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這一幕,馬皇后雙腿一夾,作為女生,她完全能代入…
坐在旁邊的大智哥雖只是微微并攏腿,但菊緊了一下…
“你們北莽出來的,都這么臟???”馬皇后頭皮發(fā)麻。
“以前我?guī)У谋泵?,沒這么臟啊…”
大智哥神色沉凝道:“不過那是二十年前了,時代在進(jìn)步,科技在發(fā)展,現(xiàn)在什么行情,我也不是很懂。”
“這一腳,估計斷了吧?”馬皇后滿臉遲疑地詢問大智哥。
她到底是女生,哪里能完全共情男生。
“鐵斷了。”大智哥悶哼一聲?!皵嗟耐竿傅?。”
馬皇后抽了抽嘴角,望向陳善義。
這老狗臉色醬紫,渾身僵硬。
褲襠處失去知覺,好像還有點漏尿…
眼看張向北逼近。
陳善義調(diào)整了一個站姿,雙腿死死并攏,抬起一只手阻攔,顫聲道:“等一下…”
張向北非但沒停,反而更快,更猛。
勢如破竹,猛地一擊鐵拳,正中陳善義腦部。
撲哧!
陳善義不確定自己的一只眼睛到底只是單純瞎了,還是被打爆了眼球。
反正他的世界戛然少了一半。
鮮血順著臉龐流淌下來,劃到嘴角,很腥。
“卑鄙…”
陳善義咬牙,準(zhǔn)備還擊。
砰!
張向北再度重拳出擊。
砰砰!
很快,陳善義被打成了一灘爛泥,猶如死狗跪倒在地。
大智哥到底是前北莽統(tǒng)帥,佯裝司空見慣,氣定神閑。
馬皇后卻有點坐蠟。
被她譽(yù)為護(hù)龍門第一強(qiáng)者的陳善義,被兒子打得完全不設(shè)防了,她在老張家靠拳頭打出來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看著,是挺臟。
可從二人表現(xiàn)出來的硬實力,兒子不說碾壓,至少也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
真要自詡君子,每每即將觸碰到致命部位就避開,就留手,假裝大度,佯裝圣人。
這一戰(zhàn),兒子還是能贏。
就是得拉長時間,多付出點代價。
站在母親的角度,馬皇后當(dāng)然不想兒子太辛苦。
“你不卑鄙,你是君子,是圣人?!睆埾虮崩淠卣驹陉惿屏x面前?!澳闫返逻@么高尚,你怎么不捅自己兩刀,非得讓我動手?”
陳善義怒目圓睜,他完全沒想到享譽(yù)全球的北莽傳奇張向北,竟會如此歹毒陰險,并且如此理直氣壯!
這北莽三十萬精銳要全像他這么卑鄙,惡毒,海外那些國際部隊,平時得遭多少罪?吃多少苦?
“你們北莽,全都是這種貨色?”
陳善義異常憤怒,還很不甘。
盡管他知道,就算張向北不玩臟的,他也未必能贏。
但至少,不會輸?shù)倪@么難看!
這前前后后算下來,搭上開場互嘴,中場休息時間,他攏共才堅持了三分鐘,太短了。
他甚至還沒施展壓箱底絕學(xué)呢…
“哪種貨色?”
張向北皺眉,一腳踩在陳善義的大臉上:“你大點聲,我聽不見?!?/p>
“卑鄙!陰險!狡詐!凈他媽玩臟的!華夏每年掏多少經(jīng)費給你們北莽,就培養(yǎng)了一群骯臟的卑鄙小人?!”
陳善義就算輸了,骨氣還在,根本不懼張向北。
張向北聞言,目光一冷。
漆黑的眸子里,閃過濃烈的戾氣。
渾身,殺機(jī)畢露。
可只是一瞬間,他恢復(fù)平靜,挪開腿,蹲在了陳善義面前。
“這院子里就是像你這種躲在溫室里的花朵多了,總覺得去一趟外域戰(zhàn)場,就是度個假,散散心,良心發(fā)現(xiàn),還多愁善感地可憐一下那些命喪黃泉的敵人,恨不得寫首詩不分國際的追悼下戰(zhàn)死的各國精英,最后輕飄飄地說上一句沒人贏,都是輸家。”
張向北點了根煙,像在聊家常,神情淡漠道:“算了,說又不聽,聽又不懂,懂了,也不敢去外域戰(zhàn)場體驗下,這樣也挺好,你們過你們的太平無憂,我們,過我們的離經(jīng)叛道?!?/p>
張向北拎起北莽刀,準(zhǔn)備剁了陳善義。
手機(jī)鈴聲響起。
是三大院打來的。
“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p>
電話那邊,響起一把滄桑而威嚴(yán)的嗓音:“小陳這些年,也做過一些貢獻(xiàn),他家里人也都出面了,別搞的太僵。”
張向北淡淡瞥了眼有恃無恐的陳善義,問道:“看來,他關(guān)系很硬?”
“護(hù)龍門資歷太深,方方面面都有熟人,留下他,也是個人情,以后還能處?!?/p>
“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見,還是想強(qiáng)迫我?”張向北淡淡道。
“當(dāng)然是征求?!彪娫捘沁叺纳ひ簦従忢懫?。
“既然是征求?!睆埾虮笔制鸬堵?,沒給把他爹媽打得不成人樣,還想弄死他爹的陳善義留體面?!拔也淮饝?yī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