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她就沒想明白雞蛋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那個味兒嗎?
花枝一聽說雞蛋立馬來了精神頭。
她眉飛色舞地說道:“雞的品種不一樣,吃食不一樣,吃的多少不一樣,下的蛋也就不一樣了?!?/p>
“有的蛋大些,有的蛋小些,有的皮薄些,有的皮厚些?!?/p>
“里面的蛋黃大小也不同,味道也是不一樣。”
“有些蛋會帶著淡淡的甜味,有些就會特別的腥膻?!?/p>
花枝說得眉飛色舞,讓姜綰一陣無語。
估計全世界能把雞蛋說出無數(shù)種花樣的也就只有花枝了。
等到花枝好不容易說累了,拿起水杯咕咚咚喝水的時候,姜綰好奇地轉(zhuǎn)頭問姜軍:“你倆是不是該辦事情了?”
他倆在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
現(xiàn)在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夫妻,不過卻沒辦事。
花枝又主動搶著說道:“我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什么親人了?!?/p>
“至于我的那個父親不提也罷,我都不認他了。也就更加不用請他吃飯。”
“村子里那些和我關(guān)系還不錯的兄弟,在走的時候已經(jīng)吃了?!?/p>
“請他們吃了喜糖和飯,所以就不用再另外辦酒席了,免得還得花錢?!?/p>
姜綰笑瞇瞇地說道:“瞧瞧,娶了花枝就是你的幸福?!?/p>
“哪里找這么好的姑娘去?!?/p>
姜軍嘿嘿地笑著,忍不住撓頭。
姜綰又說道:“既然已經(jīng)登記了,那就早點要孩子吧?!?/p>
“到時候咱們兩家的孩子年歲差不多,還可以一起去上學呢?!?/p>
花枝眸子一下亮了,笑吟吟地看著姜軍說道:“這個好,我們要孩子吧。”
姜軍撓了撓頭傻兮兮地問道:“到哪里去要?誰家能給呀?”
花枝一下又蔫兒了。
現(xiàn)在的姜軍怎么說呢?
你要說他聰明吧,他其實有時候還冒傻氣。有些事好像壓根不懂似的。
可你要說他傻吧。他正常的道理和日常的生活都沒問題。
有時候突然之間冒出來的想法卻讓所有人都震撼。
花枝對自己的丈夫哭笑不得,但又莫名覺得他很可愛。
她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等有寶寶了,他自然就會明白怎么來了?!?/p>
她看著姜軍的時候,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那表情、那模樣,就算是旁邊的姜綰看到了,都忍不住為之羨慕。
兩人并未在這里待太久,很快就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后,電腦發(fā)出了提示音。
有郵件來了。
姜綰幾步到電腦前,卻有些膽怯地不敢打開上面的郵件。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拖動鼠標打開了郵件。
郵件打開后,上面只有一句話:“三天后,一手交人,一手交軟盤。時間地點另行通知?!?/p>
姜綰看到這句話狠狠松了口氣,看來她終于賭對了。
這一瞬間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方才花枝他們在這的時候,其實她心底有說不出的擔憂和著急。
生怕那邊真的會生氣撕票了。
但若是冷靜看待這件事。
對方要一個玫瑰是沒有作用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她手里的游戲,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通過玫瑰和她聯(lián)系交易了。
她已經(jīng)把游戲的運行界面給了他們,他們看過后必然會有興致。
為了要這款游戲,對方就會妥協(xié)。
姜綰提出一手交軟盤一手交人,并不為過。
只要對方真的要東西就必然會答應(yīng),這樣她就有更多可以操作的空間。
接下來就要看如何布局了。
對方既然要求一手交軟盤一手交人,就很有可能在國內(nèi)布控。
就算是到國外,也不可能交出一個她無法企及的地方。
猶豫再三,姜綰還是給他回了一個消息。
告訴他:“時間地點可以你們定,但是不能提出我無法到達的地方。”
“比如說出國?!?/p>
“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是辦不下來簽證,也出不去國家的。”
“如果你們沒有誠意或者故意為難我,那這交易便可以作罷了?!?/p>
“同時還要保證玫瑰的安全?!?/p>
“如果你們對玫瑰下手,她若是重傷或者是死了,你們什么都得不到?!?/p>
這一次對方回答得很快。
直截了當?shù)馗嬖V她:“放心,會如你所愿。”
再然后姜綰便關(guān)掉了郵件。
喬連成回來的時候,姜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看著他說道:
“我成功了?!?/p>
喬連成嘆了口氣。
走過來抱住她低聲安撫道:“一切都會好的?!?/p>
姜綰飛快點頭,表示明白。
喬連成低聲說道:“我去國安局和盧峰談了談,望遠鏡也給他了?!?/p>
“盧峰說會派人布控,調(diào)查他們的。”
“現(xiàn)在為止,還不能確定這些人和哪些人勾結(jié),但可以確定的是,必定和海外勢力相勾結(jié)的?!?/p>
“盧峰簡單查了查,他說那棟房子是最近剛剛才建起來的。好像都沒打地基,就是臨時搭建起來?!?/p>
“我進去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那里沒有多少生活的痕跡,感覺稍微有一點晃動,這房子就得塌了?!?/p>
“就算是下雨,估摸著這房子也會跟著漏雨的?!?/p>
“這棟樓就是專門給咱們準備的?!?/p>
姜綰不由得泛起一陣陣無力感。
這一刻她的心底蔓延出瘋狂的恨意。
在那之前她不是沒想過要動那些人。
但如果單純一個兩個人,她還可以想一想。
就算是一個小組織,她也能夠跟對方斗一斗。
可若是硬剛唐家,她還是沒那個本事。
主要是她不再是過去那樣的孤家寡人,現(xiàn)在拖家?guī)Э?,父母也都回來了?/p>
以至于讓她做什么都要小心一些。
若是太過瘋狂,怕牽連了自己的家人。
不過他們既然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地步,而且步步緊逼。
之前她懷孕的時候有心要和他們斗,也沒那個力氣。
當然另一個角度來說,一孕傻三年。
懷孕以后兩個胎兒大量吸收了她的營養(yǎng),讓她的腦子變笨,也沒有以前那么靈光了。
現(xiàn)在不一樣。
孩子出生了,她可以慢慢恢復(fù),也是時候收拾收拾他們了。
她知道唐家是龐然大物,想要將這個唐家干掉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沒關(guān)系,可以先掰斷他家的爪牙。
就像魷魚,雖然這東西的觸手很多,若是把它的爪子一個一個都砍掉。
它就算能夠再生,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生出來的。
到那個時候,再去動唐家就輕而易舉了。
想到這里,姜綰的唇角勾起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從姓顏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