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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嗯,我什么德行我清楚?!?/h1>

你想哪里去了,我說工作?!?/p>

周靳聲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想歪了。

程安寧不好忽悠,不上當,來到他耳邊,紅唇微張,咬了下他的耳朵,靠近低語:“我還不知道你,你騷得沒邊了?!?/p>

周靳聲的手覆在她臀上,肆意揉捏,她穿的長裙布料不厚,車里冷氣足,然而一股燥熱涌上頭,但在車里,不適合做點什么,以前在車里胡鬧,是在車里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他雖然色欲熏心,還是知道尺度的。

原本在臀上的手來來到她腳踝,解開高跟鞋的暗扣,剝掉了鞋子,沿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動,被他手指碰過的地方蕩起陣陣酥麻……

程安寧貼著他耳朵問他:“你的手往哪里探呢。”

周靳聲胸膛微微起伏著,大掌最后停在大腿處,沒再繼續(xù)探索。

“不要相信姜倩跟你說的任何話。”

“我知道。”程安寧哪能還不知道,她認真道:“放心,我沒那么傻?!?/p>

“還不傻?”

“點?”(怎么樣)

“讓你受委屈了?!?/p>

“都過去了,沒事的?!?/p>

程安寧掐他耳朵,鬢發(fā)兩側(cè)的發(fā)很短,顯年輕了些,更硬朗了點,她吧唧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周靳聲任由她鬧騰,不做任何阻攔,等她胡鬧夠了,將他的發(fā)型弄得亂七八糟,他也不攔著。

漸漸的變了味,曖昧橫生,在私密的車廂里。

搞不清是誰先吻的誰,唇齒相貼的瞬間,一發(fā)不可收拾。

程安寧摸到他的喉結(jié),男人的喉結(jié)是男性的第二特征之一,說不出的性感好看。

深夜糾纏到極致,情到濃時,涔涔汗水沿著喉結(jié)往下滑,能讓她失控、沉淪、骨子里的血液無聲吶喊,到達一刻,抓緊身下的床單,腳趾緊繃,腦袋里無聲又絢爛地放著白色煙花。

糾纏的時間過得很快,車子已經(jīng)停穩(wěn),李青默默下車,開車門關(guān)車門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攪了后座兩位的氛圍。

程安寧趴在他身上平復心情,周靳聲一樣,沒比她好太多,被她輕而易舉撩到險些在車里亂來。

周靳聲圈著她的纖薄的腰身,微微擰眉,還是太瘦了,太瘦懷孕比較困難,還是得多養(yǎng)點肉,不過人坐在自己懷里,他很難冷靜。

現(xiàn)在這幅下車,燈光暗的地方還好,一到光想明亮的地方,準露餡。

程安寧還很不安分,扭了扭,身體往他身上嵌,身上淡雅的清香在他鼻息間縈繞,久久散不掉。

“寧寧,乖,從我身上落嚟,好么?!?/p>

他很少說粵語,腔調(diào)很準,平時很少說,不代表不會說,隨他心情罷了。

特別是很少喊她名字。

那聲“寧寧”,很好聽。

比那聲“老婆”還要好聽。

程安寧撒嬌糾纏:“喊我什么?”

“喜歡聽?”

“喜歡,很喜歡?!?/p>

他不止很少說粵語,很少喊她寧寧,都是連名帶姓的喊。

周靳聲沒脾氣依著她:“寧寧?!?/p>

程安寧高興壞了,一掃晚上見到姜倩不安動蕩的心情,獎勵似得親他臉頰一口:“這還差不多。”

五分鐘后,兩個人先后從車里下來,程安寧跟李青揮手:“辛苦啦,拜拜?!?/p>

李青笑著應(yīng)道:“不辛苦,應(yīng)該的,慢走。”

……

回到家里,程安寧脫了鞋子光腳跑去抱貓咪,抱在懷里邊親邊念:“寶貝想不想媽媽,媽媽想死你,讓媽媽親死你,啵啵?!?/p>

胖墩小臉蛋皺巴巴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拒絕不了沉重的‘母愛’,渾身寫滿抗拒,但抗拒無效。

親了好一會兒,程安寧突然想起來,問他:“你吃飯了嗎?”

“沒?!?/p>

“沈阿姨今天休息,沒來做飯,家里應(yīng)該有食材,你想吃什么,我下廚做給你吃?!?/p>

“不用了,我不餓?!?/p>

程安寧放下胖墩,胖墩趁機溜走。

“那怎么行,不能不吃,你說吧,我來做。”

周靳聲解開領(lǐng)帶,摘下手表,褪去對外端正刻板的裝束,在家自然怎么舒服怎么來:“不用,我餓了隨便吃點?!?/p>

“你下午吃什么了?”

“下午茶,算么?”

“甜的?”

“不甜?!?/p>

“算了,那不然叫外賣吧,隨便吃點,我也陪你吃點?!?/p>

周靳聲這下答應(yīng)了,說可以。

程安寧是騙他的,她根本吃不下,等外賣到了,陪他喝了小半碗人參烏雞湯,麻雀胃都是湯,喝得飽飽的。

吃完飯,兩個人在沙發(fā)上窩看電視。

平時兩個人很少有如此休閑的時刻,主要是吃太飽了,不能立刻洗澡,周靳聲難得不用回書房處理工作的事,就在客廳里看電視,看的也是各類新聞,他們倆都不愛看影視劇。

換到一個財經(jīng)頻道,程安寧看到屏幕上的女主持人,頓時來氣,斜眼掃周靳聲:“這不是那個女主持人嗎?”

語氣酸溜溜的。

周靳聲八風不動,說:“徐東揚的人。”

“我記得啊,你說過?!?/p>

“那你還吃醋?”

“學你的?!?/p>

“好的不學,盡學壞的?!?/p>

“你也知道壞的呀?!?/p>

“嗯,我什么德行我清楚?!?/p>

程安寧問起他:“你還和徐東揚來往嗎?”

“怎么說?!?/p>

“我知道人有時候身不由己,只是徐東揚這個人實在太……太危險……”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敝芙曒p吻她的發(fā)頂,下巴蹭了蹭她的頸側(cè),她敏感得到處躲,腰被他手臂圈著,躲是躲不掉的,“我心里有數(shù)。”

“你有沒有瞞著我什么?”

程安寧敏銳的察覺到什么,又仿佛是試探的問。

周靳聲輕笑一聲,眼尾有淡淡的一條紋路,很細的一條,無時無刻在提醒程安寧,這個男人不再年輕,不再意氣風發(fā),但是他成熟、穩(wěn)重,和他同齡大部分人沒有他這種復雜又陰郁的氣質(zhì),皮膚冷白,她很期待孩子能夠遺傳到他這方面的基因,畢竟一白遮百丑。

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聽到周靳聲沉穩(wěn)的聲線響起:“我現(xiàn)在想擺脫徐東揚已經(jīng)晚了,我不找他,他自會找我,僅有一點,我跟你保證,觸及底線的事,我不會碰。”

程安寧說:“可是徐東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