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龍濤的到來,田中太郎的神情徹底被擊垮,再也沒有了面對宋楓時的那種囂張。
“這些人按照規(guī)定我們就扣押了,宋軍長,其他的事情……”龍濤試探著問道。
“放心,我會按照流程走!他們會來找我的,麻煩龍署長走這一趟了!”宋楓直接將責(zé)任攬過來。
龍濤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郁了。
他似乎明白為什么宋楓會在龍組有如此高的威望了。
眼下這一切若是單獨由海曙扛,那龍濤面臨的壓力可想而知,但宋楓卻是主動開口,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就意味著他壓根就不需要操心其他事情,只需要扣押田中太郎一行人,而后等待宋楓的命令即可。
龍濤帶著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不過這一次海曙的實力卻是讓千豐島成為了海曙常態(tài)航行的目標(biāo),哪怕是東島國不滿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戰(zhàn)場上拿不到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依舊拿不到。
更何況,在談判桌上,他們也不一定能取到什么有效的成果。
野望長信這一次真的是被折磨慘了,這種精神折磨讓他這位曾經(jīng)無比自負(fù)的人備受打擊。
尤其是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著懶羊羊,美羊羊……的回響,很洗腦,也讓他瀕臨崩潰。
“野望君,這,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大夏人動手了?”負(fù)責(zé)接待的矢田川神情錯愕的看著野望長信。
在他的印象中,野望長信是那種無時無刻不展現(xiàn)自己超強自信的人,在他眼中更是有著堅定的信念,和眼前神情渙散,氣息萎靡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
尤其是大丸號的狀態(tài),側(cè)舷上的傷口清晰可見,不斷有人用水桶從里面潑水,可見大丸號的傷勢很是嚴(yán)重。
野望長信看到矢田川一臉關(guān)切的神情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前來迎接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
什么情況!這也太嚇人了!
野望長信這是遭受到了何等非人的虐待,竟然會如此崩潰!這簡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之外。
矢田川趕忙將野望長信攙扶起來:“野望君無需擔(dān)心,神殿那邊已經(jīng)通知我們會有強者過來,這一次無論大夏用什么手段,他們都會遭受到強烈的報復(fù)!讓他們難以承受的報復(fù)!”
“神殿派人過來了?”野望長信停止哭泣,抬起頭看向矢田川。
矢田川堅定的點了點頭。
“快,快帶我過去!我要讓大夏人知道觸怒我們的后果!”野望長信咬牙切齒的說道,而后在矢田川的攙扶下直奔神殿駐軍位置而去。
飛利浦離開神殿之后就坐上了專機。
好巧不巧的是飛利浦專機抵達(dá)東島國的時候,大丸號剛好逃回來。
飛利浦原本還打算直接前往千豐島,但他隨即就聽到手下匯報說野望長信帶人挑釁,這進一步坐實了威利的話。
“弗羅曼,你竟然敢私自答應(yīng)這種事情!你可知道這惹了多大的麻煩?”飛利浦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前略顯肥胖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在飛利浦面前卑躬屈膝,不敢有絲毫忤逆的神色,但熟悉他的人卻無比清楚他在東島國有多強大的威望。
“飛利浦先生,難道這件事給神殿帶來了什么影響?”弗羅曼有些忐忑的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我能得到確切消息,以后一定要管好東島國的人,讓他們不可靠近千豐島,明白?”飛利浦是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
對于弗羅曼這種人,他懶得搭理。
“是!”弗羅曼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在東島國,他簡直就是太上皇一般的人物,這種地位呆久了,自然也會變得高傲許多。
飛利浦眉頭挑動一下,緩緩站起身。
一道藍(lán)光從他的腳下蔓延開來,直接落在了弗羅曼的身上。
“看來這么多年讓你在東島國,已經(jīng)讓你忘記了神殿的威壓!”飛利浦冷冷的看著弗羅曼,那冰冷的神情終于讓弗羅曼想起了神殿的恐怖。
甚至他感覺自己若是回答錯一個字,都有可能被擊殺!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弗羅曼趕忙說道:“飛利浦先生,請相信我對神殿的忠誠,我定然會遵守神殿的一切吩咐!”
飛利浦腳下的藍(lán)光并沒有消失,而是就這么冷冷的額看著弗羅曼。
直到弗羅曼承受不住,下意識的扭轉(zhuǎn)頭顱才算作罷。
飛利浦冷哼一聲:“希望不會有下一次,那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現(xiàn)在給我準(zhǔn)備前往千豐島的船!”
想了一下,飛利浦補充道:“記住,禮物要準(zhǔn)備的豐盛一些!”
弗羅曼雖然心有不甘,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還是很清醒的,面對飛利浦的吩咐,他更是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情緒,當(dāng)下趕忙點頭說道:“是!這一點請飛利浦先生放心,一定會讓您滿意!”
“我去休息一下,以最快的速度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了通知我!”飛利浦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弗羅曼恭敬的站在原地,等飛利浦離開之后許久都不敢亂動。
事實證明,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野望長信在矢田川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弗羅曼,但還不等他們開口,弗羅曼就不容拒絕的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一批極為珍貴的寶物,最好是讓大夏人感到驚喜的寶物,你們馬上準(zhǔn)備一下,一會就給我送過來!”
野望長信人都傻了,這算是什么要求?
弗羅曼這家伙還是有些變態(tài)的,幾乎總能變著花樣的提出各種讓人難以理解的要求。
眼下又說要一批大夏國喜歡的寶貝。
大夏國……野望長信整個人就如同受到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般,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弗羅曼閣下,我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和您說說大夏的情況!這群家伙在千豐島太可惡了!竟然敢戲耍我們!”
弗羅曼原本還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但當(dāng)他聽到千豐島三個字的時候面色立馬就變了。
尤其是將飛利浦的話聯(lián)系到一起之后,弗羅曼似乎明白了神殿為什么過來敲打他了!
能夠坐到這個位置的人都不是蠢貨,想通之后他抬頭看向野望長信,然后一巴掌就抽了過去:“混蛋!誰讓你們?nèi)ヌ翎叴笙牡??你們這群蠢貨,就知道給老子惹麻煩!”
這一巴掌把野望長信和矢田川都給抽傻了。
什么情況?不是你說要找大夏的麻煩么?怎么現(xiàn)在就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