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點了嗎?”姑娘又賣力地吮了幾口,啐到地上,然后柔聲問我。
說實話,我不想讓她停,這件事我沒法細(xì)細(xì)展開講,蹲在我跟前的這個女孩,正在做的事實在太勾人了,很容易讓人想歪。
我怕我把持不住,因為我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了。
于是我說:“好受多了,我手臟,再說了,我怕你中毒。”
盧曉瑩不答應(yīng),認(rèn)真地看著我道:“我不嫌你臟?!?/p>
“保險起見,還是多吸一會吧,我是學(xué)生物的,蛇毒只要不接觸血液,是完全無害的,咽進肚里都沒事。”
我爭不過她,索性就由著她好了。
盧曉瑩將青絲長發(fā)抹到粉潤的耳后,劫后余生的她,看起來有些許狼狽,卻依舊美的像一朵高山上的雪蓮花,讓人不敢用目光去褻瀆。
她仿佛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邊吃邊用舌頭舔著。
“好了,吸干凈了?!?/p>
五分多鐘后,盧曉瑩張開嘴,又從牛仔褲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紙,認(rèn)真地擦拭我臉上的傷口,然后站起身,美美伸了個懶腰。
在女孩細(xì)心溫柔的呵護下,我食指總算消腫了,蛇牙留下的兩個針孔般的傷口,也徹底愈合如初。
我們并沒有急著離開,盧曉瑩去洞外的水井前,打了一桶水,脫去背心和牛仔褲,只保留內(nèi)衣,然后將冰涼清澈的井水澆在頭頂,仔細(xì)地沖洗掉身上的汗珠和血跡。
甩動著濕漉漉的長發(fā),盧曉瑩感到分外舒服,正要再打第二桶水,她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用雙臂護住胸脯,扭過頭,戒備地看向我。
她想多了,我的注意力并不她身上,我正盤坐在山洞里,接受著來自野狐禪世界的訊息。
“李狐貍,你的足三陰經(jīng)被打通,現(xiàn)在有資格施展紅狐步了?!鼻嗲鹦老驳貙ξ业溃?/p>
“黃皮子家的這套大墳?zāi)馆嗈D(zhuǎn)術(shù),真是好用至極,可惜,要等足三陽經(jīng)也打通后,你才能完整地施展紅狐步?!?/p>
“現(xiàn)在只能用一半。”
我笑著道,一半就夠了。
開玩笑,紅狐步是什么?是古代妖狐的頂級傳承!它不單單代表步法,代表爆炸到恐怖的速度,以及近乎無窮的體能,紅狐步甚至還能改變狐瞳,讓其具有放緩時間的生效!
在決定生死的關(guān)鍵性斗法中,紅狐步配合狐瞳使用,足以讓我在必死的絕境中翻盤,反殺對方!
現(xiàn)在,紅狐步蘇醒了一半,狐瞳的子彈時間也隨之蘇醒了,我在版納的原始森林中還要待很長一段時間,這下再遇到黑苗,我就算不敵,至少也有機會逃命了。
我看了眼洞外,盧曉瑩已經(jīng)沖完涼,重新穿上了衣褲,她回眸看向我,輕聲道:
“離這里不遠(yuǎn),有一座隱秘的瑤池,池水是湛藍(lán)色的,很純凈,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那玩水。”
“等從雞爪村出來,我們?nèi)ガ幊睾煤孟磦€澡!”
我答應(yīng)著,也來到井邊,打了桶水,簡單洗了把臉,此時天色早已大亮,上午時分,版納的雨林氣溫?zé)o比潮熱,已經(jīng)接近四十度了。
盧曉瑩躲在樹蔭下抱怨道,說穿牛仔褲太捂,她打算回營地?fù)Q熱褲穿。
洗過臉,我來到張海偉和姚樹林的尸體邊,用小刀割下兩人的耳朵,又用手硬掰下一些牙齒,最后,我又剃下了兩人的舌頭和頭發(fā)。
盧曉瑩雙手背后,微微點了點腳尖,胸膛俏皮地顫動著,她好奇地問我:“你收集這些干什么?”
我將割下來的物件塞進口袋,頭都不回道:“一會進村殺人時,我要拿它們布陣用。”
盧曉瑩也沒再多問,我們帶好該帶的東西后,決定先回營地收拾帳篷和登山包。
路過花海時,我試著比劃出手勢,紅狐步啟動的瞬間,我如一只敏捷的獵豹般直竄出去,一口氣竄到了百米開外。
盧曉瑩看的人都傻了:“你?你是怪物嗎?”
我感覺雙腿有使不完的爆炸力,雖然速度遠(yuǎn)不及巔峰,但用來對付黑苗是夠的,我雙腳在地面輕輕一踩,踩出兩道土坑,數(shù)秒間來到盧曉瑩跟前,沖她笑道:
“節(jié)省點時間,我抱你回營地。”
也不管女孩答不答應(yīng),我一把將她公主抱起,全力施展紅狐步,身體化作一團紅影,急速穿行過花海,在茂密的雨林中大步狂奔著。
盧曉瑩雙臂死死勾住我脖子,嚇的是花容失色,兩邊的景物快速后退,耳邊是猛烈的風(fēng)聲。
抱著個大姑娘跑,我不但一點不覺得累,反而越跑越起勁,全身有使不完的活力,遇到茂密的帶刺灌木擋路,我索性高高躍起,輕松跳過。
到了后來,干脆像猿猴那樣,在樹木間不停跳躍著。
四十分鐘的路程,我只用了七分鐘就到達(dá)了,從十幾米高的一顆樹上一躍而下,我輕輕落地后,懷里的盧曉瑩嚇的嬌哼一聲,看了看熟悉的迷彩帳篷,她又看了看我,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這個輕功叫什么?我也想學(xué),可以教我嗎?”
女孩抱著我脖子站穩(wěn)后,認(rèn)真地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