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起筆,合上記事本,深邃的眼眸,輕輕瞥了旗袍女子一眼:“你怎么和山下的人一樣?”
女人愣了愣,猩紅的唇角微翹:“在山上,我也經(jīng)常聽到他的名字,聽說他的事跡。”
“哦?”李世延點了根煙,神情淡漠道?!岸颊f了些什么?”
“說他心狠手辣,說他城府極深,說他殺伐果決,還說他…”旗袍女子沉凝了下,瞇眼說道。“比他老子強?!?/p>
李世延神情淡然,不置可否。
動作沉穩(wěn)地點了一支煙,薄唇微張道:“那和我李世延比呢?”
旗袍女子聞言,略顯妖嬈的臉龐上掠過一抹諱莫之色:“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很在意他?”
李世延微微一怔,唇角泛起一抹玩味之色:“我也經(jīng)常在山上聽人提起他?!?/p>
旗袍女子猶豫了下,問道:“會不會太急了?當(dāng)年老爺子布局三年,才拿下他老子,安穩(wěn)過渡?!?/p>
李世延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布局三年?”
旗袍女子表情驚訝,若有所思。
……
韓江雪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小腹處擺著一只粗糙大手。
“流氓。”雪寶瞪了張哥一眼,俏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
“你睡夢中偷襲了我三次,次次直逼要害?!?/p>
張哥冷笑一聲:“要不是看你長的漂亮,我必告你猥褻?!?/p>
雪寶白了張哥一眼,滿臉倨傲之色:“法律一般只保護女人,對男人可不怎么重視?!?/p>
張哥捏了捏雪寶纖細的腰肢,催她起床吃早餐。
吃飽喝足,雪寶在鳶妹的伺候下,在龍潛別院散步。凡有偶遇者,必上前問好。
偶爾幾個看氣質(zhì)退居幕后前應(yīng)該很有實力的老登,見著扶腰提臀做孕婦狀的雪寶也是欲言又止,眼神閃爍。
“雪姐,我覺得他們有事瞞著你?!兵S妹挑眉說道。
“這算什么?”雪寶負手而立,滿臉倨傲?!皬埜绮m著我的更多?!?/p>
鳶妹斜睨了雪寶一眼,恨鐵不成鋼道:“這他媽也能忍?”
“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忍能怎么辦?”雪寶嘆了口氣,眼神幽怨道?!澳阌植皇遣恢牢以诶蠌埣覜]什么地位。”
“這他媽也太沒地位了!”鳶妹深深看了雪寶一眼?!把┙?,我都心疼你了?!?/p>
“你少陰陽怪氣?!表n江雪瞪了眼心懷叵測的鳶妹?!澳闼麐屘焯炀团沃腋鷱埜珉x婚是不是?”
“我以我的人格立誓,我從來沒這么想過!”鳶妹伸出右手,直指蒼穹,臉上卻寫滿心虛。
“張哥夸我有一百多個心眼子,你才幾個?少跟我來這套,我還能讓你得逞?”韓江雪撇嘴道。
鳶妹抽了抽嘴角,清秀漂亮的臉蛋上浮現(xiàn)一抹擔(dān)憂之色:“張哥剛才陪大智哥上班的時候,多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不踏實,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p>
鳶妹手里攥著的手機,硬邦邦道:“他平時很有分寸的,一般不會當(dāng)著你的面偷看我?!?/p>
韓江雪冷笑一聲,嘴硬道:“你還不了解張哥?他不說,誰能撬開他的嘴?”
“你可是他老婆?!兵S妹望向龍潛別院大門口,張哥走了才不到一刻鐘。
“你還是他閨蜜呢?!表n江雪從兜里掏出沾滿汗水的手機?!澳隳槾竽愦颉!?/p>
鳶妹冷冷瞪了雪寶一眼,從兜里掏出自己沾滿汗水的手機:“我沒手機?”
說罷氣鼓鼓走向人工湖,坐在長凳上硬著頭皮打給張哥。
半晌后,鳶妹咒罵了兩句,滿臉不爽。
“沒接?”雪寶扶著腰,慢悠悠坐在長凳上。
春風(fēng)拂面,吹起雪寶柔軟的青絲,有點春困了。
“我來吧。”
雪寶看了眼初升的朝陽,氣定神閑地撥通張哥電話。
“怎么了?”
電話那邊響起張哥沉穩(wěn)而溫柔的嗓音。
“沒事?!毖毧恐伪常軟]孕婦樣的翹起二郎腿?!熬褪窍肽懔恕!?/p>
專車內(nèi)。
坐在后排的張若愚目光沉穩(wěn),滿臉威嚴(yán),唇角,卻泛起一抹柔軟淺笑:“那我回來陪你?!?/p>
“拉倒吧?!表n江雪滿臉匪氣。“我一會還要跟婆婆學(xué)打麻將呢,你少打攪我雅興?!?/p>
張若愚微微一笑,點頭道:“多贏點,老馬家什么都沒,就錢多?!?/p>
“嗯吶。”
雪寶終究什么都沒問,盡管她知道,她只要問,張哥什么都會說。
“問一嘴會死啊?”鳶妹怒視掛斷電話的雪寶?!八墒悄憷瞎?!”
“不問會死?。俊?/p>
韓江雪反噴鳶妹,遂又喃喃自語:“我可是他老婆?!?/p>
車廂里。
張若愚收起電話,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沉穩(wěn)與深邃。
大智哥回頭看了兒子一眼,謹慎道:“我聽說,李家點了你的名字?!?/p>
張哥頭也不抬,劃掉了李世延三個字,淡淡道:“嗯,我也聽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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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家了,明天步入正軌,這一周感覺丟掉了很多精神上的垃圾,向大家說聲抱歉,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