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二人聯(lián)手能在我手上走過一招,我就饒你們一命!”宋宇淡淡開口,就風(fēng)輕云淡地站在原地,任何兵器沒用動用。
“不是,他也太自大了吧,這可是二奇啊?!彼腥烁杏X不可思議,而寧若溪、喬詩詩兩人則無比緊張,生怕宋宇托大,一個不慎遭了毒手。
“你找死!”
宋宇的托大,讓燕都二奇感覺自己受了侮辱,兩人對望一眼,同時揮動兵器向宋宇撲來。
頓時刀光霍霍,劍氣刺天,濃烈的刀光劍氣,狂暴的殺意,似乎要將整個甲板都籠罩了一般,也迫的人們再次紛紛后退,生怕被劍氣所波及。
咻!
宋宇動了,他沒動用任何法術(shù),而是純憑肉身之力,迎著對方的刀光劍影一拳轟出。
頓時拳影浩蕩,佛影重重,宋宇整個人也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金色,看起來神圣浩大無比。
強大的力量使空間都發(fā)生了塌陷,似要打穿山岳。
金剛佛影拳!
正是宋宇得到的煉體拳法,純憑肉身的力量使出,以力破萬法,說的就是這種,他索性今天拿他們練練手。
金光拳影視兩人的攻勢為無物,直接穿透了刀光劍幕,直打的刀鋒折斷,劍刃倒卷。
嘭嘭!
兩人連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就被拳光擊中,被打的肋骨折斷,口中暴血,齊齊向后倒飛了出去。
轟轟!
兩人又砸在了船艙上,把艙壁砸的向里發(fā)生了大面積凹陷,險些沒給砸透了,兩人再跌下來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顯是不能再戰(zhàn)了。
“咳咳!”
兩人掙扎了好半晌才恢復(fù)了些,再望向宋宇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們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這么強悍。
原本有傳言,說宋宇滅了史家,干掉齊家家主,他們還不太信,現(xiàn)在徹底信了。
他們可是號稱二奇,名聲享譽整個龍國,說是龍國除隱門之外的第一、第二人也不為過,而宋宇在不動用兵器的情況下,一拳就打廢了他們,那他要有多強?史齊兩家算個啥呀,滅掉四大家族也不過是彈彈手指的事吧。
太特么強了。
兩人眼神驚悚的同時,也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他們原本剛剛聽說了宋宇建立龍皇九闕的事,還打算去挑他的場子呢,現(xiàn)在不用去了,遠不是對手啊。
不僅不是對手,他們兩個合起來連人家一條腿都比不過,差距太大了。
大家都盯著兩個人,還能再戰(zhàn)嗎?
可惜,兩個人除了咳血,低著頭在那捂胸口,根本再沒有別的動作,可以說被人家一拳打的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他真的太強了?!?/p>
寧若溪是真沒想到宋宇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完全是顛覆她三觀的強,她難以相信,自己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認識他的?
怎么就把他當(dāng)做普通人了呢?
要說撿到寶吧,也不盡然,兩人之間到現(xiàn)在都沒確立什么關(guān)系呢,雖然兩次兩人都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吧,但是每次都是她主動走的,她忽然有一種失去了些什么的感覺。
“他果然沒騙我,燕都二奇不是他的對手?!眴淘娫娨裁媛稓g喜之色,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而寧家人則一個個面色慘淡,甚至寧孟塵的身子都在佝僂、哆嗦,與之前的氣吞天下,意氣風(fēng)發(fā),判若兩人。
現(xiàn)在燕都二奇看起來已是不能再戰(zhàn)了,他們寧家何去何從?
“臣服于我!”
這邊宋宇直接向燕都二奇兩人走了過去,浩蕩的氣勢,金光佛影,壓得兩人喘不過氣來。
“我二人愿意臣服!”
兩個人噗通直接跪下了,差距太大,不服不行啊。
“你二人應(yīng)該聽說了我建立龍皇九闕的事,現(xiàn)在我九闕尚缺兩人,你二人就補那兩個空缺吧,你二人可愿意?”宋宇接著道。
“愿意,我二人愿意,老奴多謝主人栽培,以后我二人誓死追隨主人,一切以主人之命是贍,還請主人收下我們兩個老奴!”
兩個人緊著表衷心,竟然要追隨了。
到了這種層次誰都不傻呀,兩個人都清楚,想要更進一步,只有追隨更強者。
“追隨的事再說吧,看你二人表現(xiàn)。”宋宇直接擺手道,其實他留下兩人的目的也在于此,正好龍皇九闕還缺倆人,正好用他們。
“是是是!”兩人趕忙應(yīng)諾。
“完了,全完了,這兩個老東西竟然認主了?!?/p>
寧谷堅被嚇的直哆嗦,倉皇地往后退,此刻他終于又想到了宋宇那句話,敢打詩詩的主意,我會殺你們?nèi)抑绬幔?/p>
史家就是不信邪,結(jié)果被滅了,而他又是不信邪,自以為找到了靠山,結(jié)果仍然不行,此刻他終于開始后悔和后怕了。
當(dāng)初我怎么就不信呢,如果不惦記喬詩詩哪會有今日?
