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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慕容定遭殃,溫子雅和許沐晴的談判



    慕容定坐著馬車朝著定王府的方向走去,在走過最喧鬧的地方的時候,隱藏在一座民房后面的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拿出了后背箭筒里的弓箭,瞄準(zhǔn),在他的馬車經(jīng)過的時候,射箭。

    淬了劇毒的利箭風(fēng)馳電掣般地飛出去,穿透了馬車,朝著慕容定的心臟刺過去。

    原本瞇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的慕容定憑著敏銳的感覺,感受到了騰騰的殺氣撲面而來,在利箭即將要刺入他心臟的時候,憑著對求生的渴望,下意識地躲開,伸手去擋。

    然而利箭的來勢兇猛,被灌注了十足的內(nèi)力,他根本反映沒有那么快,鋒利的淬了劇毒的利箭哧地一聲刺入了血肉中。

    傷口處立刻有烈火灼燒般的痛苦蔓延開來,慕容定疼得滿頭大汗,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他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馬車外面的侍衛(wèi)忍不住驚恐地喊了起來,“有刺客啊,快點保護(hù)王爺,抓刺客!”

    熙熙攘攘的集市立刻亂做一團(tuán),人群不停地拼命地逃跑著。

    然而襲擊慕容定的刺客早就在利箭離弦的那一刻,早就悄悄地離開了,根本找不到人影。

    慕容定的侍衛(wèi)硬著頭皮把他帶回到了定王府,以最快的速度將大夫給找來了,想辦法把箭頭給取下來,以精湛的手法開始清理傷口。

    距離心臟還有半寸的地方,那傷口已經(jīng)被灼燒得熟透了,發(fā)青發(fā)紫,看起來觸目驚心。

    溫子雅滿臉淚水,心痛如刀割,她拿著帕子捂著嘴,看著大夫處理傷口著急得滿頭大汗,然而慕容定的臉色越來越烏青,陰沉沉的,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她心里也升起了強(qiáng)烈的恐懼感,腳底更像是有一股寒氣涌了上來,讓她的血液都要凍僵住了,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北狄國醫(yī)術(shù)最為精湛厲害的大夫在對著傷口處理了將近半個時辰以后,臉色越來越嚴(yán)峻,到最后大夫滿頭大汗地放下了手中的刀,搖了搖頭。

    溫子雅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大夫,王爺他究竟怎么樣了,有性命危險嗎?”

    她愛的男人如今臉色烏青地躺著,這比凌遲她的心還要讓她難受。

    大夫?qū)λ髀冻隽艘粋€愧疚的眼神來,忍不住搖了搖頭,“王妃,請恕微臣才疏學(xué)淺,無能為力,對王爺中的毒無能為力,還請王妃領(lǐng)請高明吧?!?br />
    溫子雅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恨不得昏死過去,她原本就是哭泣著,這一刻淚水更像是決堤般的洪水涌了出來,頭也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不會的,大夫你是北狄最厲害的醫(yī)者了,我拜托你再想想辦法吧,王爺他身上中的毒很厲害,要是連你都沒有辦法解決問題,那王爺?shù)男悦驼娴暮芪kU了?!?br />
    大夫還是滿臉愧疚,卻又無能為力,“王妃,微臣真的盡力了,但凡有點辦法,微臣絕對不會輕言放棄。只是現(xiàn)在,王爺中的毒并不是北狄國特有的毒,而是南面梁國的毒,微臣沒有辦法解啊?!?br />
    溫子雅瞬間就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了,她跌坐在椅子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難道王爺就這么死了嗎?不行,無論如何我都不想當(dāng)寡婦,我一定要想辦法救活王爺?!?br />
    可是她的腦子亂糟糟的,除了哭泣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最后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對著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她怎么能那么膽小,那么地不爭氣,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連一點主意都拿不住。

    到最后,溫子雅跪在了慕容定的床前,崩潰地嚎啕大哭了起來,“王爺,你告訴我,究竟要怎么樣做,才能救回你的性命,你告訴我啊。”

    她還沒能當(dāng)上北狄國的皇后,她的男人就先被人行刺昏迷了,那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做,難道她這輩子就這么完蛋了嗎?她不想做這樣的事情,她也不甘心變成寡婦。

