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shí),房門一關(guān)發(fā)生了什么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會知道。
左右他也決定要走了,臨走前殺一個(gè)人也不算什么。
至于那誓言,他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兒。
他這輩子發(fā)的誓言還少嗎?哪一個(gè)應(yīng)驗(yàn)了!
想到這里,他笑著說道:“不管怎么說,我謝謝你把我救上來?!?/p>
“走吧,我?guī)慊厝ツ缅X?!?/p>
姜綰滿意地嗯了一聲。
好像一個(gè)天真無邪,完全沒有防備的純真小姑娘。
蹦蹦跳跳地跟在他的身后,往鎮(zhèn)子邊緣去。
姜綰沒想到的是:這家伙所住的地方居然就在花枝辦的那個(gè)休閑娛樂中心的后面。
兩邊的房子是背對背的,中間隔著一堵墻。
花枝為了不讓休閑娛樂中心的聲音吵到四鄰,所以在那邊又多單獨(dú)加了一堵墻。
兩道墻之間形成中空地帶,也可以阻擋一定的聲音。
姜綰看著這屋子蹙了蹙眉頭問道:“這就是你家嗎?你該不會是隨便糊弄我的吧?”
男子搖了搖頭解釋:“我都答應(yīng)帶你回來拿錢了,怎么可能會糊弄你?!?/p>
說完便開門進(jìn)去了。
姜綰邁步跟著進(jìn)去。
就在她邁步進(jìn)去的剎那,忽然一柄刀子從旁邊刺了過來。
速度很快,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
刀子很快到了姜綰面前。
姜綰卻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
男人有些吃驚,驚咦了一聲。
手里的刀子無聲掉落。
但另一只手接住刀柄,抓起來朝著姜綰又狠狠刺了過來。
他的動(dòng)作很凌厲,招式也很刁鉆絲滑。
這是姜綰沒想到的。
但姜綰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哪里會在乎這些。
她微微側(cè)頭閃開了這一刀,指尖夾著一根銀針刺入了他的手肘里。
能用一根銀針解決的事,干嘛要死乞白賴地和對方硬干。
姜綰又不是傻。
這一針下去,男子驚呼一聲,手里的刀子落在了地上。
打從她進(jìn)屋開始一直到制服對方,連一分鐘都沒到。
男人被姜綰擰著后背直接摁倒在地上。
姜綰嫌棄地啐了一聲:“我都說了,我一個(gè)女孩子敢半夜走夜路,就是有點(diǎn)倚仗?!?/p>
“這你都聽不懂?!?/p>
“蠢得要死,居然往我槍口上撞?!?/p>
男人氣惱地說道:“你到底是誰?你要怎樣?”
姜綰煩躁地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呼到了他的后腦勺上,打著他腦子嗡嗡響。
姜綰順手扯下他的腰帶。把他的雙手捆綁起來,然后一腳踹在了地上。
他半跪在地上,扭回頭憤憤地看著姜綰。
姜綰道:“我是誰關(guān)你屁事,現(xiàn)在把4888塊錢給我拿出來,我轉(zhuǎn)身就走?!?/p>
“這是我救你上來的代價(jià)?!?/p>
男人梗著脖子說道:“誰家有那么多的錢,都快成小半個(gè)萬元戶了?!?/p>
“我不過是糊弄你,想讓你救我而已?!?/p>
“我沒錢?!?/p>
姜綰惱火,甩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你再說一遍?”
“別以為我不知道隔壁就是賭場。”
“你要是再敢說沒錢,我就把你壓到賭場去。先抵押了你的一只手,再抵押你另一只手。”
“等到你身上所有的器官都抵押完了,再一刀送你上西天。”
男人憤憤地瞪著她,索性閉嘴不說話了。
他才不信姜綰敢這么干。
他在這住了這么長時(shí)間,哪里會不知道隔壁的賭場根本不收這樣的抵押物。
如果他們敢收,派出所的人第一個(gè)不會放過他們的。
姜綰見他不上當(dāng),撓了撓頭說道:“算了?!?/p>
“我在你身上試試滿清十大酷刑吧?!?/p>
話落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墻壁一角找到了一罐精鹽。
她把精鹽抓過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又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攥了一把水果刀。
刀尖兒在他的肩胛劃了一個(gè)口子。
她笑吟吟地捏出一點(diǎn)鹽,直接往那道血口子上撒。
尖銳的刺痛傳來,男人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姜綰問道:“錢在哪?拿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男人怒吼道:“你這是在折磨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p>
姜綰冷笑:“告我之前也得把錢先給我,不給就別想讓我放過你。”
這一刻的姜綰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個(gè)魔王附身。
眼見著她還想要?jiǎng)澋?刀時(shí),他受不了了,急忙喊:“別弄了?!?/p>
“我的確沒有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誰有。”
姜綰嫌棄地道:“誰有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要從你這里拿到?!?/p>
男人哀求道:“我現(xiàn)在沒有,但等一下就有人送錢過來?!?/p>
“他能給我送來兩萬塊,足夠我還你錢了。”
姜綰一聽來了興致。
笑瞇瞇地湊過來問:“有人給你送來兩萬?”
“兩萬塊,可是萬元戶了。誰這么牛給你送這么多的錢?”
男人驚恐地看著她說:“我和人做生意,人家欠我的?!?/p>
“約好了今晚來送,眼看就要來了,定的是12點(diǎn)。”
“你放了我,等一下他來的時(shí)候我把錢給你就是?!?/p>
姜綰勾唇笑了起來。
大晚上的陪著他演戲,還把自己演得那么魂不吝又黑心肝的,不就是為了這個(gè)嗎?
她勾起唇角,手里的刀子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道:
“但愿你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敢騙我,我就剁了你喂狗?!?/p>
說完順手扯了一塊抹布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做完這些,又到門外去做布置了。
她不知道來的人是幾個(gè),但不管來幾個(gè)都得想辦法將這些人摁在這兒。
當(dāng)然還有另外一點(diǎn):既然這里距離花枝的休閑娛樂中心只有一墻之隔,她缺人手可以從那里調(diào)一些過來。
姜綰把男人塞進(jìn)柜子里,然后自己出門了。
隔壁的休閑娛樂中心里這會兒熱火朝天,不少人正在玩著牌。
石頭今晚帶著人出去了,這里剩的人不多。
但姜綰知道跟在花枝身邊那三個(gè)小頭目一樣的兄弟都是認(rèn)識她的。
果然,她在賭場一露面立馬有人迎了上來。
“哎喲,這不是胖姐嗎?”
“你怎么上這兒來了?”
過來的是花枝手下另一個(gè)兄弟叫鐵牛。
姜綰看了他一眼說道:“石頭回來了嗎?”
鐵牛搖了搖頭。
姜綰點(diǎn)頭吩咐:“那行,就你了?!?/p>
“你帶兩個(gè)兄弟,要信得過的,過來給我辦點(diǎn)事兒?!?/p>
鐵牛想都不想地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