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就讓人去醫(yī)務(wù)室找人過來給你吸點兒氧?!?/p>
喬連成笑了笑覺得自己血氣方剛的身體好,不算什么。
不過來之前,姜綰也提醒過他高原反應(yīng)很可怕。
他是那種看似不怎么起眼,但是眨眼之間就能要人性命的那一種。
甚至?xí)屢赖娜诉B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因此喬連成也是深以為然,老老實實地在軍營里躺著。
喬連成到軍營的第1天晚上。
東華特別帶著食物過來看他,見他還躺在床上,急忙噓寒問暖。
還特別讓軍醫(yī)給他檢查了體征,喬連成想要坐起來。
被東華阻止。
他說道:“你現(xiàn)在是在適應(yīng)高氧環(huán)境,你的身體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后,就可以行動自如了?!?/p>
“這會兒還是不要起來的好,怎么也要躺上48小時以上,保守的話最好是躺三天。”
“我把飯菜給你帶過來了,你要是方便就緩慢坐起來吃了,然后吃完再接著躺著?!?/p>
喬連成笑了笑說道:“我感覺還挺好的,你放心?!?/p>
東華見他神情很正常,也松了口氣,跟他坐著聊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
出了房間的門時才想起,忘了告訴喬連成軍營這邊是有口令暗號的。
白天還好一些,晚上不能在軍營隨便出入,若是隨便出入會有人攔住并且詢問口令暗號。
若是回答不上來要被當(dāng)做敵人抓捕或者直接槍斃。
但轉(zhuǎn)念又一想,喬連成這兩天應(yīng)該都在屋子里呆著,不會隨便進(jìn)出。
而軍營里的口令暗號是每天一變的。
明天的暗號明天早上8點就會生成,現(xiàn)在的暗號只是針對今天的,對于喬連成來說或許根本就沒啥用。
想到這里,他也就沒有多做停留,更沒有回去將此事告知喬連成,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他離開后,喬連成按照他說的,緩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到桌前去吃飯。
吃的時候也沒感覺有哪里異常。
身體各處都還是挺正常的,他吃過飯后并沒有馬上躺著繼續(xù)睡覺。
而是靜靜地坐在那兒,慢慢地適應(yīng)這種高氧的環(huán)境,還在屋子里做了小幅度的運動。
發(fā)現(xiàn)自己還算能夠適應(yīng),但是幅度更再大一些,就有些不舒服了。
便沒再逞強,繼續(xù)躺到床上去了。
他約莫明天中午的時候運動量能加大一些,到了明天晚上和后天應(yīng)該就基本恢復(fù)正常了。
他的身體向來很好,再加上他跟師父學(xué)的那種吐納氣的方法有一定的修煉內(nèi)功的作用。
只不過修煉內(nèi)功這個名詞在古代比較盛行?,F(xiàn)代的武功早就沒了路數(shù),一般人將其稱之為內(nèi)勁。
所以他從師父那里學(xué)來的那些就是野路子,有多少的正確性。
他自己也不能確定,因為即便是師父,臨死前也沒能修煉內(nèi)勁來。
當(dāng)然,他師父交給他的時候卻信誓旦旦說:“長期修煉還是能夠修煉出內(nèi)勁的。”
他說武當(dāng)?shù)奶珮O功,還有峨眉派少林寺這些地方也有能夠修煉出內(nèi)勁的路數(shù)。
只可惜師父這輩子都在軍營里,無法接觸到那些人,就只能自己摸索著修煉了。
喬連成琢磨著師父給他講過的這些事,不知不覺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睡又睡了幾個小時,再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黑了。
發(fā)現(xiàn)屋子里放著晚飯,看來是東華送過來的,可能他進(jìn)來的時候見他正熟睡就沒有驚擾他。
喬連成翻身坐起,這時感覺耳清目明,整個人都好了不少。
那種高反幾乎一掃而空。他把桌子上的食物都吃完了。
吃了飯本想回床上再躺會兒,但想想總是這么躺著也不是個事兒。
既然覺得自己沒什么太大問題,不如出去走走,要是感覺不好再回來接著躺就好了。
想到這里他就打開房門到了走廊,也順便去衛(wèi)生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等他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正想在院子里走走,忽然瞧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喬連成的瞳孔猛然一縮,那人的身影有些不太對。
怎么說呢,軍營里的漢子一個個都是挺直了腰桿,就算是跑步或者是躲避,也盡量不會讓自己的腰彎得太過厲害。
這是一種刻入到骨髓里的行動方式。
方才的那個人鬼鬼祟祟就像是一只老鼠,不但見不得光,甚至還一點不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架勢,他全身上下都帶著那么一股子說不出的猥瑣味道。
喬連成立馬察覺到不對。
他二話不說,悄無聲息地在身后追了下去,就見那人好像對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熟悉,一溜煙的功夫就已經(jīng)出了軍營。
因為喬連成是跟著他避開了所有的崗哨,也跟著順利的出了軍營。
然后就看見那個人朝著前面的雪山上去了。
喬連成蹙了蹙眉頭這會兒再回頭去告訴東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覺得自己的高反好像也沒什么感覺,倒是可以跟下去看看,不能錯過了這個機會。
就算回去告訴東華也總要有證據(jù),不然怎么能隨便誣陷別人,想到這里喬連成便再次跟了下來。
那人在漆黑的夜里,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摸著。
但明顯比喬連成更加熟悉環(huán)境,月光皎潔地落在雪地上倒是一點不影響視線。
這里根本就沒有那種黑漆漆的感覺,相反,因為白雪的映射周圍一片慘白。
兩人一前一后向前走了有三四里地,終于那人停了下來。
而且閃身進(jìn)入了幾棵大樹后面。
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海拔5千米往上了,在這里能有大樹還挺不容易的,不過這些樹長得很高,卻并不茂密,每兩棵樹之間間隔大約有七八米遠(yuǎn)。
這些樹似乎長得沒有什么規(guī)律,那人就閃身到了樹后。
不一會繞出來又向另一棵樹走去。
喬連成見狀急忙趴在雪地里,只是抬頭往前看著,一直看著到那個人到了第3棵樹那里便消失不見。
好一會兒都沒有再出來,喬連成見狀急忙跳起來,然后追了過去。
等他到了第3棵樹旁邊時躲了起來,這時他聽到了交談的聲音。
原來就在第3棵和第4棵樹之間那邊有一個小土坡,兩人就是靠在土坡底互相交談著。
喬連成原本想要在這里偷聽他們兩個說了什么,但是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完全聽不懂。
因為他們交流的是印度的那一種土味的Y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