    旁邊的大夫看她哭得那么痛苦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王妃,既然是梁國那邊傳過來的毒,那就想辦法從梁國人的手里討解藥啊。

    不過很顯然梁國人是故意行刺王爺?shù)?,想要拿到解藥,勢必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你自己考慮好?!?br />
    大夫到底還是給慕容定留下了一瓶壓制毒藥的丹藥,具體交代了服用的辦法以后,直接就離開了。

    溫子雅被大夫這樣一提醒,止住了哭泣,眸子里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來,“對,許沐晴她就在幽州,毒藥一定是從她那里拿來的,我要去跟她要解藥?!?br />
    她那么愛慕容定,絕對不能讓她的男人就這么死了,留下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沒有孩子,只能當(dāng)寡婦。

    “來人啊,給我準(zhǔn)備干凈的衣服,換下來以后再準(zhǔn)備馬車,我要去幽州?!睖刈友旁谵D(zhuǎn)瞬之間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她的夫君死去,他們還沒有實現(xiàn)夙愿,怎么能就這么死了。

    “王妃,你確定要去幽州嗎?那邊可是梁國的地盤,梁國人很兇殘很恐怖的,你就這么去會不會很危險?”

    溫子雅的貼身丫鬟明月和石榴憂心忡忡地問道,她們是真的不想讓自家王妃以身犯險。

    “必須要去,王爺現(xiàn)在性命堪憂,不去等待著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我不能沒有夫君,也不想連個孩子都沒有?!?br />
    她眼睛紅腫,說話的聲音也沙啞,卻阻擋不了她的堅定。

    明月蹙著眉,小心翼翼地說道,“可是,梁國人絕對不會輕易地將解藥給你的,奴婢擔(dān)心他們還會刁難王妃,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王妃,不然讓奴婢去求梁國的皇后,那邊真的太危險,奴婢不想讓王妃以身犯險?!?br />
    溫子雅覺得她的心像是被兩只手狠狠地攥住,疼得都快要窒息了,她緩了一會兒,眼睛里迸射出了堅定的光芒來。

    “再難我也要去。許沐晴和我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我跟她去談條件。只要能夠拿到解藥,讓王爺醒過來,身體康復(fù),不管是什么條件我都愿意答應(yīng)她?!?br />
    慕容定既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夫君,是她這輩子最重要,也是要攜手相伴一生的男人。

    沒有了他,她就不再是尊貴無比的王妃,她也沒有錦衣玉食的生活,更別想以后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為了她的前程未來,為了她的榮華富貴,她必須要拼一把。

    石榴也是滿臉的擔(dān)憂和不舍,她還想勸說溫子雅什么,后者已經(jīng)嚴(yán)厲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們都不要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不管你們再怎么勸都是沒用的。趕緊去給我準(zhǔn)備東西,等會我們就出發(fā)?!?br />
    慕容定的臉色越來越烏青,氣息也越來越微弱,她真的很擔(dān)心他撐不了太長的時間。

    兩個大丫鬟沒有辦法,只好悶悶不樂地去收拾行李了。

    溫子雅坐在床沿邊上,抱住了慕容定,最終,她滾燙的淚水也落在了慕容定的臉上。

    “王爺,不管有多難,不管耗費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把你救回來,誰也別想把你從我的身邊給搶走,哪怕是式神也不行,我絕對不允許?!?br />
    她握住了慕容定的手,戀戀不舍地將他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也深深地刻進(jìn)了腦海里,“我知道其實你心里是愛慕著許沐晴的,但是我不在意,只要能夠嫁給你,做你妻子的人是我,給你生兒育女的人是我就足夠了?!?br />
    “不管有多難受,有多艱難,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著,不然你讓我下半輩子究竟要怎么過,我一定會很孤單,甚至有可能會瘋掉的?!?br />
    昏迷在床上的男人氣若游絲,雙手冷得跟冰塊一樣,似乎稍微不注意,就能夠斷氣。

