)準(zhǔn)備出去。
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給裴西池打了電話,她還不小心地按到了接聽。
“池哥,是我,我可以來江城找你嗎?我有點事解決不了?!?/p>
打電話的是林黛。
季清梨有點尷尬。
她真是不小心接的。
“池哥?可以嗎?”電話那頭,林黛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已經(jīng)回到帝都了,然而,池哥卻不在帝都。
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子讓他如此的流連忘返。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接了裴西池的電話?!?/p>
季清梨還是開了口。
一直不說話,這樣也挺尷尬的。
而且,她真不是故意。
林黛完全沒有想到接電話的會是個女孩子,而且聽聲音就很年輕。
她就是池哥喜歡的女孩子嗎?林黛嫉妒了,她跟在池哥的身邊這么久,都沒有機(jī)會得到池哥。
而這個女孩子才出現(xiàn)多久呢!池哥怎么就喜歡上她了呢!
“你是?”
林黛試探地問。
“我誰也不是,一會兒我讓裴西池給你回電話?!?/p>
對于打電話過來的女人是誰季清梨沒有興趣。
她也不想解釋那么多,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季清梨直接掛了電話。
這才拿著裴西池的電話出去。
見裴西池不在臥室,季清梨出去找他。
她是在廚房找到的裴西池。
這男人大半夜的在這里學(xué)做飯嗎?他最近一直在學(xué)習(xí)。
他聰明,自然是學(xué)什么都快。
見她從樓上下來,頭發(fā)都還在滴水,裴西池不禁蹙眉。
“怎么不吹頭發(fā)?”
“有人打電話找你,我不小心接了?!?/p>
“哦,誰?”
“不知道!”
裴西池洗了個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才走到了她的身邊。
季清梨把手機(jī)給了他。
然而他看都沒有看一眼,把人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頭發(fā)不擦干怎么可以?”小姑娘在這方面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注意。
“這么熱的天,沒事。”
“這是在空調(diào)房?!?/p>
她不愿意擦,裴西池就自己給她擦。
“裴西池,要不,你先回個電話吧。”萬一對方有什么事呢!
“沒事,能有多大的事。”
裴西池站在季清梨的面前給她擦頭發(fā)。
觸目所及,都是男人的公狗腰。
原來男人的腰也可以這么勾人。
“我自己來吧!”
突然就有點燥。
然而他卻不給。
非要幫她擦。
她自己總是隨便擦兩下就算完了,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在意。
季清梨無語。
有時候,裴西池這人是真的了解她。
擦了十多分鐘才把她的頭發(fā)擦了個半干。
把毛巾扔到一邊,裴西池就去廚房,他給她專門燉了燕窩。
眼看差不多了,他關(guān)了煤氣,盛了一碗出來。
她晚飯沒吃多少,他一直記著。
“這是朋友送的燕窩,都說不錯,明天送幾盒給外婆和阿姨她們試試看?!?/p>
“不用,我會給她們買?!彼梢越o她們她們想要的生活。
“我這里有為什么還要買,季清梨,跟我,不用這么見外。”
“而且這東西是我要給外婆和阿姨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
眼看碗里的燕窩溫了,裴西池拿了勺子給她喂。
季清梨沒有張口。
她不習(xí)慣這樣的親密。
“我自己來?!?/p>
“好吧!那你自己吃?!彼幌胍姆?wù),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p>
季清梨坐在沙發(fā)上吃燕窩,她其實不是很喜歡。
吃了兩口就不樂意吃了。
這東西是很貴,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怎么了?不好吃嗎?”
“不是,只是不喜歡?!?/p>
“那我下次做點別的,你喜歡吃什么?”
雖然這是他花了很多時間做的,但是他也不會勉強(qiáng)她。
把碗接了過來。
幫她把剩下的都吃完了。
吃完,他去廚房把碗洗了,之后就來到她的身邊,季清梨正在看新聞。
裴西池把她拉到了懷里,剛開始,他還能好好地和她一起看新聞。
然而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意思,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小姑娘身上只穿了浴袍,而他的手,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這里是客廳?!?/p>
“整棟別墅就只有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裴西池的手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