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我楚叔是什么人?”
“我楚叔怕過誰?”
“剛才也就是那滾刀肉跑得快,不然我楚叔絕對大嘴巴扇他!”
石頭叉手說道。
村長:……
“村長,你們幫著把魚搬進去吧?!?/p>
“我去跟掌柜的說點事?!?/p>
這時,楚默走過來對兩人說道。
“好嘞,你去忙!”
村長點了點頭。
楚默跟著掌柜的來到了樓上雅間。
沒一會,劉師傅也緊跟著走了進來。
“小師傅,之前多有得罪,你可千萬別介意啊?!?/p>
劉師傅一進門,就對楚默拱了拱手。
劉師傅脾氣不好,那是因為廚藝驕傲,目中無人,但上次楚默的那道魚丸,讓他驚艷不已,之后嘗試仿制的失敗,更讓他敬佩不已。
態(tài)度自然也變化了。
“劉師傅客氣了?!?/p>
楚默笑著起身。
“楚先生,實不相瞞,我愿意出高價,聘請您做我們這洪福酒樓的大廚,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掌柜的對著楚默說道。
聽著掌柜的話,劉師傅的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但技不如人,他也沒有辦法。
只是這石泉縣縣府,自己以后怕是沒臉繼續(xù)待下去了。
“掌柜的一片好意,但我確實沒有這個想法?!?/p>
楚默立即擺了擺手。
“?。俊?/p>
“價錢不是問題?。 ?/p>
掌柜的一聽有些急了。
劉師傅倒是松了口氣。
“掌柜的勿怪,在下志不在此?!?/p>
“不過我倒是可以把魚丸的配方賣給你們酒樓?!?/p>
楚默笑著說道。
“此話當真?”
“你說真的?!”
掌柜的和劉師傅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自然是真的?!?/p>
“相逢即是有緣,再說我也需要錢。”
楚默點了點頭。
“啊呀!”
“需要錢好啊,我們酒樓給的價錢絕對合適!”
掌柜的頓時搓著手站了起來。
作為酒樓掌柜的,在嘗了那道魚丸之后,敏感的意識到,這道菜會成為他們酒樓的招牌菜。
甚至可能會因此重新打響他們洪福酒樓的名氣。
至于聽到楚默需要錢的話,掌柜的更是放心了,如此坦蕩,最起碼不會在背后使絆子。
而一邊的劉師傅更是興奮。
對于廚子這種手藝來說,傳承向來是非常嚴格的。
這個人要把技術賣給他們酒樓,那自然是他這個大廚來做!
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懂得這個魚丸的配方了?
這足可以傳至后世?。?/p>
“楚先生,我倒是有個建議?!?/p>
“我們可以跟您簽訂一個長期的合作,只要您那邊有魚,我們統(tǒng)統(tǒng)高價收購。”
“另外呢,按照您說的,我們五十兩銀子買您的配方,之后每賣出一道魚丸,額外再給您二十文錢!”
“您以后要是還有什么配方,一定還找到我們洪福酒樓?!?/p>
掌柜的在一邊說道。
他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既然能夠有那道魚丸的配方,說不定也還會有其他的。
只要常來常往,以后他們洪福酒樓就更能蒸蒸日上!
“可以?!?/p>
楚默點了點頭。
他本來也有這個意思,既然掌柜的主動說出來了,給到的價格也算公道,楚默自然也就答應了。
“好好好!”
“那就請楚先生盡快獻藝?”
“說實話,自從上次吃完之后,就連我也饞的不行??!”
掌柜的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楚默也笑了笑,跟著掌柜的和大廚到了后院小灶。
原原本本的把魚丸的制作過程演示了一遍,看的劉師傅直驚嘆。
“味道鮮美,簡直絕了!”
“楚先生,我有個問題?!?/p>
“為什么你送來的魚,一點土腥氣也沒有,而我們買的魚,就腥的難以下咽?”
劉師傅嘗了一口之后,對著楚默問道。
“這是秘密。”
“不過只要我們給酒樓供應魚,這個問題就不用擔心?!?/p>
楚默笑了笑。
他還想留著這供魚的渠道,讓村長和石頭一家分錢。
不然這弓魚術也被學了去,后面酒樓變卦,也很難約束。
“那是,那是!”
掌柜的連忙點了點頭。
楚默背著銀子出來以后,村長和石頭已經(jīng)等在了外面。
看見楚默出來,石頭一把搶過親爹手里的三兩多銀子,迫不及待的遞給了楚默。
“楚叔,我們剛才已經(jīng)把魚全賣了!”
“給的價格比之前還高!”
石頭興奮的說道。
“嗯,我知道?!?/p>
“剛才已經(jīng)跟掌柜的說好了,以后我們長期供應魚。”
“都是按照這個價格來收。”
“這二兩銀子,是你們的?!?/p>
楚默把那塊二兩的銀子遞給了村長。
“不不不!”
“這可萬萬使不得!”
“我們就幫著運送了一下魚,哪能分這么多?”
“你把那些零頭給我們就行?!?/p>
村長連連推辭。
“這一次要不是你們家的木板車,我自己扛著這些魚可能兩天也到不了縣府。”
“再說了,我們本就是合作,以后這來來回回的運送就交給你們了。”
“你要是不收,那我另找人來送魚。”
楚默硬把銀子塞給了村長。
“那這……行!”
“以后這捕魚運魚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們!”
“絕對沒有問題!”
村長有些感激的看著楚默。
這年頭,村長家也不富裕。
有這么一個活計,也能賺不少錢,今年冬天就好過多了。
有錢之后,楚默他們在縣府大肆采購了一番,這一次有木板車,各種物資可以多買一些。
除了糧食和肉之外,楚默還買了一些鹿筋。
山里面野物不少,楚默打算做一個弓弩,既可以打獵,也可以防身。
三人裝了滿滿一車東西,這才拉著往回走。
來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把東西卸到楚默家門口,村長他們才趕著車回去。
“新柔,出來幫我搬東西?!?/p>
楚默沖著屋里吆喝著。
扛著兩袋米走了進去。
卻發(fā)現(xiàn)在院子當中,一個老頭正抽著煙袋,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楚新柔拄著拐杖局促的站在一邊。
“哼!”
“你這個贅婿不好好在家做活,出去亂躥什么?”
“這么晚了才回來!”
“怎么著,聽說你把大伯母打了?”
“你不過是我們楚家一個贅婿,無故毆打長輩,真當我楚家沒有規(guī)矩?”
老頭看見楚默進來,重重磕了磕煙灰,冷冷對著楚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