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導(dǎo),我們已經(jīng)取消陸小婉的參賽資格了。同時,我們也已經(jīng)報警,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p>
節(jié)目組總負責(zé)人蔡毅攀滿頭大汗,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急的。
“一定要抓到他,把他的雙腿……不,是三條腿都打斷……”
樸逸天嘶吼著。
由于他太過激動,雙腿動了一下,頓時痛的鬼哭狼嚎。
雖然來了醫(yī)院,但此時各項檢查還沒出結(jié)果,暫時還無法手術(shù)。
“樸導(dǎo)放心,警方一定會嚴(yán)懲兇手的!”
范義桐一臉正義凜然的說道。
“是嗎?你們搞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了嗎?”
就在范義桐話音剛落的時候,病房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冷肅的聲音。
病房中的幾人,驚愕的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戴著紳士帽,拄著文明棍的老者,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們。
在他身后,還站著兩個鐵塔一樣的壯漢,神情兇悍。
范義桐、蔡毅攀兩人的目光,在與老者的目光相遇時,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咚”一沉。
“你是什么人?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蔡毅攀在驚疑片刻后,問道。
“蔡文山?!?/p>
老者淡然吐出三個字。
可是,就是這么簡單三個字,卻透著一股讓屋內(nèi)所有人都明顯感受到的威壓氣勢。
“蔡文山?”范義桐吃了一驚,瞪眼說道,“你就是蔡爺?”
身為清江電視臺臺長,他雖然不認識蔡文山,但卻聽說過這位清江大佬的名號。
蔡文山走進病房,目光冷然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樸逸天。
蔡毅攀也聽說過這位大人物,頓時感覺到后背發(fā)涼,下意識的讓開兩步。
“蔡爺……來這里有什么指教?”
范義桐看得出來,蔡文山絕不可能是來看樸逸天的。
“剛才你們說要將兇手繩之以法,可是你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嗎?”
蔡文山聲音生冷的問道。
范義桐硬著頭皮說道:“是有人打傷了我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所以……”
“哼!”
不等他說完,蔡文山便冷哼一聲。
范義桐嚇了一跳,驚疑的看著蔡文山,不敢往下說了。
“事情都沒查清楚,就要抓兇手?”蔡文山緩緩抬手指著樸逸天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他才是真正的兇手呢?”
“他是兇手?”蔡毅攀一臉驚愕,“他都被傷成這樣了,怎么能是兇手?”
蔡文山瞥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什么都沒調(diào)查啊!”
蔡毅攀、范義桐囁囁然,不敢輕易開口。
此時,樸逸天狠狠的說道:“兇手就是那個叫皮陽陽的小子,是他打斷我的雙腿,還有……”
蔡文山冷然說道:“他為什么要打你?”
“我……我哪知道?”樸逸天一臉的憤怒,“是那個歌手陸小婉請我吃飯,在飯店的時候,她想讓我在她比賽的時候放水,讓她晉級。我……我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
蔡毅攀、范義桐兩人都輕輕點頭,顯然,這番說辭,樸逸天早和他們說過了, 而且這兩人還深信不疑。
“她居然想要色.誘我,和我喝酒的時候,故意往我身上倒……我把她推開,可是那個皮陽陽,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把我打成這樣了……”
蔡文山并沒有打斷他的話,由著他說完。
看到蔡毅攀、范義桐兩人居然還在點頭,蔡文山冷然一笑,“你們新羅人就是喜歡這樣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嗎?”
“我說的都是事實!”
樸逸天咬牙說道。
蔡文山看向范義桐等人,淡然說道:“你們相信他說的話?”
范義桐不敢輕易回答,而是狐疑的看了一眼樸逸天,小心翼翼的說道:“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
“可笑!”
蔡文山怒哼一聲,冷聲說道:“事情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這個人,想要借著自己身份,對陸小婉意圖不軌。先是將陸小婉灌醉,還想要將陸小婉的朋友皮陽陽也灌醉,然后將陸小婉強行帶走!
“可惜,皮先生的酒量,完全碾壓他們。這畜生見灌酒不行,就叫來預(yù)先埋伏好的打手,準(zhǔn)備強搶!
“皮先生面對十幾個打手,出于自衛(wèi),也為了保護陸小婉,才被迫出手傷人!
“他被傷成這樣,純粹是活該!如果真的交給警方處理,真正進去的不知道是誰!”
這一番話,將蔡毅攀、范義桐等人聽得目瞪口呆。
“還有,提醒各位一句,陸小婉是我的義女!你們誰敢動她,我滅他滿門!”
蔡文山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畏磻?yīng)時間,最后冷聲來了一句。
范義桐、蔡毅攀嚇得渾身一抖,差點當(dāng)場跪下。
蔡文山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