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舌尖頂了頂被她打的臉,還麻麻的,火辣辣的疼,她聲線平靜:“姜小姐,你也會為今天做的事情付出代價(jià)的?!?/p>
姜暖雙拳緊握,不甘心的站起來離開。
真該死,又失敗了。
今晚這么好的機(jī)會都失敗了,以后在再找機(jī)會就會很難。
陸逸琛一定會很警惕。
“啊……”她憤怒地低吼一聲。
正好這時(shí)候,蕭靖越從電梯了走出來。
挺拔霸氣的身影讓姜暖渾身一顫,蕭靖越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令人臣服的氣息。
姜暖知道蕭靖越的本事,對他有一種從心底散發(fā)出來的恐懼,她微微低著頭站在原地。
蕭靖越凝眉,淡淡掃了她一樣,從她身邊走過去,沒有搭理她。
姜暖猛的轉(zhuǎn)身,看著蕭靖越挺拔的背影,蕭靖越為什么會來?
是來救陸逸琛嗎?他搗什么亂呀?
她只想得到陸逸琛,為什么那么難?
姜暖沒有離開,而是看著蕭靖越的背影,他走到陸逸琛的房間,他和白楓聊了幾句后 ,他直接推后了一步,一腳就把門踢開。
姜暖:“……”
該死的,她剛才為什么沒有想到這個(gè)辦法?
直接把門踢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陸逸琛已經(jīng)是她的了。
蕭靖越把藥遞給白楓:“把藥送進(jìn)去給你們少爺,他吃了就沒事了?!?/p>
白楓一愣,看著蕭靖越,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清白:“四爺,我要是進(jìn)去了,被少爺撲倒了怎么辦?我還沒有女朋友呢?!?/p>
蕭靖越退后一步看著他,有點(diǎn)悚他,這說的是什么虎狼之詞?
“你家少爺這么不忌口嗎?男女通吃?”他也有些驚呆了,陸逸琛有這樣的愛好,他怎么不知道?
白楓搖頭,被蕭靖越的話嚇到了,什么叫做老少通吃?
“沒有,我家少爺還是個(gè)黃花大公子,我不想他的第一次毀在我這個(gè)人身上?!?/p>
蕭靖越:“……”
白楓以前就這么幽默嗎?
蕭靖越吞了一口唾沫,看著身邊的保鏢說:“你們兩個(gè)跟著白楓一起進(jìn)去,如果陸逸琛要撲倒白楓,你們就在一旁拉著點(diǎn),免得他清白沒了。”
兩個(gè)保鏢嚇了一跳,他們跟著少爺很多年了,少爺一直潔身自愛。
少爺?shù)那灏?,就這么被白楓給毀了,兩人看著白楓的眼神,非常不友善。
白楓拿著蕭靖越給的解藥,帶著保鏢進(jìn)去。
而陸逸琛也受不了,他關(guān)了水龍頭,裹著浴巾出來。
猛的看到白楓沖進(jìn)來,把他嚇了一跳,快速的退后一步 。
“少爺,你沒事吧?”白楓擔(dān)憂的看著他,還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陸逸?。骸啊?/p>
沖了涼水澡后,他腦袋清醒了,也有了力氣,可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又瞬間升高。
“蕭靖越還沒有來嗎?”他的聲音嘶啞。
白楓解釋:“來了,這是四爺讓我給你的藥。”
陸逸琛毫不猶豫的拿過來,快速的放在口中。
冰涼的感覺在口腔里化開,他瞬間感覺身體里的燥熱再漸漸緩解。
“不愧是歌兒的藥,簡直太舒服?!标懸蓁∫荒樝硎艿拈]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太難受了,真的太難受了,也太狼狽了。
白楓也緊張的看著他,看著他俊顏上不正常的潮紅,就很擔(dān)心他身體憋壞了。
“少爺,要是太難受,我就給你去找一個(gè)干凈女孩吧,別把自己給憋壞了?!?/p>
陸逸琛猛的看著他,“你在說什么狗屁話,你看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少爺,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我怕你把自己給憋壞了呀,你要是憋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p>
陸逸琛看著他心疼的眼神,緊張的后退了一步。
他這眼神比他剛才說的找個(gè)干凈的女人還要讓他害怕。
白楓一臉茫然,他緊張什么?
現(xiàn)在不安全的是他?
陸逸琛沒說話,把他手中的衣服拿過來,冷聲說:“你們都給我出去,我要換衣服?!?/p>
有歌兒的藥,這毒一定是能解的。
他身體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熱了。
白楓帶著兩個(gè)保鏢出去。
蕭靖越給黎歌打電話,她沒接。
他有點(diǎn)著急,他看著出來的白楓:“白楓,你在這里等你們家少爺,他吃了解藥后,身體會恢復(fù)正常,把他送回去,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白楓感激蕭靖越:“好!辛苦四爺了?!?/p>
蕭靖越微微頷首,就離開。
他走到了電梯口,被姜暖擋住了去路。
蕭靖越沉聲說:“姜暖,這種方法,犯法?! ?/p>
姜暖笑的很傲嬌:“蕭靖越,誰能證明是我下的呢?陸逸琛在宴會上吃了很多東西,難道那些東西里面我都消過毒嗎?”
蕭靖越不想廢話:“你永遠(yuǎn)得不到他?!?/p>
姜暖冷笑,眼底閃爍著濃濃的算計(jì):“沒事,一次都不到,那就兩次,兩次得不到,那就三次,只要不放棄,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
蕭靖越見她這么固執(zhí),也沒說什么,歌兒沒有接電話,他不放心。
電梯門開了,蕭靖越大步走進(jìn)去。
姜暖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她深吸了一口氣,也離開了,陸逸琛現(xiàn)在看到她,會更厭惡。
看著陸逸琛已經(jīng)走出房間了,她就往消防通道離開。
陸逸琛看著姜暖的背影,想去追,可是沒力氣,他全身不熱了,但身體軟軟的,跑就要丟人了。
陸逸琛桃花眼微微瞇起,“白楓,以后遇到了姜暖那個(gè)女人,見一次就給我扔一次,別讓她靠近我。”
這女人真可怕,要怪就怪他這張臉長得太帥氣。
陸逸琛捏了捏眉心,“我這張臉就這么吸引女人犯罪嗎?”
白楓:“……”
這是咋了?
今天怎么還自戀上?
話說少爺這幾天的氣質(zhì)有點(diǎn)變。
怎么感覺老氣橫秋的。
好像經(jīng)歷了好幾個(gè)世紀(jì)沉淀下來的那種沉穩(wěn)又不羈的氣勢,萬物在眼中的那種感覺。
“少爺,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做個(gè)全身檢查?!弊詈靡獧z查一下腦子。
怎么感覺他最近不正常?
總是一個(gè)人坐在窗邊發(fā)呆,那股淡淡的孤單,他看著心疼。
陸逸琛白了一眼他,總感覺白楓這幾天變了:“白楓,你這兩天是怎么了?怎么像個(gè)蠢貨一樣?我的身體這么好?用得著去醫(y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