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和你們蕭家有什么恩怨?”
皮陽陽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蕭文耀輕輕搖頭,“我們蕭家與楚家素無往來,更談不上任何恩怨?!?/p>
說到后面,他居然嘆了一口氣。
很顯然,他對這件事也感到很無奈。
“那楚家為什么要追殺蕭子墨?”
皮陽陽還是不解,再次問道。
蕭文耀想了想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想必皮先生是理解的。
“楚家看上了我蕭家的一件祖?zhèn)髦?,想要?jù)為己有。雖然出價高昂,但我蕭家不愿意出售。楚家人見利誘不成,便開始強奪……”
聽到這里,蘇雪晴和鄭麗不禁目瞪口呆。
皮陽陽也覺得不可思議,“楚家人,這么霸道的嗎?”
蕭文耀咬牙說道:“楚家勢大,從來都是這樣,只要他們看上的東西,就會千方百計搞到手。”
皮陽陽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再次問道:“那……究竟是什么東西,居然讓楚家人這么覬覦?”
“就是一只古鼎,并沒什么特別之處。但祖上有訓(xùn),縱使家道中落,亦不可將此鼎售與他人。若遇有緣人,可無償相贈。祖訓(xùn)如此,后輩子孫豈敢違背?”
蕭文耀神情一肅,正色說道。
皮陽陽這才明白,蕭文耀嘴中的古鼎,與蕭家必然十分重要,要不然其祖上也不會立下這個規(guī)矩。
這件事已經(jīng)牽涉到人家隱私,他也不好再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明白了,喝酒?!?/p>
一杯酒下去,蕭文耀卻主動說道:“古鼎藏在蕭家,被人多次前來盜取,因此還傷了家中幾名護院。我大哥覺得放在家中不再安全,早晚有失,便秘密安排蕭子墨攜帶此鼎離家前往楚南,想要將古鼎藏在其舅舅家中,沒想到……”
說著,搖頭嘆息一聲。
皮陽陽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蕭子墨雖然被傷,但并沒有危險。而且我聽那些殺手所說的話,他們并未拿到古鼎?!?/p>
“這我知道,不過,被他們盯上,這古鼎只怕遲早會落入他們手中?!?/p>
蕭文耀黯然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擔憂。
“先不要去想這些了,喝酒,吃菜……”
皮陽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再次喊道。
此時,飯店外。
朱魁被蕭家的兩名保鏢給拖了出來,剛下樓就遇到趕上來的八名壯漢。
他們見朱魁被人控制住,不敢輕舉妄動,在一片呵斥聲中,一起出了飯店。
不少食客都好奇的看了過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兩個蕭家保鏢將朱魁拖出去后,并沒對他怎樣,直接就松開了。
朱魁獲得自由,頓時怒不可遏的轉(zhuǎn)身盯著兩名保鏢,惡狠狠的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對我動手?”
一名保鏢不屑的說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p>
朱魁氣的九竅生煙,抬頭看向樓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我就在這里等他們下來!今天我要不弄死他們,我就不姓朱!”
說完,捂著嘴“哎喲哎喲”的哼哼起來。
一個保鏢趕緊去店子里搬出一把椅子來給他坐下。
兩個蕭家保鏢也不制止,就像鐵塔般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看著朱魁等人。
皮陽陽與蕭文耀等人吃飽喝足,正準備離開飯店。
徐琳有些緊張的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幾位,門口那人好像是要找你們麻煩,需要我報警嗎?”
皮陽陽撇了撇嘴,“不用。”
他雖然有點意外,但并不擔心。
就朱魁那貨,不用他皮陽陽出手,蕭文耀就能把他壓得死死的。
徐琳見皮陽陽開口了,點了點頭,說道:“那各位小心點?!?/p>
皮陽陽和她,還有燕乾都有約定,在公開場合,并不相認。
所以徐琳只是以店主人的身份來對他們進行提醒。
見到皮陽陽和蕭文耀從飯店里出來,朱魁立即站起,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幾人。
蘇雪晴有些吃驚的說道:“他居然還沒走?”
皮陽陽不屑的說道:“他是挨打沒夠,還想自討苦吃?!?/p>
兩個蕭家保鏢立即走在前面,完全不畏懼對方人多。
但蕭文耀喊了一聲:“阿昌、阿彪,不要著急?!?/p>
兩人那渾身戾氣才稍稍散去一點。
“把這兩個男的給我弄死!女的帶我車上去!”
朱魁根本沒有察覺到蕭文耀身上所爆發(fā)出來的殺氣。
此時的蕭文耀,心中本就憋著一股火。
剛才聊起楚家,他那股火氣沒地方宣泄,朱魁卻如此不識時務(wù),偏偏要來招惹他,這不是自己找霉頭?
八個保鏢立即猛虎一般沖了過去。
蕭文耀斷喝一聲:“等一下!”
朱魁趕緊喊道:“停!”
然后一臉鄙夷的看著蕭文耀,咬牙說道:“怎么?害怕了?要是不想死,就跪下來給本公子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然后從我襠下鉆過去,我就可以饒你一命!”
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左腳,緩緩踏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