    “雄鷹,蒼狼,你們好好照顧好王爺,不管什么情況,在我回來之前,你們都要想辦法續(xù)住王爺?shù)男悦?,壓制毒藥的丹藥每天都給王爺服用兩顆,擦洗換衣服喂湯藥,都不能偷懶?!?br />
    出身高貴,氣勢威嚴(yán)的溫子雅充滿威脅的眼神落在慕容定最為信任的兩個心腹的臉上,“要是在我回來之前出現(xiàn)了什么差池,我唯你們是問。”

    兩個侍衛(wèi)跪在了溫子雅的面前,鄭重其事,異口同聲地說道,“請王妃放心,屬下一定會照顧好王爺,直到王妃將解藥給拿回來?!?br />
    溫子雅這才滿意了,她的目光繾綣眷戀地看著她的男人,聲音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王爺,你一定要等我回來。等到你清除了身上的余毒,我們之間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還有很多的愿望沒有實現(xiàn)呢。”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明白你心里最愛的女人并不是我,當(dāng)時也不是真心實意地想娶我的,但是我不在乎,因為能和你攜手走到最后的人一定會是我,這就足夠了?!?br />
    許沐晴她是蕭霖?zé)畹钠拮?,他們夫妻感情甚篤,恩愛非常,你就算再愛她,再放不下她,也不過是個念想罷了,我不在乎。

    “等我把解藥拿到手,讓你醒過來了,你就會明白,究竟誰才是最愛你的人,誰才是對你最重要的人了?!?br />
    溫子雅說著,忍不住擦了一下眼淚,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帶了一百個武功最厲害的侍衛(wèi),又帶了好幾個同樣會武功,身手不錯的侍女,直接就出發(fā)了。

    北狄國的京城距離幽州有五百多里的路程,溫子雅帶著侍衛(wèi)騎著馬,用了兩天多的時間才到達(dá)幽州。

    她讓絕大部分的侍衛(wèi)和侍女留在北狄國境內(nèi),只是留了很小部分的人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幽州城的關(guān)卡。

    在面對梁國士兵的盤查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閃躲,直接說道,“我想要見貴國的皇后,你們?nèi)ジ嬖V她,我有很重要的秘密告訴她,關(guān)于那位湘宜,也就是容貌和她很是相似的北狄皇貴妃的事情?!?br />
    原本守門的士兵毫不客氣,想要直接將她轟走的,溫子雅的臉上流露出了高深莫測地笑容來,“我奉勸你們最好別自作主張地將我轟走比較好,不然皇上和皇后要是怪罪起來,不單是你們自己遭殃,就連你們的父母妻兒都要被連累?!?br />
    沒有辦法,士兵只好將她的話上報給了他們的頂頭上司,又一層層地傳到了許奕融的手里。

    許奕融沉默了一下,終于做了決定,“先讓她在城門口等著,我親自去和皇后娘娘說,究竟要不要見那個定王妃,讓皇后自己決定?!?br />
    大約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以后,許奕融見到了許沐晴,“皇后,北狄的定王妃求見?!?br />
    許沐晴和蕭霖?zé)顚σ暳艘谎?,從彼此的眼睛里捕捉到了笑意,“行刺慕容定的探子得手了,溫子雅想必是來求解藥的吧。但是皇上,我一點都不想給她怎么辦。”

    蕭霖?zé)钚那楹芷届o,就像是看好戲般地說道,“那就讓他承受著劇毒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反正北狄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沒有必要心生憐憫。”

    許奕融沉默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定王妃說她有很多關(guān)于北狄皇貴妃的事情想要告訴你,還說如果你不想見她一定會后悔的?;屎螅阋娝龁幔俊?br />
    湘宜,北狄皇貴妃,許沐晴聽到這個名字,眼睛里涌過一絲黯然,那是她的生母,真正把她生下來的女人,也是為了她能夠擁有優(yōu)渥的生活,把她送到了現(xiàn)在的爹娘手上,讓她有了現(xiàn)在的好日子過。

    她在心里嘆息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就見她一面吧,看看溫子雅究竟想要拿出什么籌碼來跟我換解藥?!?br />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見溫子雅了,誰知道那個女人究竟藏了怎樣的陰謀詭計,然而對于她生母的事情,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蕭霖?zé)钭铌P(guān)心的是她的安全,警惕心直接一下子就升起來了,“先讓侍女搜查她的身上,沒有暗器和毒藥再把她放進(jìn)來,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大意?!?br />
    許沐晴沒想到蕭霖?zé)罹谷粫敲淳o張兮兮,心里有甜蜜的感覺劃過,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眼底有著喜悅的光芒,“她是來求解藥的,應(yīng)該不會那么膽大妄為地拿暗器來算計我吧,除非她想讓我去死,也等同于親手送慕容定到地獄里去?!?br />
    “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謹(jǐn)慎一點總是沒錯的。我可不想讓你遇到什么危險,你對我有多重要,難道你心里都不明白的嗎?”

