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算?!?/p>
“娶自己不喜歡的人,才叫接盤?!?/p>
“娶自己喜歡的人,叫舔成功了?!?/p>
周涵:……
周涵十分無語,但她也不想跟龐天野起爭執(zhí)。
婚禮被取消,嫂子帶著孩子離家。
一直以來都要面子的周家,現(xiàn)在是十分沒面子。
周爸給女兒下了任務(wù)。
馬上,立刻,找人結(jié)婚。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謝南城她是等不到了。
眼下,謝南城寧可對女助理和顏悅色,都不肯給她一個好臉色。
道理,周涵還是明白的。
但她這個身份的人。
肯定是不能隨便結(jié)婚,必然是要找個青年才俊結(jié)合。
香城的青年才俊倒是有。
但家世好的,長的像豬頭。
長得好的,反而家世有些下等,甚至只有幾十億的資產(chǎn),抗風(fēng)險能力并不強(qiáng)。
長得好的,也有世家的,大部分都搶先一步結(jié)婚了。
例如,謝南城(雖然已離婚)
例如,馮堯。
例如,已經(jīng)訂婚的陸之昂。
這些都是佼佼者,長得好,家里也十分雄厚的,是香城頂級的存在。
當(dāng)然,還有備選。
顧惜行,是周家老頭之前看好的。
但奈何顧家不同意。
而且顧惜行此人性格十分怪異,很少應(yīng)酬,大部分時間都忙于工作。
顧老頭已經(jīng)不在了,顧夫人還是后媽,也說不上什么話。
所以,顧家這位,是十分難以攻克的。
但龐家這位就不一樣了。
周夫人跟龐夫人有共同的好友。
龐老頭跟周老頭也認(rèn)識。
都能說的上話。
所以,周涵想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龐家這位結(jié)婚。
當(dāng)然,這位也有些不靠譜。
但這些好在是,長的不錯,家里也可以。
沒想到,這位卻依舊看不上她。
那她只有出損招了。
“龐總,我知道你十分喜歡謝南城那位前妻?!?/p>
“然后?”龐天野挑了挑眉。
“我倒是有一計,可以讓你追的不那么辛苦?!?/p>
“可以短期間內(nèi),拿下你喜歡的人?!?/p>
“不會是霸王硬上弓吧?”龐天野笑嘻嘻。
周涵湊近龐天野,緩緩說道,“我手里有一味藥,十分驚奇。不必喝,只要給她穩(wěn)一穩(wěn),就會對你產(chǎn)生愛慕之情。但藥效只有短短三小時。你若是能把我好這三小時,生米煮成熟飯,我覺得,情路會很順。”
“這不還是硬上?我不喜歡?!饼嬏煲爸苯泳芙^。
“可如果你運氣好的話,能讓她懷孕,消息爆出來……她和謝南城就永遠(yuǎn)不可能復(fù)合?!?/p>
“退一萬步講,女人都對孩子于心不忍,她有了孩子后,必然會好好跟你,不會再想其他的了?!?/p>
“就算沒孩子,你把她睡了。”
“拍下視頻和證據(jù),只要給謝南城看了,她也不可能復(fù)婚了,也還是你的人?!?/p>
龐天野緩緩嘆了口氣。
“周涵,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長得不賴,腦子也聰明,但謝南城卻對你喜歡不起來了?!?/p>
周涵:??
“因為你他媽的好惡毒。”
周涵:……
“同樣是女人,你為什么會想出這樣殘忍的方法呢?你知不知道,多少女子被下藥得逞后,嚴(yán)重的跳樓自殺,尋短見,輕一點的也會留下嚴(yán)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p>
“這是一輩子的陰影,在你嘴里,卻輕飄飄的說出來了?!?/p>
“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壞逼?!?/p>
龐天野十分嚴(yán)肅的開噴。
周涵臉色自然不好看,“不同意就算了,何必侮辱人?!?/p>
“侮辱都算輕的。”
“告訴你,別打小然然的主意?!?/p>
“否則,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p>
周涵見龐天野這樣抗拒,也沒什么希望,轉(zhuǎn)身就走。
兩個提議,都被否了。
想聯(lián)婚,人家不吃這套。
想慫恿他去染指涂然,人家也不上套。
龐家這位公子,并不缺女人。
但他不屑于用那種手段去得到。
另一邊,涂然離開后,去找了沐婉君吃午飯。
卻意外的遇到了白逸執(zhí)勤,路過火鍋店。
還是沐婉君眼尖發(fā)現(xiàn)的。
“誒?那不是白逸嗎?”
說完,沐婉君起身擺手,“白逸。”
白逸聞言望過來,見沐婉君和涂然都在,就過來打招呼。
“我剛辦事,路過。”
“吃過飯沒,一起吧。”沐婉君倒是一直很熱情。
但白逸卻見她,有些臉紅。
“是啊,沒吃飯的話,一起吧,正好也快到中午午休時間了?!蓖咳灰舱f。
白逸看了看手表,點點頭。
隨后打發(fā)走自己的屬下,在這桌坐下來。
熱氣騰騰的火鍋香氣四溢。
沐婉君真是吃多少次火鍋都不夠的那種。
涂然這種口味清淡的,到底還是被拐偏了,也跟著吃了起來。
白逸忽然想到那件事。
告訴涂然。
“對了,都忘了跟你說?!?/p>
“那件事解決了?!?/p>
“哦?這么快?”涂然知道,是她請聶修幫忙那件事。
“嗯,并且九個孩子,救回來八個,只有一個在他們帶走的當(dāng)日就窒息而亡。有些遺憾,但總體還是回來了八個,挽救了八個家庭。”
“幫我謝謝你朋友?!卑滓莸乐x。
涂然也松了口氣,聶修那邊的人果然是高手,悄悄的就完成了這幢大事。
“你倆嘰里咕嚕說什么呢?”沐婉君聽的有些懵。
涂然就將此事簡單的跟婉君說了一遍。
“臥槽……”
“那是食嬰怪啊,你倆真是藝高人膽大?!便逋窬R上就知道了那日哥哥說的那個食嬰怪。
“食嬰怪?”白逸一怔。
隨后,沐婉君又是一陣安利。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邪惡。”
“其實,那日凌菲兒的孩子,在我們醫(yī)院住院,也差點被擄走……我還跟那鬼東西打了照面?!?/p>
“但它躲著我了,我也沒去追?!?/p>
“凌菲兒的孩子在你那里住院?”白逸和涂然都驚訝,這丫頭也一直沒提。
沐婉君點點頭,“但現(xiàn)在不在了,她昨日已經(jīng)離開了,想必是聯(lián)系到了她家里人,還把住院費給我了,還多給了兩萬。”
誰會想到,曾經(jīng)因為男人恨死了沐婉君的凌菲兒現(xiàn)在落魄如此。
誰又會想到,她孩子出院后,她還悄悄給沐婉君辦公室留了錢。
“說到這里,我有件陳往年事,剛好想跟你們倆說?!?/p>
“也想聽聽你們倆意見?!蓖咳恍氖轮刂?。
“能讓你放在心上的,必然是大事?!便逋窬私庑〗忝?。
白逸沒說話只是看著她,也是等待涂然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