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回家途中,親兵完全不八卦將軍剛剛進醫(yī)院干什么去了。
在他心中,不論將軍做什么,都對。
除了退役。
漫長的路程,親兵幾度欲言又止。
“想問什么?”
耳畔響起張若愚平靜的聲音。
“您會去現(xiàn)場看我們軍演嗎?”親兵謹慎地問道?!盀榱诉@次軍演,我們集訓了半年。”
“好好表現(xiàn)。”張若愚緩緩說道?!拔視依掀乓黄鹑タ础!?/p>
“是,將軍!”
親兵滿臉興奮,連車速都飆升了。
“慢點?!睆埲粲尢嵝训??!俺倭??!?/p>
“是!”
親兵放慢了車速,良久后,壯著膽子說了一句:“我在基地見過嫂子,她好漂亮,性格好好?!?/p>
“當然。”張若愚挑眉,有點驕傲?!耙晃夷苋⑺??”
……
剛回到家。
雪寶就迎上來了,還主動拿出拖鞋。
“怎么這么快?”雪寶撇嘴道?!拔疫€沒開始瞎擔心呢?!?/p>
“瞧給你能耐的?!睆埜鐡Q上拖鞋,抽了抽鼻子。“煮什么呢,這么香?”
“人參燕窩加鹿鞭,巨補。”雪寶笑的很猥瑣,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
“沒完了?”張哥一巴掌抽在雪寶挺翹的臀上,罵道。
“沒問題補補也可以嘛。”雪寶揉了揉有點酥麻的臀,委屈地坐在旁邊,小嘴兒一癟。
張哥樂了。
見這娘們也不多問,忍不住一把將其拉過來,摟在腿上,瞇眼問道:“不好奇我出去干什么?”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雪寶出門不問,回家也不打聽,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敷衍,甚至像今天,直接蠻橫地告訴她,男人的事,女人別管。
也能對付她。
這年頭,哪有不八卦不好奇的女人?
連鳶都視八卦如命,何況雪寶。
可雪寶自打知道張若愚真實身份后,極少八卦或打聽,該問不該問的,統(tǒng)統(tǒng)不問。
“我哪敢問啊?!?/p>
雪寶很戲精地坐在張哥腿上扭捏了一下,好像有點撒嬌,還有點賭氣,扁嘴道:“回頭把您問的不高興了,再給我一頓收拾,我還活不活了?”
張哥咧嘴笑了笑,摟著雪寶柔軟的腰肢,貼近她那精美的臉龐,眼神玩味道:“跟我玩欲擒故縱?”
雪寶俏臉微紅,咬唇道:“我家將軍可是統(tǒng)率三十萬虎狼之師的大英雄,我這笨手笨腳的,還能玩得過將軍?”
瞧著雪寶那略帶三分戲精,七分全是迷人的模樣,張哥探出大手,額頭碰觸,輕輕摩挲:“我家雪寶這是換風格了?不當搞笑女了?主打一個嬌羞小女人?”
雪寶美眸拉絲,貝齒輕咬紅唇,拿額頭頂了頂張哥:“這不是怕將軍膩嘛?!?/p>
說著,一雙嬌嫩的小手兒抱住了張哥的脖頸,呵氣如蘭道:“我多奸啊,還能讓將軍雞蛋里挑骨頭?”
張若愚一把抱起雪寶,朝樓上主臥走去。
“哎喲,我的大補湯還煮著呢,好歹喝一碗啊?!毖氂苓€迎,猶抱琵琶半遮面,主打的就是一個風情萬種。
“喝了怕你受不了?!睆埲粲奁岷诘捻永镎孤稅喊圆瘢煲煌?,很龍王。
雪寶眼神幽幽,咬了口張哥耳朵,嗓音嬌媚帶著三分挑釁:“才不信…”
收拾丹尼爾心情寡淡的張哥,此刻被死雪寶搞的熱血沸騰,戰(zhàn)意值拉滿。
今晚不把死雪寶收拾的服服帖帖,張哥原地詐尸。
回到臥房。
曾經(jīng)高冷蛇蝎的韓江雪,直接過度了搞笑女的階段,主打一個紅袖添香夜侍郎,從此將軍不起床。
一番云雨,雪寶那叫一個五花八門,玩的那叫一個花。
老人常說,心情好,生的孩子才漂亮。
既然張哥都硬著頭皮娶了濱海蛇蝎女,雪寶當然得把優(yōu)良基因過繼到老張家。
要不多虧啊。
完事后,滿面潮紅的雪寶拿嘴給張哥點了根煙,這才軟趴趴地靠在張哥懷里。
然后老規(guī)矩,先夾個半小時。
抽著煙,摟著雪寶,張哥突然低頭看了眼慵懶而嫵媚的雪寶:“你要想知道什么,對什么好奇,你隨時問我,咱倆什么關系,我還能瞞著你?”
雪寶聞言,調皮地拿過張哥手里的煙,吸了一口,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我都知道你叫張向北了?!?/p>
雪寶挽著男人的胳膊,聽著男人的心跳,紅唇微張道:“我都知道你喜歡我了?!?/p>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p>
韓江雪摸了摸那一看就沒生過孩子的小肚皮:“真要說想知道什么,我就想知道什么時候給你們老張家傳宗接代?!?/p>
“等有了孩子,我這一天天什么也不用干,光是給孩子們講他爸的英雄事跡,就能講到白發(fā)蒼蒼,滿臉皺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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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只有2,明天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