    當(dāng)著許奕融的面,這位驕傲又高冷的皇上說起情話來卻是那么的自然,一點都不覺得肉麻和難為情,徹底地把岳父大人當(dāng)成了空氣。

    讓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軍心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腹誹道,“喂,你們注意點影響好不好,當(dāng)著岳父的面肆無忌憚地說情話,卿卿我我真的好嗎?”

    弄得他也想念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妻子了,不知道她這一年來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一直想著他。

    還有知遠(yuǎn)和沐嫣,他們又說好了人家了嗎?

    許沐晴感受到了她爹幽怨念的眼神,忍不住臉一紅,正襟危坐。

    “微臣還要去巡查邊防的情況,這就告辭了。”許奕融不想再看女兒女婿甜蜜恩愛下去,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的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將臉埋在皇上的懷里,“真的好丟臉,我爹肯定會以為我恃寵而驕了,我們怎么想起在他的面前膩膩歪歪的呢?”

    蕭霖?zé)顚⑺龘У酶o,心情愉悅地說道,“岳父不會說什么的,他和岳母感情也很好啊,這么多年除了那位自不量力地如姨娘,不是連半個通房和侍妾都沒有嗎?他只會欣慰,女兒能過得那么幸福,他沒有看錯我,讓你能夠過得那么的順風(fēng)順?biāo)??!?br />
    蕭霖?zé)钸@才讓侍女去檢查溫子雅和她的侍女,在確定她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毒藥和暗器以后,才帶領(lǐng)著她來見了皇上和皇后。

    溫子雅在看到許沐晴的時候,眼淚就飚出來了,她的心里涌上來了強(qiáng)烈的恨意,還夾雜著嫉妒和驚懼,又不敢表露出來半分,別提有多憋屈了。

    “見過皇上,見過皇后?!?br />
    她強(qiáng)忍著屈辱,很順從地請安。

    許沐晴也是個大氣的女人,她雖然恨死了慕容定,對于曾經(jīng)耍過心機(jī)手段和一些小脾氣的溫子雅,這時候的她還是很爽朗大氣的。

    “起來,請坐,青鸞,上茶?!?br />
    溫?zé)岬南銡馑囊绲牟杷?,精致的桌椅,溫暖的房屋,比起北狄來,幽州的自然條件的確是優(yōu)渥了很多,難怪讓北狄的掌權(quán)者趨之若鶩,恨不得占領(lǐng)這片溫暖又富饒的城池。

    溫子雅雙手握著溫暖的茶杯,又看了一眼郎情妾意的帝后,心里愈加地羨慕和嫉妒,情不自禁地想著,要是她和慕容定也能有這么好的感情,那應(yīng)該有多好啊。

    “定王妃來幽州,該不會是只想著要喝茶吧,沉默是金的道理在我這里可是行不通的。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這個人一向直來直往,簡單粗暴,不想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戲?!?br />
    許沐晴率先開口了,她可沒有什么閑情逸致和她喝茶聊天啊,北狄和梁國那是死敵,爭斗得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怎么可能是真心實意的朋友,還能夠坐下來喝茶,哪里有這樣的友誼。

    溫子雅想到躺在床上性命垂危的丈夫,她心痛如刀割,在這一刻也不想矜持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眼眶,“皇后,我這次前來,是厚顏想跟你討王爺?shù)慕馑幍摹?br />
    北狄的大夫說了,要是沒有解藥,王爺根本醒不過來,說不定就這么沒了。我知道梁國和北狄國這兩年來關(guān)系很緊張,但是能不能看在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打獵的份上,把解藥給王爺?!?br />
    溫子雅說話的時候,雙手不停地顫抖著,祈求的語氣是那么的明顯。

