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就騙唄。”
“本身植物人能醒來這個事情就很玄乎?!?/p>
“你都信了,就別怪人家騙你?!敝x南城語氣很輕松,似乎都沒多想。
“那你覺得那個神醫(yī)是騙子還是真的?拋開其他的,只說你自己的感受?”涂然問。
“老婆,你怎么好像對這個神醫(yī)有點興趣?”謝南城低下頭,下巴故意磨蹭人家的頭發(fā)。
“這不廢話嗎?我倆屬于同行?!?/p>
“雖然我不是神醫(yī),但對同行業(yè)的神話和天花板也是有興趣的?!?/p>
“這確實是?!敝x南城絲毫不懷疑,因為他知道他家老婆是癡迷中醫(yī)的。
傳說外網(wǎng)這個神醫(yī)也是用中藥治病,只不過藥引子都很古怪,沒有人知道是什么,有人曾經(jīng)試圖拿一點去分析,但都失敗了。
這么說吧,那個彎彎的大佬曾經(jīng)拿一點僅剩的藥渣去美麗國最牛的科研所化驗。
結(jié)果人家直接告訴他,無法驗證。
無法驗證就是不知道這都是什么東西。
當然這些都是傳言,不過一傳十十傳百后,就傳的越來越玄乎了。
“我覺得吧,這個神醫(yī)應(yīng)該是真的。”謝南城緩緩的說。
“為什么?”
“因為外網(wǎng)那些可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有貓膩,那彎彎那位也不會那么衷心的為了幫她澄清,都去了南非綁架那個什么馬姐?!?/p>
“而且我也找人調(diào)查過,不顧那是南非那個,還是彎彎那個,確實都真的治好了疑難雜癥,目前為止,這個神醫(yī)出手兩次,都是成功的,可以說是給了我不少信心?!?/p>
“當然,最后就是沒治好楊馨,也沒什么,畢竟這個幾乎接近活死人了?!?/p>
“神醫(yī)要是連楊馨都能治好,那真的是華佗在世了。”
涂然聽著,沉默不語,她知道謝南城說的都是心里話。
看來對她評價還挺高。
“對了,凌菲兒你還記得不?”
“記得?!蓖咳徽f。
“晚宴上鬧個笑話,可逗了,沐婉君跟你說沒?”
“沒有啊?!?/p>
“那老公跟你說,超級搞笑?!?/p>
“你倒是說啊。”涂然水汪汪的看著大佬的眼睛。
“你親我一口,我再說?!?/p>
“謝南城,你無恥到什么地步了,處處跟我談條件?!蓖咳粴庑α恕?/p>
話音剛落,大佬直接主動親了她,吧唧一口,又是毫無防備。
“沒事,老婆,你不親我,我就親你,反正咱倆不分你我?!?/p>
涂然上去就是一拳,力道不輕不重,屬于打情罵俏的范圍。
“快說?!?/p>
謝南城就將凌菲兒去質(zhì)問陸之昂的那件事說了一遍。
“我看凌菲兒手機還亮著,應(yīng)該是正在給沐婉君打電話。”
“凌菲兒記恨你同學(xué),大概是因為阿堯?!?/p>
“所以這次又被狠狠的打臉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陸說,你同學(xué)是他未過門的老婆?!?/p>
“炸裂不?”
謝南城太了解陸之昂了,他不是能隨便開這種玩笑的人。
他也不是一個善于開玩笑的人。
如今能跟凌菲兒這么說,八成是跟沐婉君有點不清不楚的。
“確實炸裂,主要是婉君一點都沒和我提?!蓖咳灰泊_實驚訝。
“她估計不好意思吧?!?/p>
“他倆……”涂然早就知道他倆有點不對勁,但也沒想到這么勁爆。
“你覺得,他倆般配嗎?”涂然試探的問謝南城。
“你套我話?”
大佬壞笑,捏了捏涂然的臉,那眼神寵溺至極。
“我就隨便問問。”某神醫(yī)不承認。
“說實話,我覺得比跟阿堯合適?!?/p>
“阿堯性格太歡脫,不穩(wěn)重,感覺沐婉君并不喜歡不穩(wěn)重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一點機會都不給阿堯?!?/p>
“至于老陸,我覺得他是個好男人,任何女人跟了他,都會過得很好?!?/p>
“你就夸你朋友。”涂然瞪眼。
“我說的是真的,老陸小時候就很靠譜?!?/p>
“我朋友婉君也是好人啊。”涂然不服。
“我沒說她不是好人……老婆你這有點不講理了奧?!贝罄袣庑?。
“反正感情的事情也說不清楚,感覺他倆之間神神秘秘的,八成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一段往事。”謝南城算是一語道破天機了。
涂然也是這么想的,但沒有過度打聽,畢竟人家隱私。
次日清晨
魏銘離開酒店去了學(xué)校,哪怕是打車的路上,都沒有用手機傳信。
到了學(xué)校,也都是日常上課,活動。
身邊幾個關(guān)系好的哥們,也都跟在身邊,一切正常。
中午時分
涂然在診所附近的菜市場給孫伯買菜的時候,莫名被賣菜的奶奶塞了紙條。
涂然回到診所二樓后,才打開字條,是魏銘的字跡。
上面寫清楚了謝懷蘭昨晚的安排。
但魏銘也沒忘記提醒一句——不知道是真假,小心行事。
謝懷蘭確實找人一直盯著魏銘,包括監(jiān)控了手機。
但沒想到,他找了一個看起來最不起眼的同學(xué),幫他送一個保溫杯給了菜市場的奶奶,菜市場的奶奶是魏銘外婆生前最好的朋友,直接二話沒說,就幫了這個忙。
不過按照魏銘交代,不要奶奶主動去診所,怕引起懷疑。
他知道涂然每天上午都會去采購食材,中午給孫伯做飯,所以就趁這個機會送出的紙條。
涂然看過后,馬上銷毀了字條。
然后給謝南城打了一個電話。
大概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傳消息給我的朋友是值得信任的,但謝懷蘭的消息不一定是真的,也許她是故意釣魚的,所以你要自行分辨?!?/p>
謝南城聽完,沉默不語。
涂然:喂?還在聽嗎?
謝南城:嗯,我在。
涂然:那你不吭聲,我以為掉線了。
謝南城:老婆,對不起,到底還是把你卷入了家族內(nèi)斗,真的很抱歉。
涂然:你在說什么胡話,夫妻本就一體。
謝南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涂然:嗯,沒錯,等你大難時候,我就飛了。
謝南城:那你放心,你老公我啊,這輩子都不會落難,你休想離開半步。
涂然:好了,我繼續(xù)忙了,診所人不少。
謝南城:老婆,謝謝。
謝南城這么客氣,倒是讓涂然有些不會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謝南城,此時已經(jīng)進了楊馨的病房。
許昕手里捧著剛拿到的藥。
身邊還有一個專業(yè)的醫(yī)生。
床上的楊馨,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始終昏迷著。
“用藥吧?!爸x南城臉色平靜,下了命令。
“謝總,要不要等三爺一聲?他知道這件事,說也會過來?!痹S昕指的是謝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