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挑眉看向了南絳:“讓誰?東陵?他想的美!”
霍臨燁在一旁不過一笑:“看樣子,封辭是色迷心竅了?!?/p>
“你說什么?”云姒起身之際,低頭看向了霍臨燁。
霍臨燁:“東陵初闕,少有的絕色,即便是我也不曾見過這樣漂亮的。當(dāng)初在東陵國時,東陵皇為了保護(hù)她,廢了不少勁兒。后來自己沒有辦法了,才把眼睛看到了九皇叔身上,用國寶跟九皇叔交換一個讓九皇叔保護(hù)東陵初闕的資格,讓她不叫東陵另一波人害了去?,F(xiàn)在人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有點(diǎn)心思怎么了。你怎么弄的封辭像是要跟你搶東陵初闕一樣?!?/p>
“在你們男人眼里,東陵初闕是少有的絕色。在我眼里,她是少有的聰慧赤誠,身為公主,卻比許多人努力。光是這些,封辭都不配上東陵初闕,也沒有人能配得上東陵初闕?!痹奇χ苯泳鸵鋈?。
她帶來的人,豈容得旁人隨意觸碰。
行走至今,在此庇護(hù)住東陵她們的能力,她現(xiàn)在還是有的。
尤其是現(xiàn)在!
可誰知道,人還剛到帳篷門口,珈藍(lán)就過來說,東陵初闕過去了,讓云姒不用擔(dān)心。
不擔(dān)心?
云姒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
一個柔弱的女子,哪怕是再聰明,對上的是不講理的野獸,那也難保被一口吞吃入腹。
只是珈藍(lán)問云姒要了一樣?xùn)|西,又跟云姒耳語了幾句:“公主讓你放心,萬一她不能對抗,她絕不硬撐?,F(xiàn)在的封辭,即便是一頭野獸,那也是一只病野獸?!?/p>
說罷,又看向了南絳,找了南絳過去。
東陵初闕心思奇巧,云姒且不知她具體要做什么。
但是給了麻醉劑,那的確是能在緊急時刻,保護(hù)住她。
等著南絳過來,云姒問:“她問你要了什么?”
南絳:“不讓我說?!?/p>
這云姒也不好問了。
東陵初闕把這個當(dāng)做自己私事來處理。
云姒沉思了一瞬,把藥拿出來:“這些你都拿去給封辭?!?/p>
南絳四下看了一眼,小聲跟云姒開口:“治死他算了。”
聽見這會話,云姒心中并無波瀾,且這種念頭,是在她心中轉(zhuǎn)過的。
“治死容易,脫身困難?,F(xiàn)在封辭是我們的一張明牌,打出去了,打死了,到時候我怕你們跟著我一起倒霉。那藥過去,南漢,封辭,氣數(shù)未盡?!?/p>
擒賊先擒王,一個封辭算什么,南漢的主心骨,是帝府之中,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利用到極致的封疆。
災(zāi)疫橫行,封辭被送上安置地之后,很快,白燼笙也跟著來了。
云姒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只是一眼看過去,那一雙眼睛,依稀有些熟悉。
但是云姒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
白燼笙伸出手在云姒跟前晃了晃:“這是我醫(yī)門的大夫,我們怕被傳染,所以武裝了個嚴(yán)實(shí)。聽說你這里有厲害的衣服,穿上就不怕了,可有多余的,給我們來兩件,讓我也好帶著人,來協(xié)助你?!?/p>
云姒的笑容微妙。
讓人給白燼笙遞了衣服過后,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她帶來的人,居然會穿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