    哪怕她知道得到解藥的代價肯定會很大,然而在這時候,她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豁出臉面也要去求解藥。

    “什么解藥?定王妃難道覺得王爺?shù)亩臼俏蚁碌?,北狄京城離幽州那么遠(yuǎn),我就算有心也是無力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痹S沐晴其實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還很愛蕭霖?zé)?,護(hù)短得很。

    依著她的想法,就應(yīng)該讓慕容定被劇毒折磨,躺在床上,最后讓五臟六腑被侵蝕掏空而死,才能解了她的心頭之恨。

    溫子雅也不敢說你們梁國在北狄境內(nèi)的探子很多,就是你們指使人行刺王爺?shù)?,梁國人也是卑鄙無恥,壞得很。

    “大夫說,劇毒是梁國才有的,皇后你是赫赫有名的神醫(yī),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的,不管怎樣厲害的毒藥都能解。所以我厚顏來跟皇后求解藥,求皇后高抬貴手,救定王一命吧。我不想做個寡婦,也不想以后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很辛苦?!?br />
    她說到傷心處,直接跪在了許沐晴的面前,“皇后你也是女人,你應(yīng)該明白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她的生活究竟有多么難過,更何況我還沒有生孩子,在北狄,是要被逼著去改嫁的,求你把解藥給我吧?!?br />
    溫子雅泣不成聲的哭泣和哀求,讓許沐晴忍不住笑了起來,“王妃這番話我倒是認(rèn)同。但是不要忘記了,之前慕容定帶著北狄人占領(lǐng)了幽州,皇上掉入暗河九死一生,連著失蹤了好幾個月,就連我生孩子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我最重要,也是最在乎的男人也沒能陪著我?!?br />
    “是慕容定害我那么辛苦和絕望的,我為什么要救他呢?他是我什么人,又有哪里值得我去救的?

    溫子雅,你求錯人了,我許沐晴是醫(yī)者沒錯,但我也不是那種無條件善良的女人。

    更何況你們北狄人那么兇殘,為了得到食物,對著邊境的百姓燒殺搶奪,多少無辜的平民百姓喪命在你們北狄人的長刀之下。

    救了慕容定,那我豈不是放虎歸山,來殘害更多的梁國百姓嗎?換做是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你會去救嗎?”

    許沐晴一連串噼里啪啦的話語,還有反問,讓溫子雅止住了哭泣,臉上的神色變得很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她覺得難堪至極。

    然而,哪怕就算是臉面被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著,她也不能退縮,她的夫君還等著解藥回去救呢。

    溫子雅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心痛和難堪咽了下去,她含著淚問道,“那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肯給我解藥?皇后,我想要的只是夫君健康平安,對于爭權(quán)奪勢,我沒有興趣,我只想要個安穩(wěn)的家而已。”

    許沐晴的心冷硬得猶如磐石,她沒有感情上的任何波動,“想要拿到解藥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那我要看看你能給出怎樣的籌碼了。凡事都是有代價的,你出得起價錢,我自然會給你。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br />
    溫子雅胡亂地舉起衣袖擦掉了淚水,她將殺手锏給拿了出來,“如果我說,我手里有關(guān)于皇貴妃生前使用過的一些物品,還有她曾經(jīng)隨手寫下的一些筆墨呢?;屎?,你想要嗎?”

    她銳利的目光看著許沐晴,幾乎要看到后者靈魂的最深處,“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形似神更似?;寿F妃她是梁國派過來的探子,所以你是她的女兒沒錯吧?!?br />
    許沐晴的心緊緊地揪成一團(tuán),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憐惜蔓延開,然而她卻沒有辦法說出來,更不想在北狄人面前承認(rèn)。

    “南越人有詭異的醫(yī)術(shù),能夠捏人的骨頭,改變?nèi)说哪樞?,甚至有特殊的藥水能夠變出想要的容貌來,你說的是這種嗎?”