眼見宋宇向他望過來,寧谷堅竟忽然自懷里摸出一把手槍指向了宋宇,“你別過來呀,我殺了你?!?/p>
鬧了半天,這小子竟然還有后手。
看著兒子手里的槍,寧孟塵眼神中也閃現(xiàn)幾分希冀之色,兒子這槍能管用嗎?如果能制住宋宇,那寧家還有幾分希望。
嘩!
幾乎是同時,周邊艦艇上也不知有多少槍同時指向了寧谷堅,就連炮口都在移動方向,對準(zhǔn)了他。
毋庸置疑,只要他敢開槍,立即就會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寧谷堅眼神中閃現(xiàn)了絕望,這意味著,哪怕自己殺了宋宇也沒用啊,還是要死。
卻沒想到宋宇擺了擺手,兩邊船上的人都把槍收了起來。
“你想殺我是嗎?來,你往這打!”
宋宇直接朝寧谷堅走了過去,手指著自己的額頭。
寧谷堅手直哆嗦,手指扣著扳機卻一直不敢動手,哪怕宋宇已經(jīng)走的很近了。
刷!
宋宇直接把槍拿了過去,“你個廢物,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p>
啪!
宋宇掉轉(zhuǎn)槍口,直接把槍頂在了寧谷堅額頭上。
“我錯了,宋少你饒了我!”
寧谷堅貼著船舷高舉雙手,一出溜就跪了下去。
“宋少你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我現(xiàn)在后悔了,我不該逼迫詩詩,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錯了,嗚嗚~~”
可憐的寧大少都哭了,鼻涕一把淚一把,一股尿騷味順著褲腿滴滴答答往下淌,都被嚇尿了。
“你個廢物,給你機會有用嗎?能惹事,你就要有能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像你這種廢物留你何用?”
宋宇一轉(zhuǎn)頭,扣下了扳機。
砰!
頓時血光迸現(xiàn),紅白之物灑了一地。
“宋宇……”
寧若溪想喊,可惜已經(jīng)晚了,宋宇已經(jīng)將寧谷堅正法了。
“堅兒,姓宋的我跟你拼了!”
寧孟塵想撲上來,結(jié)果砰砰砰!一串子彈打在了他面前。
寧孟塵嚇的噗通就跪下了,“我錯了,宋少,你饒我寧家一次!”
“媽的,你們寧家都是這樣的人嗎?”
宋宇一臉無語,轉(zhuǎn)過身來槍口指著寧孟塵,乃至他們整個族的人,然后緩緩扣下扳機。
“宋少,我真的錯了?!睂幟蠅m也開始屁滾尿流,與剛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視死如歸的樣子判若兩人。
“宋宇,求你放過他,放過我們家人……”
寧若溪想喊,她也是寧家人啊,只不過他的父親不是家主而已,而且她能有今天,也離不開家族的扶持。
砰!
宋宇終于還是扣下了扳機,寧孟塵仰面朝天跌在了甲板上,腦門上一個槍眼。
“宋宇,你太過分了,你已經(jīng)殺了寧谷堅……”
“若溪,我給你面子,其他人我可以不動,但是我有個條件?!?/p>
“你說……”
寧若溪咬著貝齒,美眸中隱約含淚。
宋宇沒看寧若曦,而是看向一幫寧家人,“你們寧家產(chǎn)業(yè)收縮三分之二,燕京的產(chǎn)業(yè)留下,但你們要離開燕京,你們可愿意?”
“我們愿意,愿意!”
一幫寧家人連連應(yīng)諾,寧孟塵父子死了,但是還有其他人呢,而且這些人也有點恨寧孟塵父子,為了一己之私剛愎自用,給家族招致了大禍。
“好,就這樣!”
啪!
宋宇將槍扔到了一邊,旁邊有人接住了。
寧若溪強迫自己沒哭出來,其實她感覺宋宇已經(jīng)很給她面子了,畢竟沒動其他人。
“若溪,這件事我只能對不住你,我想如果你換做我,也會這么做!”
宋宇走過來看著寧若溪,寧若溪咬著貝齒只知道哭,恨他嗎?談不上,畢竟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寧孟塵父子。
但若說不恨吧,也不盡然,畢竟他殺了自己的家人。
宋宇看了寧若溪半晌,抬手將一顆果子拍入了她手心中,然后又意味深長地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若溪,你好自為之?!?/p>
說完,宋宇向喬茂源走了過去。
“呵呵宋少!”
喬茂源一臉尷尬,戰(zhàn)戰(zhàn)兢兢。
宋宇看著他那德行,真想狠狠扇他一巴掌,不過考慮到他終歸是詩詩的父親,還是算了。
“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在我背后搗鬼,坑害詩詩,我連你也不會放過,懂嗎?”
“嗯知道知道,放心吧宋少,我以后絕不會了?!眴堂炊叨哙锣碌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