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脫掉么?”
“是的?!?/p>
“為什么?”
“我?guī)湍氵\行真氣的時候,你的身體會大量發(fā)熱,所有穴位都需要向外排出身體雜質,衣服再單薄,也會影響這個過程?!标懞當偭藬偸?,“你想想看,我們……咳咳……那兩次,你是不是都沒穿衣服?”
“陸寒!”
“行行行,我就這么一說,信不信由你,你實在不愿意,就從頭走武道,但是你骨骼身材都定型了,就算嗑藥,估計嗑到內(nèi)勁就到頭了,內(nèi)勁……根本不算真正的修煉?!标懞畵u搖頭,一臉可惜的樣子。
李妙妃盯著陸寒的臉看了半天,最后感覺他不是故意的。
這才點點頭,抿著嘴唇紅臉道:“你轉過身去?!?/p>
盡管和陸寒也不止一次親密,但李妙妃終究害羞。
陸寒很老實得轉身。
李妙妃看不到陸寒的嘴角,微微勾起。
小樣的,本少主想要拿捏你還不是輕松加愉快?
“陸寒!”身后傳來李妙妃溫柔的呼喚。
陸寒心跳加速。
只要見到李妙妃,他就馬上變成一只小澀狼,發(fā)誓要當面鑼對面鼓得將李妙妃吃進嘴里,當然……修煉也可以同時進行,他怎么肯恩給欺騙李妙妃呢?
“嗯,你脫光了?”陸寒壓抑著心頭的喜悅,故作淡定道。
“去死吧!”
一聲憤怒的咆哮,來自身后,一股小小的但堅決的力量踢在他屁股上。
“哎呀!”陸寒驚呼一聲,捂著屁股霍然轉身,“你怎么踢我?”
剛剛收回玉足的李妙妃滿臉憤怒:“你還有臉問我?你竟敢騙我!”
“我哪有?”
“沒騙我你剛才嘴角為什么翹起來,你為什么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李妙妃攥著拳頭,臉色通紅,瞪著雙眼,似乎真的很憤怒。
“我什么時候嘴角翹了?你不能誣陷我啊!”陸寒大叫冤枉。
“呵呵……我要是能證明,你又怎么說?”李妙妃恨恨道,“我不脫衣服,你一樣教我修煉,你敢答應么?”
“你拿住證據(jù)來,我就答應?!标懞换文X袋,主打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好啊……你轉過身。”李妙妃忽然平靜下來。
陸寒依言轉身。
“斜上方,七十五度角?!崩蠲铄馈?/p>
陸寒抬頭……我去……傻眼。
在房門的正上方,竟然安裝了一面鏡子,而且不是平行于地面,從李妙妃的角度,可以輕松看到陸寒翹嘴角的樣子。
陸寒懊悔。
這種明顯的東西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哎……得意忘形了。
“陸寒,履行諾言?!崩蠲铄⑿Φ馈?/p>
“唉,你贏了?!标懞诡^喪氣,“這樣吧,我先教你氣息的意念流轉,你不能走武道的路子,歸根結底還要回到雙修的路途上來,也就是我?guī)氵\轉周天,打通經(jīng)脈。那么……在和我雙修的時候,你必須保持心態(tài)空明?!?/p>
“好……”李妙妃沒有拒絕。
她知道陸寒說的是實話。
自己二十多歲了,這個年紀還修煉什么?
難道去打沙袋,練肌肉,走武道?
顯然不可能。
“我要怎么做?”
“來,坐在我身上,我們維持雙修的姿態(tài),我用手指告訴你真氣的行進的路徑?!标懞闲洗玻P膝而坐。
李妙妃紅著臉走到他面前,撩開睡袍下擺,露出雪白的大腿,慢慢坐在陸寒腿上。
倆人面對面,保持著男女歡愛時候的面對面坐姿。
李妙妃咬著嘴唇,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動,緊張到呼吸急促,臉頰發(fā)燙。
她不敢看陸寒。
只能想象他現(xiàn)在應該是充滿惡趣味的笑容。
“接下來……我該怎么做?”李妙妃顫聲道。
上一次被陸寒強行擁有,是因為陸寒靈氣暴走,直接劍及履及,雖然過程還是很爽,但缺少前戲過程。
現(xiàn)在……李妙妃快羞死了。
她覺得陸寒挖了陷阱,而自己心甘情愿上套。
李妙妃 氣不過,猛然睜開眼睛。
發(fā)現(xiàn)近在咫尺的陸寒,也閉著眼睛,寶相莊嚴,身體坐得筆直,哪有一絲一毫的猥瑣樣子?
“唔?我錯怪他了……”李妙妃有些內(nèi)疚。
看來陸寒是真的在教自己如何開始修煉。
于是,她放下心來,閉上雙眼,準備聽從陸寒的指令。
“把手放進我手心里?!标懞?。
李妙妃沒有遲疑,照做。
兩人的手,十指交叉。
一股熱流從陸寒的左手手心緩慢流淌而出,仿佛調皮的小蛇一樣鉆進李妙妃的右手掌心。
“啊!好癢!”李妙妃輕呼。
“別說話,記住真氣流轉的位置?!标懞p聲道。
“哦……”這一刻的李妙妃超級乖巧。
真氣從她的右手鉆入,在四肢百骸快速流轉了五遍。
然后又是一遍慢速。
李妙妃全力記憶線路。
“等你出現(xiàn)真氣,就讓其按照這個路線游走。這算是熱身。”陸寒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我知道了。”李妙妃道。
“接下來,是小周天。”隨著陸寒的解說,那股真氣開始圍繞任督二脈不停流轉。
“咦?”陸寒忽然輕呼出聲。
“怎么?”
“沒什么?!标懞?,“我要開始了?!?/p>
普通人的熱度二脈天生不通,所以,陸寒本打算操控真氣沿著李妙妃的二脈邊緣游走,先讓她記住感覺。
卻沒想到,李妙妃的脈,居然暢通無阻。
前兩次為啥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
第一次喝醉了,情有可原。
第二次靈氣暴走……難道讓自己的感官變得遲鈍?
陸寒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李妙妃開始扭動。
似乎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
“我……有點兒癢……”李妙妃顫聲道。
她何止有點兒癢,她根本就要支撐不住了。
陸寒的真氣沿著任督二脈游走,就像是有人拿著羽毛不停得撓著她的關鍵部位。
李妙妃要瘋了。
快樂的感覺如潮水般,一波波得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
“啊……”她用力夾緊陸寒的腿,忍不住呻吟起來。
“平心靜氣,摒除雜念!”陸寒低喝一聲。
“來不……及了……”李妙妃帶著哭腔,猛然抱住陸寒的脖頸,仿佛一條八爪魚,又像是人形榨汁機……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擠壓著陸寒,像是想把陸寒揉進自己身體里。
然后便是讓她心醉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