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被姜綰盤下來后,她把隔壁的那家店也給買下來,然后將兩邊打通。
這個工程雖然說有些復(fù)雜,不過這些天一直有人在做。
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初具雛形。
烤肉店的大門進去后只要往后走就行了。
也因此李文山的這張照片釘在這個木頭板上,導(dǎo)致進了店的客戶幾乎都能看到這張照片。
位置也算是絕佳了!
小紅有些無語。
不過人家已經(jīng)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拒絕。便動手將那張照片釘?shù)蒙晕⒏吡艘恍?p>這樣起碼看上去能好看一點。
李文山又繼續(xù)說道:“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是通緝的。有什么問題來找我就行了?!?p>小紅急忙點頭答應(yīng)了。
李文山等人吃完飯很快就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姜綰便帶著人回來了。
進飯店后,他們也餓了。
直接在大廳里隨便找了椅子坐下,然后問張平:“飯店有沒有什么事兒?還有沒有吃的端一點上來。”
他們這話說完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門口柜子后面,那個木頭板上釘著的照片,也就是姜綰的照片。
最先看到這張照片的是劉軍。
劉軍剛想要說這照片怎么給釘?shù)焦褡由狭恕O肫疬@里是飯店他們又是聾啞人,急忙把嘴閉上。
他沒有問出這句話,其他的十二生肖進來后,一個個都看見這張照片了。誰都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
因為聾啞人的人設(shè),必須要保持好隨時隨地都不能亂說話。
尤其這里是飯店的前廳,沒有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客戶進來。
于是大家就把所有的疑惑全部都吞回到肚子里。
一直到喬連成出來的時候看見這照片兒,愣怔片刻扭頭看向姜綰。
姜綰這個時候也看見那照片了,主要是那張照片放在那兒實在是太明顯了。
她擰緊了眉頭。
她走過去歪頭看了看,認(rèn)出這張照片是剛到鱷魚島的時候拍的。
她的身后就是鱷魚島上的那5層大樓,腳邊還趴著一條鱷魚呢。
她正想要詢問的時候,忽然飯店的門開了。
趙二來了。
趙二進門就喊道:“我剛才來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打火機落在這兒了?”
那個打火機是趙二的小情人送的。
是進口的Zippo打火機。
這玩意兒要是丟了,他媳婦能活吞了他。
他一邊說一邊在座位上找。
很快,就在腳邊找到了那個打火機。
把打火機拿起來后,手指靈活地開關(guān)了幾下蓋子,發(fā)出啪啪的脆響。
然后就看到站在柜子前面的姜綰。
這一刻姜綰和那張照片是并列的。左邊是釘在板子上的照片,右邊是姜綰本人。
趙二看了看挑了挑眉頭說道:“咦,還別說,這老板娘跟照片上的人還有點相像哈?!?p>他這話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齊齊看向了他下來。
如果不是他們有聾啞人的人設(shè),此刻肯定會問一句:當(dāng)然像了,她們就是一個人好吧。
也幸好他們是聾啞人,不能說話。所以把所有的疑惑和想要吐槽的話都給憋了回去。
小紅聽到聲音沖出來。
看到這個樣子,急忙打圓場道:“哪里可能一樣,你看錯了吧。”
“她們不過是眉眼的形狀有些相似,但其實骨架和輪廓都不同的,年歲也不一樣?!?p>“咱們家老板可是40多歲的人了?!?p>“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才20出頭的樣子,要說是母女還差不多?!?p>趙二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p>“如果再年輕一點我都要懷疑她倆是一個人了?!?p>“得了,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轉(zhuǎn)頭一溜煙地跑了。
等到他離開后,小紅狠狠松了口氣。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一臉迷惑。
劉軍特別看了看,見飯店里再沒有別人,才輕聲問道:
“這照片是咋回事兒?看這張照片應(yīng)該是在鱷魚島上照的?!?p>“嫂子的照片怎么會釘在那兒了?”
小紅有些一言難盡地說道:“這是通緝令,是李文山剛送來的?!?p>“說是正在全市通緝這個女人。”
她的這話說完,身體微微發(fā)抖。
心里想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了。
她小心翼翼地將視線在在場所有人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就見他們先是驚訝,然后是無奈。
最后忍不住地哈哈笑了起來。
陳一這時說道:“我的天吶。”
“這幫警察眼睛都瞎了嗎?居然拿著這張照片上咱們飯店里和本人對照?!?p>“結(jié)果,對照的結(jié)果還不是同一個人。”
“我現(xiàn)在對嫂子的易容術(shù)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了?!?p>猴子也忍不住地笑著說道:“可不是嗎?”
“嫂子就在這兒,那個趙二居然愣是沒看出來。”
“被人忽悠兩句就過去了,真是蠢到家了。”
姜綰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她猜到了對方可能會尋找鱷魚島上的女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把照片頂門送過來。
她想了想問張平:“剛才李文山過來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通緝令的事兒?”
張平說:“剛才來的時候我在后面烤肉,不知道咋回事。”
“我現(xiàn)在去問問?!?p>姜綰叫住他。
想了想低聲道:“你問的時候婉轉(zhuǎn)一些,就問問這照片咋回事?”
“怎么突然之間多了一張照片?”
“在回答問題的時候注意別逃避?!?p>“這種情況下哪怕你直接說好像在哪里見過,然后再忽悠他在什么地方見過,也總比說沒見過要更加讓人信服?!?p>“懂嗎?這個就是語言的藝術(shù)?!?p>張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后轉(zhuǎn)頭就走了。
眾人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飯。
姜綰仿佛惡作劇一般,就坐在了自己的照片下面。
還特別拿鏡子把自己的臉和照片里那個女人的臉比了比。
朝著喬連成露出一排大白牙說道:“咋樣?我好看不?”
喬連成黑了臉。
對姜綰說道:“你這一次易容已經(jīng)有七八天沒有洗掉了吧,要不要洗掉之后重新做一下?”
姜綰說:“沒事。從那邊回來的時候我就把臉上的妝洗掉重新?lián)Q的,現(xiàn)在沒啥問題。”
頓了頓又道:“我應(yīng)該讓李半夏就著我這張臉重新做一張易容面具。”
“這樣我就不用每天在自己的臉上寫寫畫畫的,煩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