    溫子雅看她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常來,也不氣餒,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別再否認(rèn)和狡辯了,你絕對是皇貴妃的女兒,眼神是騙不了別人的。你不是她的女兒,你根本就不會讓我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我不傻。”

    “廢話少說,你想要解藥,拿出怎樣的條件來換吧。那位皇貴妃我的確有些感興趣,但是生前用過的那些物品,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誘惑力。你總要拿出讓我動心的東西來?!?br />
    溫子雅著急了,將她壓箱的秘密都拿出來了,“你想知道那位皇貴妃究竟是怎么死的嗎?明明皇上那么愛她,寵冠六宮,讓其他的妃子都變成了擺設(shè),那她怎么會早早地就離世了?!?br />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其實那位皇貴妃身體健康得很,又漂亮氣質(zhì)又好,性格也很溫和,皇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還說要讓她生下幾個兒子,將皇位傳給她的兒子呢。

    只可惜啊,后來皇上發(fā)現(xiàn)了她竟然是梁國人派來的奸細(xì)探子,是施展美人計竊取北狄國情報的。許沐晴,你爹之所以戰(zhàn)功赫赫,那為皇貴妃立下了不少功勞。

    她死得那么慘,難道你就不想要報仇嗎?”

    許沐晴的心揪得緊緊的,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她看到溫子雅又賣弄了關(guān)子,忍不住急切地問道,“皇貴妃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倒是說啊?!?br />
    “說了,你能給我解藥嗎?我可以給你皇貴妃生前用過的那些物品,還有她寫的一些隨筆,甚至告訴你她究竟是怎么被處死的,是誰告的密,她才會被發(fā)現(xiàn)。這些籌碼對你來說夠有吸引力了嗎?如果有,我可以跟你交換?!?br />
    溫子雅知道了她的在乎,對于接下來的談判更加有把握了。

    只要許沐晴在乎那個皇貴妃,在乎那個從她出生沒有多久,就把她給拋棄了的生母,她拿到解藥的希望就會變得很大,她要救回慕容定的希望也就多了幾分。

    “你先把皇貴妃的東西拿過來給我看,先把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告訴我,解藥我自然會給你。”

    許沐晴強(qiáng)忍著心痛地說道,她的眸子里迸射出了堅定的光芒,“但是你要確定沒有半句謊話,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欺騙我。為了拿到解藥而欺騙我的,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溫子雅如釋重負(fù)般地笑了起來,“成交?!?br />
    她走到外面去,讓跟隨著她前來的侍女拿過來了一個木匣子進(jìn)來,打開,遞到許沐晴的面前去。

    匣子里裝著的是皇貴妃生前戴過的首飾,還有兩套她穿過的名貴的衣裳,連她的畫像,看游記寫下來的隨筆,還有她的一些心情日志,寫的思念家鄉(xiāng)的詩句和她作的畫。

    許沐晴看到那些字跡,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她原以為自己對那位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親生母親不會有絲毫的感情,然而那些字跡,竟然和她的有七八分神似,就連作畫的風(fēng)格,也是頗具相似的風(fēng)骨。

    不得不承認(rèn),遺傳真的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哪怕是多年沒有見過面,沒有接觸,血緣里帶來的東西,有很多時候是不管怎么抹殺,都抹殺不掉的。

    溫子雅耐心地看著許沐晴難過又感慨萬千的樣子,這下她反而沒有那么擔(dān)心了,她心里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不管怎么樣,她今天都能夠拿到慕容定的解藥了,她的男人,絕對不會去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沐晴將那些物品都收好,她將滿臉的淚意給抹去,“我可以給你慕容定的解藥,但是有個條件,等到他醒過來以后,不要再想著侵占梁國的地盤,他只能做個閑散富貴王爺,別想再爭權(quán)奪勢?!?br />
    溫子雅心中一喜,只要能拿到解藥,現(xiàn)在讓她答應(yīng)怎樣的條件都可以,“這個沒問題,我本來就沒想著讓他爭權(quán)奪勢,侵占梁國,我只想和他過著安寧又幸福的生活?!?br />
    反正等拿到了解藥以后究竟會是怎樣的情況,許沐晴已經(jīng)管不了了,慕容定就是想對梁國發(fā)動進(jìn)攻,梁國又能耐他何?

    “你說了我不會相信的,所以我在解藥里加了一味藥材,每一個月他就會沉睡三天的時間,再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沒有力氣,持續(xù)兩天的時間以后才會恢復(f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