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嘖嘖稱奇,同時也振奮無比。
因為葉風(fēng)越是強(qiáng)大,那么剛才他所言一切的成功率也就越高!
“葉城主……不!葉王!請主持立國,繼承王位吧!”眾人紛紛上前請命,今日立國之君,非葉風(fēng)莫屬了。
葉風(fēng)淡淡一笑,終于掌控了全局,而后又道:“不忙,還有些事情,必須得先弄清楚不可,立國一事,并不急于這一時……”
話音未落,石堅指著呂辭慘敗之處,大聲說道:“葉兄,呂辭逃跑了!要不要追!?”
“呵呵!”葉風(fēng)見狀,淡然一笑,“他跑不了的!正好可以讓他來引路!且看他能逃到哪里!”
說話間,葉風(fēng)也是身形一閃,立即跟了上去。
眾人見狀,隱約察覺到了這幕后,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于是也紛紛跟上,想要去一探究竟。
此時,后殿。
呂辭連滾底盤,逃了回去。
一進(jìn)入大殿之上,就立即跪倒在地,大聲哭嚎。
“大人!”
“我敗了!”
“有一個小子,也知道你們金袍人的事,還聲稱親手殺死了一名金袍人……”
“小人不是此人的對手,逃了回來……還望大人早想對策……”
哭訴哀求的話語還未落地,就見到眼前一道金光閃過,正是一名身披金袍的男子,突然現(xiàn)身。
“你說什么?”金袍人厲聲問道,“這里有人殺死了一名金袍人???”
“是的!千真萬確,此人親口所說!”呂辭見到金袍人現(xiàn)身后,反倒是如釋重負(fù),仿佛見到了靠山一般,“他也奪下了一根能量柱,肯定是見過你們金袍人的……只怕所言非虛……”
“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膽???敢殺死一名金袍人……”那名金袍人也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樣子,“他真有那個實力!?”
畢竟這兩方世界,實力差距就如同螞蟻跟大象一般,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不要說一個人了,就算是一群人一起上,上界的金袍又何懼哉???
退一萬步講,哪怕是不敵,他們身上的這一身金袍,也是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世間的凡兵都無法破其防御傷其分毫,又怎么會被人給殺死呢???
一時間,金袍人也無法想象,一個下界之人,是如何反殺一名金袍人的,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唔……或許……或許他見過金袍人,然后僥幸逃跑了……”呂辭冷靜下來以后,也迅速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許這一切都是他說的大話……他只是見過金袍人,并沒有能力殺死金袍人……”
“嗯!”金袍人點了點頭,又道,“即便是能從我們的手底下逃走,實力也是不俗的了,你敗在他的手上,也很正常。此人身在何處,帶我去見他!”
呂辭一驚,忙道:“大人,您……您現(xiàn)在還不能現(xiàn)身……不然您的身份……”
畢竟,剛剛?cè)~風(fēng)抖摟出了金袍人的事情,人盡皆知,如今金袍人這身打扮,一旦現(xiàn)身,都不用介紹,就知道此人的身份和來歷了。
到時候又讓呂辭,如何向其他眾城主們解釋?
為何十城立國,現(xiàn)場會出現(xiàn)上界的金袍人!?
“紙里包不住火!”金袍人道,“既然事情出現(xiàn)了意外,就得盡快平息下去,不然一旦形成了勢,那就是勢不可擋了!”
上界之人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最佳的滅火時機(jī)就是起火的那一瞬間,一旦猶猶豫豫放任起來,可就不得了了!
也正是憑借著這種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上界對下界形成了絕對的碾壓,一有反抗的苗頭就立即掐死,絕不容這種人或思想存在。
“既然他殺死了我的同袍,我就更得出手解決掉他了!”金袍人衣袍鼓漲,似乎承載著渾身的怒氣。
言盡于此,呂辭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頭前帶路!”金袍人一揮衣袖,準(zhǔn)備親自出面,去會一會這個攪局之人,盡快平息此事。
畢竟,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盡快立國,才是正事。
就在二人準(zhǔn)備動身之時。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不必找了,我來了!”
說話間,葉風(fēng)亮相當(dāng)場。
緊跟著,其余城主們也趁亂跟了上來,一探究竟。
當(dāng)看到現(xiàn)場果然有一渾身金袍的男子,不由得暗暗心驚。
“金袍……果然是金袍?。??”
“看來葉城主所言非虛,真的有金袍人!”
