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血衛(wèi)回程的還有數(shù)十個大箱子,皆被血衛(wèi)和清月搬運到后院之內(nèi)。
打開之后,皆是白花花的銀兩,五百萬兩的銀子放在一起,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光澤。
秦川這貨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血姑,不是說讓你把銀子帶回皇宮嗎?怎么又帶到此地了?”秦川奇怪道。
“秦前輩,宮內(nèi)臥底數(shù)量遠超你我想象,陛下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將此銀留在此地,若是使用時我們再將其取走?!毖l(wèi)恭敬的回道。
話罷!
血衛(wèi)便神情謹慎的拿出來一張閃爍些許光芒的紙片。
長度大約一尺左右。
遞給秦川:“秦前輩,此物便是那虛天秘境路線殘圖!”
秦川上手一摸,頓感不同。
他原本還以為那線路圖,只是普通宣紙或者羊皮紙做成。
誰成想此殘圖,摸上去之后極為冰冷。
上面溝壑縱橫,竟將山峰河川都清晰的制作出來。
各類路線一直亮著淡淡的光芒。
秦川這貨嘴角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秦前輩,晚輩相信以您的實力早晚會集齊所有路線圖的,屆時獲得神兵利器與陛下一同開創(chuàng)真正的大一統(tǒng)國家!”血衛(wèi)滿懷希望道。
秦川到目前來說,依舊是沒有相信什么虛天秘境的存在。
更加相信這是那翰天王朝最后一位皇帝,愚弄世人之物。
即便有那所謂的神兵利器,也不一定比他手上的槍和炸藥更加強大。
他笑,那是因為此物材質(zhì)特殊難以造假,在合適的時機拿出來,確實可以賣的高價。
至于能不能得到所有的路線圖,秦川決定隨緣。
若是真能全部集齊的話,他倒是樂意去一探真假。
若是需要付出代價才能集齊,秦川并不愿意去做。
不過,為了不澆滅血衛(wèi)的希望,秦川還是點了點頭說:“本公子盡量吧!”
隨即秦川便將那路線圖給收了起來。
聽此,血衛(wèi)放下心來,雙手抱拳道:“秦前輩,晚輩擔心清月處理的痕跡不夠完美,現(xiàn)在還需要前往吳越茶樓清理一番!晚輩告辭!”
“好!”
秦川應了一聲后,血衛(wèi)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川哥,我們何時前往胭脂樓解決江軒晨那卑鄙小人?”清月湊了過來。
秦川抬頭看了看月亮的位置:“現(xiàn)在便去!”
然而那江軒晨真是走了狗屎運!
在秦川剛剛到胭脂樓時,他便聽到胭脂樓內(nèi)龜公高聲喊道:“凝煙小姐已經(jīng)送走上一位客人,今夜再想見凝煙小姐,便需要用詩詞來讓凝煙小姐認同,方能進入五樓。
娘的!
這江軒晨是不是有什么氣運加成啊?
上次秦川想殺他,他家二房身邊的光頭和尚出現(xiàn)。
此次又是在他來之前,及時離開。
難道那貨是什么氣運之子?
越是這種人,越是想及時解決掉。
否則未來可能會給他帶來大麻煩。
“清月,那江軒晨住在哪里?”秦川問道。
“他現(xiàn)在已是盧家的人,目前住在盧凌海的府中?!鼻逶禄氐馈?/p>
“盧凌海是誰?”
“他是盧凌天的親哥哥,朝中的戶部尚書?!鼻逶禄氐?。
“想起來了!”
秦川一拍腦袋:“你之前整理的資料上現(xiàn)實,盧凌海這老小子是戶部尚書,管理乾國賦稅!”
“對,就是他!各地賦稅的統(tǒng)一賬目都是送到他手里的!”
清月點頭道:“不過,川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冒險去盧府殺死江軒晨,甚至也不要有著讓啼霜等人魅惑盧凌海的想法?!?/p>
“為何?”
“盧凌海作為慶陽盧氏控制乾國賦稅最為重要的一環(huán)。
被盧氏花費重金邀請高手保護,之前陛下曾經(jīng)派遣血衛(wèi)大人以及血梅花統(tǒng)領(lǐng),嘗試進入盧府調(diào)查,卻去進入片刻便被發(fā)現(xiàn)!
