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十分安靜,只有趙辰的訓(xùn)斥聲。
一群錦衣衛(wèi)被趙辰一個人罵的抬不起頭來,羞愧難當(dāng),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反對。
因為趙辰罵的是對的。
他們這群錦衣衛(wèi)現(xiàn)在就是臭蟲,不僅被官場上的同僚嫌棄,更被百姓們戳著脊梁骨罵,他們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錦衣衛(wèi)了。
他們現(xiàn)在只是四皇子手中的家奴,走狗!
“滾,立馬消失在本王面前!”
一聽這話,錦衣衛(wèi)們?nèi)缑纱笊?,不顧四皇子求助的眼神,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朱雀大街。
處理完錦衣衛(wèi),趙辰看向企圖逃跑卻被周阿虎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四皇子,四皇子看見趙辰的一個眼神望來,立刻死死地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緊盯四皇子,趙辰瞇眼說道:“四皇兄跑什么?若不是心中有鬼,你跑什么?”
四皇子還是不敢直視趙辰,咽了一唾沫,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沒跑,我跑什么?我我有什么好跑的?真是笑話?!?/p>
“放開他。”
趙辰一聲令下,周阿虎放開了四皇子。
四皇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但他并沒有站起來,而是坐在了地上。
他活動了一下被周阿虎扭痛的胳膊。
仔細(xì)去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四皇子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直轉(zhuǎn),明顯是在想怎么應(yīng)對趙辰的問罪。
“說吧,這事怎么解決?”趙辰道。
“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p>
四皇子目光躲閃,說道:“這件事,本就是你的王妃上官淺哄抬物價,故意擾亂市場秩序,肥皂那玩意我看了,作用和皂角、胰子沒啥兩樣,不就是清潔之物嗎?高門大戶府上用的上好胰子也就賣十幾文錢而已,你們倒好,一塊破肥皂敢賣兩百兩的高價?你們怎么不去搶呢?”
趙辰氣笑了!
搖了搖頭,趙辰盯著四皇子說道:“本王的王妃說了,物以稀為貴,肥皂,現(xiàn)在只我一家有,我們想定什么價就定什么價,我們愿意高價賣,有人愿意出高價買,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買賣商業(yè)行為,哪里有問題了?值得你動用手中的錦衣衛(wèi)查封鋪子,還企圖將本王的王妃抓進(jìn)詔獄?”
“老四,本王知道你沒這個膽子這樣做,說吧,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此話一出,四皇子深吸一口氣,趕緊搖頭說道:“沒人指使我?!?/p>
聽到這個回答,趙辰眼神一冷,掄圓手臂一耳光甩在四皇子臉上。
啪!
無比清脆的聲響,四皇子那張白皙的臉,瞬間紅腫起來,五個手指頭印清晰可見。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再再再一次震驚。
他們今天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震驚了多少次了。
這一巴掌,把四皇子打懵了。
他沒想到趙辰竟然敢直接動手打他。
從小到大,就連皇帝都沒這么打過他。
四皇子氣的渾身顫抖起來。
臉頰上傳來的疼痛,還有大街上眾人投來的看好戲的目光,深深刺痛他的內(nèi)心,他感覺到內(nèi)心無比屈辱。
這種名叫屈辱的火焰幾乎要吞滅他。
他氣的眼睛都紅了。
“你!敢!打!我?”
四皇子抬頭直視趙辰,咬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啪!
掄圓手臂,大街上,趙辰又給了他這位名義上的四皇兄一巴掌。
“打你怎么了?不能打嗎?。 ?/p>
“敢欺負(fù)本王的王妃,誰給你的膽子!”
四皇子被徹底打懵了,甚至連臉都忘記扭轉(zhuǎn)過來,一股從骨子里涌出來的屈辱和憤怒,讓他怒吼起來:“趙辰!我跟你拼了!”
“啪!”
趙辰又是一耳光,冷冷道:“本王不想聽見這話,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我……”
“啪!”
“……”
“啪!”
“啊!”
一聲慘叫,四皇子被打的嘴角滲血。
接連幾個耳光,四皇子被打成了豬頭。
所有人腦袋一片空白,當(dāng)皇兄的竟然被弟弟甩了耳光,還不止一個,好幾個。
終于,四皇子被趙辰接連不斷的巴掌打的堅持不住了,在這么打下去,他非得被打死不可。
他連忙舉手求饒:“別,別……打了?!?/p>
趙辰甩甩發(fā)痛的手掌,冷哼一聲:“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四皇子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是朱雀大街的盡頭——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