“今日立國,進(jìn)步城內(nèi)竟然有金袍人在此,呂城主,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面對眾人的質(zhì)疑和怒目,呂辭無言以對,畢竟事發(fā)突然,他都沒有來及想好一個合理的借口。
“哼,要什么解釋?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百年之后,誰又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金袍人站了出來,根本不需要給他人解釋,畢竟在他的眼里,下界的賤民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立國邀請你們是給你們面子,如果非要給臉不要的話,他也不介意以雷霆手段,全部鎮(zhèn)壓,然后再去扶持一些傀儡即可,一樣能夠完成立國,不過是多費(fèi)一點手段和時間罷了。
聞言,眾人都被那金袍人所散發(fā)出來的驚人氣勢所壓制,再也無人出聲,寂靜無聲。眾人又默默的看向了眼前的葉風(fēng),希望他能夠帶領(lǐng)大家出頭。
同時,金袍人的目光,也已落在了葉風(fēng)的身上。
“聽說你殺死了一名金袍???”金袍人問道。
“不錯!”葉風(fēng)道,“馬上就會有兩名金袍,死在我手上了!”
“哈哈哈哈……”金袍人怒極反笑,“有點意思!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殺死了一名我的同袍,但是單憑你的這份膽氣,倒也不錯!值得我出手!”
說著,金袍人已經(jīng)拉開了架勢,周身氣息大漲,如同漲潮一般,風(fēng)起云涌,氣勢驚人!
葉風(fēng)見狀,也不由得微微一驚,因為眼前這名金袍,似乎要比之前被自己殺死的那名,還要厲害一些。
“嘿嘿,姓葉的那小子死定了!”聆風(fēng)都主悄悄來到了呂辭的身邊,仍與他結(jié)為同盟,抱團(tuán)取暖。
“哼,敢跟金袍人叫板,這小子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了!”呂辭也是不以為然,覺得現(xiàn)在有金袍人動手,這局是穩(wěn)了,就是接下來,又該如何向其他城主們解釋呢?
可是在看向其余眾城主們,皆震懾于金袍人的威懾之下,心下不禁苦笑搖頭,暗道:還解釋個屁啊!直接立國,不配合的殺了就是!
先斬殺葉風(fēng)這個攪局者,就當(dāng)是殺雞儆猴了!
而后,一切還不是順理成章,還有誰敢說一個不字?。?/p>
“葉城主,小心!”石堅等人,有心協(xié)助,但是皆被那金袍人的氣勢所壓制,變得有心無力,只能口頭上支持了。
葉風(fēng)淡淡的道:“我再斬殺一名金袍,為我們的立國大典助助興!”
說話間,葉風(fēng)也亮出了蚩尤的斧鉞,準(zhǔn)備直接將其擊殺,不給對方絲毫還手的余力。
畢竟,面對的可是比之前的金袍人更強(qiáng)一些的強(qiáng)勁對手,葉風(fēng)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咦???”見到葉風(fēng)手中的斧鉞,那名金袍人似乎也瞧出了端倪,“難怪啊……你能夠殺死我的同袍,原來是借助于這把神器!難怪難怪……”
金袍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原本他就在心中狐疑,下界的賤民哪怕是再強(qiáng),又怎么可能破的了他們這一行人身上的金袍呢?
原來是有如此神器在手,看來就是那把斧鉞,破了金袍的防御,然后攻其不備,這才將其反殺的吧!
金袍人心中猜測,倘若不是大意的話,自己的那名同袍也不會輕易被殺,幸好自己已有了防備,不會再中同樣的招數(shù)了。
“小子,你的底牌,我已經(jīng)看到了!”金袍人冷冷笑道,“同樣的招數(shù)對我已經(jīng)無用,你休想再用這把神器,出其不意的反殺于我了!”
“那可未必!”葉風(fēng)雙手緊握斧鉞,做好了一擊必殺的架勢。
高手過招,往往就是一瞬間,葉風(fēng)屏息凝神,同樣也不會給對方偷襲自己的機(jī)會。
“哼哼!”金袍人道,“看在你有此神器的份上,你若是乖乖交出來,自斷一臂,我可以免你一死!”
出人意料的,金袍人并沒有繼續(xù)動手,反而開口與葉風(fēng)談和了!?
雖然表面上,金袍人顯得云淡風(fēng)輕不以為然,但實際上他心里也沒有個底兒,畢竟他也沒有見過這把斧鉞真正的威力,吃不準(zhǔn)如何接招。
倒不如各退一步,讓對方乖乖交出神器,倒也免得自己冒險了。
“大人!”呂辭聞言,不由得大驚,沒想到金袍人剛才還說著要殺人滅口,怎么轉(zhuǎn)頭就要放對方一馬?“僅僅是斷其一臂,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懂什么???”金袍人呵斥道,“此子所依仗的,不過是這把神器罷了,倘若他能夠交出此神兵,放他一馬,又能如何!”
聞言,呂辭默然無語,但是心中盤算,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葉風(fēng)交出斧鉞,也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到時候自己出手半路將其截殺即可。
“如何?”金袍人似乎很篤定,葉風(fēng)也一定會接受這個條件似的。
但,葉風(fēng)的回答,卻是揮動手中的斧鉞,厲聲道:“跟我的斧頭商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