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就是這個意思。
白逸:長見識了,確實跟我們警察辦案不一樣,不過倒是很有新意。
白逸:說個題外話,涂醫(yī)生你知道兇手是什么人,對吧?
涂然:白警官,我記得跟你說過,有些東西不知道最好。
涂然:你憑本事查案是你自己的事,但我還是不說太多了,該你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了。
白逸:確實,多謝了,這也對我很有用了,我心里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的對象,我回頭按照你的方法試一試。
涂然:不過我國對虐殺流氓貓好像還沒有完善的法律,畢竟不是人,就算抓到怕是也不會……懲罰太重。
白逸:不管結果如何,也不能讓那變態(tài)逍遙,再說了,誰知道他今日殺的是貓,明天殺的是不是人?
涂然:也對,那……祝你好運。
白逸:謝謝你,涂然。如果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S時聯(lián)系我。
涂然:好。
跟白逸說完話后,涂然開車去了很久都沒出現的學校。
因為總也不來,所以很多同學都不太記得她了,這讓她反而清凈不少。
倒是董雪看見她,格外激動。
“涂然,你來了?”
“嗯,婉君在教室嗎?”
“不在,她出去吃飯了?!?/p>
“在哪個食堂?”
“不在食堂,好像是跟男朋友一起,男朋友開車來接的。”董雪說。
這時,附近不遠處一個女學生馬上酸道,“之前還以為沐婉君多清高,現在看,也不過是一個喜歡傍大款的女人罷了。人啊,看來都離不開錢。見人家開邁巴赫,就恨不得撲上去。
涂然掃了一眼那女學生,長得不好看不說,還一臉橫肉。
果然都是丑人多作怪。
“很可惜,你想撲上去,人家都不要?!?/p>
“開邁巴赫的也看不上你?!?/p>
向來低調不惹事的涂然這么一回懟,那女人頓時炸毛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說沐婉君,跟你有關嗎?”
“你多什么嘴?”
“不好意思,你說我朋友,就不可以。”
“我就說了,如何?”滿臉橫肉的女學生手里還拿著一杯奶茶,擺出一副五大三粗要拼命的架勢。
董雪見狀,連忙打圓場,“王秀麗,你少說幾句吧,大家都是同學,不要鬧的太難看。
“我呸,誰跟她是同學?”
“她都不來上課,把不成也是個被老頭養(yǎng)起來的金絲雀……上課是幌子,怕是出來賣才是真的,哈哈哈哈?!?/p>
話音剛落,啪啪,這女人結結實實的挨了兩個耳光。
直接被打的有些懵。
等大家反應過來,才看見是沐婉君回來了。
她有限的脫下身上的黑白格子大衣,里面白襯衫超短裙,一如既往的可愛。
但就是這個可愛的萌妹,出手是一點不含糊。
“沐婉君,你敢打我?”
啪啪,話音剛落,又是兩巴掌。
“沐婉……”
啪啪,馬上又加上兩巴掌。
那女生氣的沖上前來拼命,卻剛撲上來的剎那就老實了。
沐婉君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尖刀。
那刀尖亮的可怕,女生再往前就直接裝上了。
沒有人不怕死,她也不例外。
“沐婉君你給我等著……”女生放出狠話后,捂著被打紅的臉就跑了。
下一秒,沐婉君則是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從包里拿出一個芒果。
隨即用刀開始削皮……
“我家鄉(xiāng)寄來的芒果,味道很特別,吃不吃?”沐婉君看著涂然笑瞇瞇。
涂然也是笑著看她,“沐同學,你要嚇死人?!?/p>
“誰說的,我只是想切個水果,她膽子小,關我屁事。”
董雪一看沐婉君回來了,也不好意思多留,知道兩人有話要說。
只是臨走前,還是悄咪咪的感謝了涂然。
“涂然,上次的事情謝謝你?!?/p>
“什么事?”涂然都有些忘了。
“魏銘給我回電話了?!?/p>
“啊,那件事啊,小事而已,不用客氣?!?/p>
“我們的微信加回來了,我給他發(fā)微信,他也偶然回我,簡直不敢想象?!睂τ诙﹣碚f,這已經是天大的滿足了。
隨即,三人平分了沐婉君的大芒果后,涂然跟沐婉君往出走。
冬天的校園,顯得格外的寂靜和蕭瑟。
因為溫度零下十幾度,所以學生們都很少外出,反而成了說話的好地方。
兩人走著走著就來到第一次對峙的湖心小島。
不過此時這里已經被白雪填滿,放眼望去,也是白茫茫一片。
“南城爸爸的事情,你出手了?”涂然問。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出手了?!?/p>
“假話就是,也出手了。”
沐婉君一句話逗笑了涂然。
“婉君,謝謝?!?/p>
“別說謝謝,給我發(fā)個紅包?!?/p>
“請我吃大雞腿。”
“好。”涂然就真的拿出手機,發(fā)了一個200的紅包,沐婉君也真的就收了。
涂然看著不遠處的景色,一字一句開口,“南城找人給他爹下了蠱,但那蠱蟲被一種神秘力量壓制住了,壓制死死的,根本不起奏效。那段時間加上喬女士的煽風點火,父子倆關系降到了冰點,我公公也做了很多荒唐事?!?/p>
“我嘗試問過南城,能不能找蠱師,想辦法喚醒蠱蟲,他說風險太大,怕他爸人身安全有問題,所以就只能被牽制?!?/p>
“可是昨日我見到南城爸,身上明顯蠱蟲的力量復蘇了,應該是情蠱奏效了。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是的,想起了我婆婆的好,在醫(yī)院陪著我們待了許久?!?/p>
“這種事,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人?!?/p>
“說起來,婉君……”
“我們認識這么久,我還從來沒見你下過蠱。”
“這回不就開眼了嗎?”沐婉君揚起嘴角。
“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這算不算介入因果?”說完,涂然有些擔心的看著一旁的沐婉君。
“我剛收了你200塊錢?!?/p>
“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p>
“我這屬于業(yè)務擴展,不算介入因果吧?”
沐婉君看來早就想好說辭。
涂然很感激的看著一眼身邊的摯友,沐婉君出手都沒跟任何人說。
若不是她發(fā)現端倪,怕是她不打算說出口,來讓涂然和謝南城領情的。
所謂格局,也就如此吧。
“婉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南城找的蠱師據說也是高手,但那人都沒能解決。”
“你一出手,就逆轉了乾坤,我其實很好奇。”
“還有就是,如果神秘力量背后的人發(fā)現你插手了此事,會不會有麻煩?你會不會牽扯進來?”涂然想到了很多很多,因為涉及到玄學的東西,一旦對立,就屬于高手斗法,盤道了,而且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