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天正要說話,身體的鼴鼠又開始不安分了。
鼴鼠的能量實(shí)在太強(qiáng)了,只要一動,傅小天整個人都揪了起來。
他用靈力壓了好多次,鼴鼠動的越發(fā)的厲害了。
傅小天惱怒,“你再動,我就拿把刀子抹脖子,我死了,你也別想活著?!?/p>
這話果然有威力,鼴鼠瞬間安分了下來。
傅小月看的直咋舌。
原來鼴鼠有害怕的東西呢?
她還以為鼴鼠天不怕地不怕呢。
不對!
鼴鼠怕媽咪!
這死老鼠,得虧是媽咪最近忙,沒時間搭理他,否則定要他好看。
傅小月一邊想著一邊擺弄自己的玩具,忽然,她被玩具的邊沿給扎了一下,手指破了,幾滴血流出來。
她拿衛(wèi)生紙擦血,忽然,手指頓住。
她怔怔的看著傅小天,兩只眼睛瞪的大大的。
傅小天被她看的渾身發(fā)毛,“你有憋著什么壞?我現(xiàn)在可是病患,別給我找事?!?/p>
傅小月白了他一眼,“我在你眼里就是個惹禍精?”
“不是?”傅小天反問。
傅小月,“……”
好吧,她承認(rèn)自己是皮了點(diǎn)。
但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
她忽然一臉興奮的對傅小天道,“你快割破你的手指壓在你的心口上?!?/p>
傅小天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她,“干什么?謀殺親哥?”
“呸!”傅小月氣的大罵,“傅小天,你就不能把我想好一點(diǎn)?我是你親妹妹!”
“血緣關(guān)系是沒錯,但你這個親妹妹太坑哥了?!备敌√鞜o比認(rèn)真的道。
若是換做以前,他就陪著傅小月玩了。
現(xiàn)在可沒有功夫跟傅小月玩。
他還要提升自己的能力,壓制鼴鼠。
傅小月只覺得心口一團(tuán)郁結(jié)之氣。
她的風(fēng)評有這么差?
“罷了罷了,看在你是病患的份上,我不跟你計(jì)較。”傅小月難得的沒有再繼續(xù)跟傅小天斗嘴,她繼續(xù)道,“我是想跟你說,媽咪之前說過,白家的血可以救人,也可以對付神仙?!?/p>
傅小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媽咪是這么說過!”
“媽咪是白家人,你是媽咪生的,你也屬于半個白家人對吧?”
不等傅小天說完,傅小月就繼續(xù)道,“你可以試試用你的血放在心臟的位置,看看能不能壓制的住鼴鼠?!?/p>
傅小天一怔,他怎么沒想到?
白家的血可以救人,也可以對付神仙。
他雖然不是百分百純正的白家血統(tǒng),但應(yīng)該還是有點(diǎn)遺傳的。
“媽咪和爸爸最近一直在找讓鎮(zhèn)魔貼,想幫助你把鼴鼠壓下去,可云叔叔說了,鎮(zhèn)魔貼在一個部落,那里是很偏遠(yuǎn)的地方,而且那個地方很可怕,要是爸爸和媽咪去了,萬一有意外怎么辦?”
傅小月接著道,“你先試試這個辦法可不可行,若是可以,他們就不用去了?!?/p>
傅小天想了想,道,“我試試?!?/p>
他拿著小刀,把自己的手指劃破,隨后把自己的血放在心口。
等了一會,鼴鼠忽然又躁動起來。
他擰了擰眉,對傅小月道,“沒什么作用!鼴鼠還比之前更加躁動了?!?/p>
“啊?白家的血不管用嗎?”傅小月有些失望。
她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辦法。
傅小天把鼴鼠壓制住后,拍了拍傅小月的腦袋,柔聲道,“別擔(dān)心,我會盡力提升自己,不會讓鼴鼠出來禍害別人?!?/p>
傅小月別過腦袋,“誰擔(dān)心你了?我只是不想讓媽咪傷心罷了。”
傅小月哼了兩句,就不再說話了。
她低著頭,沉默的玩著自己手里的玩具。
傅小天卻明顯能看到傅小月眼里的淚光。
他嘆了口氣,小月的性子太要強(qiáng)了,明明很擔(dān)心他,卻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
他也沒再說什么,而是走到一邊,開始思考怎么才能控制鼴鼠。
白家的血應(yīng)該沒什么作用,若是有用,媽咪肯定能知道。
既然媽咪沒提過,就表示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而且目前看來,光是提升能力還不夠。
得再想個穩(wěn)妥的辦法。
樓上,傅琛處理完工作,從書房出來,一眼就看到客廳里像是遭了賊,玩具到處扔的都是,沒眼看。
他冷著臉,“傅小月,傅小天,趕緊把家里給我收拾了,一會要來客人。”
傅小月抬頭,“爸爸,這么多東西我們一下也收拾不完,好不容易星期天,你就讓我們玩一會嘛!我們都是小孩子,客人應(yīng)該不會計(jì)較的?!?/p>
“快點(diǎn)收拾,客人還有半個小時到?!比羰瞧綍r,傅琛就由著他們?nèi)チ?,今日要來的是一個重要的客人,不能讓人看笑話。
傅小月嘆氣,“好吧?!?/p>
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開始收拾東西。
只是那速度比烏龜還慢。
傅琛催了好幾遍,兩個人的速度更慢了。
傅琛氣,正要說話,白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有客人要來?”白苓直接問道。
“恩?!备佃〉?,“半個小時到?!?/p>
“行,我現(xiàn)在回來。”說完,白苓就掛了電話。
傅琛收起電話,唇邊勾起一抹笑,然后陰測測的道,“你媽十分鐘到家?!?/p>
傅小月和傅小天渾身一震,接著那雙手和腳像是裝了馬達(dá)一樣,那叫一個快。
若不是傅琛親眼看見,他都不敢相信。
接著,傅琛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他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在這兩個小家伙面前一點(diǎn)威嚴(yán)都沒有?
他哪怕是冷著臉,那倆小家伙一點(diǎn)都不怕。
只要一提白苓,他們就頓時如臨大敵。
不行!
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尊嚴(yán)不能掉。
他必須想辦法挽回起來。
想到此,他干脆走到樓下,站在那里指揮著,“速度快點(diǎn),這里還沒收拾?!?/p>
“傅小月,把你吃的垃圾掃掉?!?/p>
“傅小天,去拖地?!?/p>
“沙發(fā)上,桌子上,這么臟看不見么?”
傅小月和傅小天忙的要死,傅琛卻在一旁瞎指揮,傅小月氣呼呼的道,“爸爸,你要是再不幫忙,我就跟媽咪說你背著她藏私房錢!”
傅琛,“……”
傅小月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邢叔叔把賣云叔叔花瓶的錢少給媽咪報(bào)了二十萬。”
傅琛,“……”
得!
他又被小丫頭吃的死死的。
他嘆了口氣,看來,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尊嚴(yán)是撿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