數(shù)百名九級高手從各方涌入,若不是她們輕功足夠好,恐怕已經(jīng)葬身其中。
其次,那盧凌海自身不僅無限接近大宗師強者,他還不近女色!”清月解釋道。
“不近女色?不要告訴我,盧凌海也是個太監(jiān)吧?”秦川有些無語的問。
“是不是太監(jiān),我還真不知曉,只知道他二十年前便停止納妾,一些人想要討好他給他送上女子,皆被他拒絕!依照那宇文申是太監(jiān)的情況而言,他有可能也會是太監(jiān)?!鼻逶孪肓讼胝f。
“娘的,怎么那么多的太監(jiān)!”
秦川更為無語。
“不過,川哥,稅收之事,即便是解決掉盧凌海也是無用,目前關(guān)于稅收體系的官員們,幾乎都被他們七大豪族所控制!
即便有人取代盧凌海,他們該怎么欺上瞞下,還是怎么欺上瞞下,治標不治本。
真正的蛀蟲辦事之人都是地方官員,以及那些戶部的官員們,對他們動手抓到他們犯罪證據(jù),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清月分析道。
秦川自然也是明白其中道理:“如此便好,等川哥我用自身的魅力俘獲宇文焱的三夫人閆美娘后,你便挑選出來最為合適的人選,對其動手!
還有那江軒晨,只要找到落單的機會,立刻告訴我!”
清月松了口氣,她是真怕秦川一股腦要去追殺江軒晨,她也點了點頭旋即問:“川哥,接下來我們回府嗎?”
秦川看了看胭脂樓的五樓,還亮著燈。
“你先回吧?!?/p>
“你要去會那凝煙?”清月如臨大敵。
秦川與其他女人發(fā)生什么,清月看得出來秦川只是動身不動心,即便是在西涼城時,秦川看上沈丹晴,她心里也沒什么波瀾。
可凝煙她卻有種危機感,生怕秦川對其動心后,冷落了皇帝。
“不要那么緊張嘛,凝煙的面容,我都沒有見過,不會看上她了!”秦川給了清月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你為何還要前去?”清月不信道。
“為婉兒湊齊軍餉,凝煙功不可沒,若是沒有她的犧牲,八白香與口紅怎能賣的如此高價?”秦川解釋道:“她現(xiàn)在不辭辛苦的接待那些客人,均是因當時為了炒作八白香積累下來的!她為了乾國可謂是鞠躬盡瘁!”
“她肯定也落好處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清月不服道。
“那你可大錯特錯了,之前我與凝煙確實有過分成,可她得知我是為了婉兒籌措軍餉,她便愿意將所有分成一文不要全部用于軍餉之中,若是按照分成給她錢,至少要分給她數(shù)萬兩!”秦川糾正道。
聽此,清月表情明顯復雜起來,她輕嘆了口氣:“唉,是我誤會她了,沒有想到她父親被打入死牢,她不僅沒有怪罪陛下,還繼續(xù)維護著陛下,實在難得!”
“你說什么?她父親被打入死牢?”秦川瞪直了眼睛。
“川哥,你難道不知道嗎?”清月奇怪道:“我還以為她接近你,有可能是想懇求你救她父親呢!”
秦川頭搖的給撥浪鼓似的:“她還從未告知過我,不知她父親犯了什么罪?!?/p>
“方大人也不是犯罪,是被以純元太后為首七大豪族聯(lián)合起來誣陷入獄的!”
清月嘆息道:“罪證做的極為精妙,即使陛下知道他是被誣陷的,可依舊是無法將他放出來。算算日子距離他被斬首不到二十日了,如此忠良卻遭逢此劫難,是我乾國的悲哀!”
秦川心頭一震。
凝煙父親安危,其實他并不在乎,可凝煙即使父親被誣陷入獄,快要問斬,依舊選擇支持南宮婉。
此等胸懷,實在是令他敬佩。
凝煙對他也是幫忙多次,若是不把她父親救出來,秦川良心上都過不去。
秦川手中的紙扇一收:“有川哥我在,他不會死的!”
“川哥,你想調(diào)查出來他們誣陷方大人的證據(jù)嗎?”
清月喜出望外,固然她之前認為凝煙有危機感,可她們父女倆的忠義,令她震動不已,即便有危機感,她還渴望著能將凝煙父親救出來。
“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實在是太晚,已經(jīng)來不及了?!鼻卮ǚ穸ǖ?。
“不調(diào)查,那怎么救方大人?沒有他們誣陷的證據(jù),方大人還是無法被無罪釋放!”清月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