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怒瞪陳六合:“說的這是什么話?
想我奴修一生傳奇,名揚四海,天縱雄姿,
教出來的徒弟又怎么會是庸碌之輩?”
“更何況,連你都是佬子教出來的,再教出一個妖孽又有什么稀奇?”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來了興趣:“老頭兒,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奴修沉凝了一下,似乎在追憶什么。
連龍神都放下了棋子,好奇的看向奴修,
周圍的人也是把耳朵豎起來了。
“小子,你還記得我傳授給你的博天術(shù)、泰斗印、幻云步,這三大神術(shù)吧?”
奴修看向陳六合。
陳六合點頭:“當然記得,這三大技戰(zhàn)術(shù)可了不得,
幫了我很大的忙,威力驚人屢用不爽!”
“那你有沒有覺得,這三大神術(shù)威力太大,不像是凡塵之物?”
奴修道。
陳六合沒好氣道:“老頭,你別說的那么玄乎好不好?
連不是凡塵之物都說出來了,不是凡間的,難不成還是天上的?”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這世俗的門派和家族之內(nèi),不可能有這么高級的術(shù)法啊。”奴修扶了扶長須。
“嗯,這話倒是不假,我也有這樣的感慨,
特別是博天術(shù),太埪怖了一些?!标惲腺澩?。
“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我這三大神術(shù)都是從一個無名之地偶然間撿到的吧?”
“撿到的?奴修,你確定這三大神術(shù)是你撿到的?而不是你用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得到的?”
龍神打斷了奴修的話,奴修是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尿性,世人皆知。
“咳咳~”奴修咳嗽兩人,掩飾臉上的尷尬:“不用在意那些細節(jié)嘛,先聽我說完。”
奴修繼續(xù)說道:“不瞞你說,那個階段,我?guī)е夷莻€無良徒弟,也就是你的大師兄,我們說是說在云游四方,可實際上,就是去尋找圣山蹤跡。”
“尋找圣山?”奴修眉頭一皺:“奴修,你找圣山干什么?”
“那種圣地,誰不向往???老頭兒我也是凡夫俗子,也不能例外啊,
當然,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圣山的真實面目?!?/p>
奴修瞪了龍神一眼:“驚龍,你別打岔,好好聽我說?!?/p>
“那個階段,我?guī)е夷莻€無良徒弟,可謂是云游四海,走遍大嶺山川,
甚至都在海上漂泊許久?!?/p>
“最終,我們在一個島嶼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現(xiàn)象?!?/p>
奴修侃侃而談:“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得到了這三大神術(shù),
六合,我和你大師兄一致懷疑,那個地方就是圣山的入口,
只不過在后來,突然出現(xiàn)了風暴與海嘯,
我們師徒二人全部遇難,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
我已經(jīng)在海上漂泊了,而你大師兄卻失去了蹤影?!?/p>
“往后的時間,我通過各種方式尋找,都沒有半點音訊,
所以我懷疑,那小子可能得到了什么機遇?!迸廾嫔珖烂C的說道。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你這也說的太玄乎了,
你就那么確定那個島嶼就是圣山入口?
你就這么確定一個消失的人是有了奇遇?而不是已經(jīng)尸沉汪洋?”
奴修很認真的說著:“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你大師兄,那個家伙,福澤深厚,
命格極硬,雞賊程度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種人間禍害,可能是個短命鬼?反正我怎么都不相信!”奴修說的很肯定!
“好,就算你猜的準確,但你又怎么確定那個小島就跟圣山有關(guān)?”陳六合又問。
“因為三大神術(shù)!只有在那種圣地,才會出現(xiàn)這么可怕的術(shù)法!”
奴修道:“還有,我后來又去尋找了幾次那個島嶼,
但讓人驚奇的是,那座島嶼不在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里面透露的詭異,難道還不足以證明那個島嶼的不平凡嗎?”奴修看向陳六合跟龍神。
兩人的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們不得不承認,奴修分析的似乎很有道理。
如果那是個普通的島嶼,怎么可能會憑空消失?
要知道,那可是一座島啊,又不是一塊石頭,說沉就沉?
更何況,這三大神術(shù)又怎么解釋?
“按照你這么說的話,你的推理還真能說的通,
也就是說,圣山并沒有一個固定的坐標?而是不斷變換的坐標?”龍神道。
“沒錯!這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自古以來,圣山存在了這么多年,
那么多人都對圣山心馳神往,可卻沒有一個人能主動尋到圣山?!?/p>
“只有圣山的人主動入世接引?!迸薜馈?/p>
陳六合眉頭深深皺著:“這就有點奇幻了啊。”
“沒什么好奇怪的,我們央央炎夏數(shù)千年的文明歷史,神秘程度深不可測,
能人異士數(shù)不勝數(shù),會有這樣的奇妙術(shù)法倒也能說的過去。”
“這么說的話,要找到圣山豈不是非常困難?幾乎不太可能?”陳六合問。
奴修抬了抬眼皮,道:“你不用著急,你剛才自己不都說了嗎?
圣山不可能會放過你,就算你不找他們,他們遲早也會來找你!”
陳六合點了點頭,心中對圣山的好奇愈發(fā)濃烈了幾分。
“有些事情既然避不開,那就安心等著就是了,
圣山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你,顯然也沒想過放了你,
他們終究會找上門來的?!饼埳褚彩浅聊狞c點頭。
陳六合佯裝輕松的聳了聳肩,直接掠過這個沉重的話題,
他指著棋盤笑道:“老頭,你這一子落的可真臭,滿盤皆輸。”
奴修一驚,盯著棋盤一陣端詳:“驚龍,這子落的不算,我重新落過?!?/p>
“滾,每一盤都要悔棋,你有沒有棋品?玩不起別玩了!”龍神不慣著他。
看著這兩老頭又開始犟嘴了,陳六合樂呵呵的功成身退。
他拿起藤椅上的京城日報走馬觀花的看了起來。
幾個大人物的忽然病逝的消息占據(jù)了整整一片的篇幅,
瞬間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看著報紙上的內(nèi)容,陳六合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