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看柳沉魚懵懵的模樣,眼神里多了一絲笑意。
他把洗手盆放在架子上,牽住柳沉魚的手將她帶到水盆邊洗手。
方阿姨和秦大娘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方阿姨還好,在京城的時候秦淮瑾本就對柳沉魚照顧有加,吃飯穿衣只要秦淮瑾有時間,他都要過問。
方阿姨有時候甚至懷疑,小魚兒要是懶得吃飯,小秦估計急的要把飯嚼吧嚼吧塞柳沉魚嘴里去。
天知道她哄她女兒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盡心。
當(dāng)然了,小兩口感情好是好事兒,這樣賀首長也能安心。
秦大娘最開始去了蓉省,秦淮瑾還受傷,柳沉魚雖然什么都不管吧,她最起碼天天陪在那,情緒價值給的足足的。
她也就也覺得有啥。
這跟著他們來了望都之后,她算是開了眼了。
他們家阿瑾居然連洗腳水都給小柳打,我滴娘神哎,她是不是忘了秦淮瑾受傷剛好沒多久啊。
只是有之前的事兒,秦大娘不敢說話,就這么看著秦淮瑾打了洗臉?biāo)蛳茨_水,睡覺前還給柳沉魚泡一杯麥乳精。
這待遇跟那三個小子一樣一樣的。
前天她差點兒驚掉眼珠子,昨天再看秦淮瑾這么干,她就已經(jīng)麻木了。
今天,呵,就算秦淮瑾給柳沉魚刷牙,她都覺得是應(yīng)該的。
他也就是不能替柳沉魚上廁所,要是能的話,秦淮瑾恨不得以身相替。
甚至秦淮瑾剛給柳沉魚洗完手,秦大娘就已經(jīng)把毛巾遞過去了。
秦淮瑾一頓,深深的看了眼秦大娘,伸手接過毛巾給柳沉魚擦手。
柳沉魚:“……”
不說別人,她也覺得很夸張好么。
秦淮瑾受傷之前,他撐死給打個洗臉?biāo)茨_水,可這受傷之后,他恨不得親手給她洗臉洗腳。
只是秦淮瑾現(xiàn)在在興頭上,柳沉魚就隨他去了。
“大娘,方姨你們回去洗漱休息吧。”
秦淮瑾說完,拉著柳沉魚就回屋了。
秦大娘看了眼方阿姨,嘆了口氣,“他是不是忘了問三個孩子了?”
哎呦喂,她可憐的三個小寶貝啊。
方阿姨艱難的點點頭:“你去找兩個大的吧,我去海軍大院接小老三?!?/p>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陳曉東陶欣夫妻抱著滿臉花的陳晨在托兒所門口等秦煜,方阿姨沒有經(jīng)過柳沉魚的允許怎么可能讓他們接走孩子。
最后還是給賀廣陵去了個電話,柳沉魚同意了,才讓他們把孩子帶到家里去玩兒。
結(jié)果現(xiàn)在大人回來了,三個孩子一個都沒回來,這爹媽就回屋了。
秦大娘點點頭,“也怪不著他們,要是啥事兒都讓他們倆惦記,還要咱們倆干什么。”
“說的是啊?!?/p>
兩人相視一眼,隨后沉默的出了門,去接孩子了。
秦淮瑾把柳沉魚拉進(jìn)屋,柳沉魚還有些蒙:“我還沒問問老大老二今天在學(xué)校怎么樣呢?!?/p>
孩子們轉(zhuǎn)來新學(xué)校,總要有個適應(yīng)的階段,幸好是機關(guān)學(xué)校,不全是本地人,還有好些大院子弟。
秦淮瑾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甭惦記他們了,還沒回來呢?!?/p>
要是在家,這三個小子在他們到家的那一刻就沖出來了。
“那?”
“放心吧,丟不了,大娘還有方姨會去接回來。”
柳沉魚:“……”
好一對不負(fù)責(zé)任的爹娘。
“那我明天送他們?nèi)W(xué)校。”
“好,我跟你一起。”
話音落地,秦淮瑾細(xì)碎的吻就落在了柳沉魚頸側(cè)。
柳沉魚推了他一把,“你傷還沒好利索?!?/p>
秦淮瑾把她扣進(jìn)懷中,趴在她肩上悶笑,“不動你,就是想親親?!?/p>
他早就想親親她了,只是這些天太忙了,躺下就睡著了,根本顧不上。
今天看著她蒙圈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所以才急吼吼的把人拽進(jìn)屋。
柳沉魚被他抱的緊緊的的,感受著他快速跳動的心,“你還沒說自行車票的事兒呢。”
秦淮瑾看著柳沉魚的頸側(cè),眼神變得幽深。
不知道柳沉魚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變得越來越好了,像是最精美的瓷器一般,瑩潤透亮。
“你忘了,軍區(qū)比武有一張女士自行車票?”
柳沉魚抬頭看向他,額頭蹭了蹭他已經(jīng)冒出青茬的下巴。
“你不是沒趕上么?”
難不成他搶了別人的?跟人換的?
秦淮瑾搖頭,“想什么呢,我手里那張是樊手掌給的。”
應(yīng)該說,他和徐立功一人一張,上邊給的獎勵。
柳沉魚挑眉,“你真行,一直藏到現(xiàn)在。”
秦淮瑾笑笑:“出院之后一直忙,今天不提起來我都差點兒給忘了。”
好叭,既然有女士自行車票,那不買都對不起這張票,柳沉魚欣然接受。
隨后又把穆曦的話說給秦淮瑾聽,“嫂子說得肯定是穆伯伯告訴她的,她的意思你明白么?”
秦淮瑾親了親柳沉魚的額頭,小聲道:“我都明白了,這件事做成了,我們都是贏家,其他不重要?!?/p>
柳沉魚點點頭,“那你能松開我么?”
“怎么了?”
秦淮瑾就想這么抱著柳沉魚,怎么抱都抱不夠,抱著她就想親親她。
柳沉魚抿唇:“你硌著我了?!?/p>
一直頂在她的肚子上,什么都干不了,這不耍流氓么。
秦淮瑾尷尬的送來她,看她無語的模樣,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柳沉魚搖搖頭,“還是算了吧,等你傷好了再說吧?!?/p>
她又不是禽獸,怎么能在他養(yǎng)傷的時候還伺候她呢。
“可我們很久都沒做過了,你不想?”
秦淮瑾的手指泛著水光,看著柳沉魚的眼神充滿侵略感,柳沉魚有種被剝光了的錯覺。
她一把捏住秦淮瑾作亂的手,“清粥小菜吃膩了,等你好了我要吃大餐,你答應(yīng)過我的?!?/p>
柳沉魚也是服氣,這人堪比當(dāng)代柳下惠,結(jié)婚一年了,他們還沒正式同房一次!
秦淮瑾看著她,許久之后嘆了口氣,伸手環(huán)住柳沉魚的細(xì)腰,“你真的不會后悔么?”
柳沉魚翻了個白眼,“我用第二根難道犯法?”
秦淮瑾:“……”
這話也太糙了點兒。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沉魚:“不是那個意思就成,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等著的,你好了我就辦你?!?/p>
柳沉魚這霸氣的話震得秦淮瑾又想親她,一把兩人摟進(jìn)懷里,用力吻上她作亂了的唇。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才放開。
他們兩個躺在床上,柳沉魚瞄了他一眼,疑惑的問:“就這么讓他升旗不管了?”
就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