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微笑了一下,“那你這是身不由己啊,準備過來呆幾天?”
鐘楚想了一下,“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吧?!?/p>
秦嘉炫突然丟下那個姓陸的,和沈清宜一起來內(nèi)地這么多天也沒有回港,實在不像他的風(fēng)格。
讓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小子居然進了監(jiān)獄,這可實在是太好了。
為了一探虛實,她決定親自過來看看。
一個星期還好,馮微倒也能接受,要是時間太長,她恐怕就騰不出時間來接待了。
兩人到家,夏怡熱情的招待。
鐘楚像上次一樣為馮家人帶了許多禮物。
“你說你這孩子,每次來都這么客氣?!毕拟舆^鐘楚手上的禮物。
鐘楚笑,“應(yīng)該的阿姨?!?/p>
正說著呢,就看到桌上擺了同樣的補品,包裝同樣的繁體字。
“夏阿姨,你這是誰送的啊?”
夏怡的目光落在那盒補品上,“是沈清宜,你應(yīng)該在電視上見過的,她也是剛從港城回來。”
鐘楚點了點頭,“見過,她現(xiàn)在在港城頗有名氣,而且人氣也很旺?!?/p>
沈清宜居然和馮家人在來往,她還是第一次知道。
“馮微,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過?”
“你也沒有問過?!?/p>
鐘楚笑,“那倒也是,以前她不出名,也沒人感興趣?!?/p>
“她以前在京都做高定這一塊也是很出名的,只是知名范圍沒這么廣,主要流行于富人圈?!瘪T微解釋說。
“你找她做過沒有?”
“我在這方面沒有什么特殊要求。”馮微回她。
夏怡笑道:“我這個月準備找她做兩套衣服,你要不要一起?”
馮微看了一眼母親,“不用了,我猜她最近肯定很忙,你最好也別去添亂了?!?/p>
“我這是照顧她生意呢,怎么叫添亂?忙誰的生意不是忙呢?!毕拟傆X得女兒和陸家越來越生分了。
馮微也不與她辯駁了,“那行,你做的時候順便給我定一套?!?/p>
“一套怎么夠?”
馮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靠臉吃飯,我也就隨你的意思,意思意思而已。”
“行吧,晚點我給清宜打個電話。”她還是蠻喜歡這個丫頭的。
吃過晚飯,夏怡就去給沈清宜打了個電話。
沈清宜接到電話,欣然應(yīng)下,問完夏怡的要求,又問馮微的,“馮微姐有什么要求?”
“我相信你的眼光,看著做吧,她對這方面不怎么講究?!?/p>
“那行。”沈清宜掛了電話,就開始畫馮微和夏母的衣服。
因為是日常著裝,沈清宜不需要像設(shè)計比賽服那樣花心思,一天就設(shè)計好了。
她把設(shè)計好的方案讓人送到馮家確認,夏怡看到后高興極了,拿著設(shè)計稿到女兒面前,“微微,你看看清宜給你設(shè)計的,真好看呢,她也就見過你幾次吧,怎么能畫得這么好?!?/p>
馮微看了一眼,這套衣服確實很適合她的整體氣質(zhì),母親的也設(shè)計得很合理,笑道:“那就這樣吧?!?/p>
確定了設(shè)計方案,沈清宜當場就讓人拿去了工廠。
很快就到了校慶的日子,當天晚上,沈清宜在房間里正在給陸硯試衣服。
沈清宜看著站在面前的丈夫,眉目舒展溫潤,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雙臂展開,任由她換下又穿上。
陸硯搞不懂,同樣的一件襯衣,只不過顏色深一點,淺一點,衣擺長一點,短一點的問題,她都要來回的比對。
衣服扎皮帶里還是放在外面,都要一一試過。
甚至連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是扣上好還是敞開好都要糾結(jié)半天。
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任何區(qū)別,但妻子對于打扮他總是樂此不疲,興致耿耿。
他喜歡她圍著他轉(zhuǎn)。
所以偶爾會發(fā)表一下并不專業(yè)的意見,“我想換個皮帶?”
沈清宜看了一眼他的腰間,這條皮帶也是她親手設(shè)計找專人定制的,質(zhì)感極好。
將他勁瘦的腰身勾勒得一覽無余,看不出哪里不好。
他渾身上下?lián)Q來換去的,就沒想過給他換皮帶,沈清宜忍不住問,“為什么呢?”
“就想試試你新給我買的那條,那條還沒有用過呢。”
沈清宜笑了,“行,但我覺得肯定沒你身上這條好。”
“你要覺得不合適,再換回來好了?!标懗幍拇浇枪雌?。
沈清宜把手放在他的腰間,熟練地松開扣帶,然后將皮帶從他的腰間抽出,拿出那條新買的藍色皮帶,走到他面前,低著頭,異常認真的將皮帶尾穿過皮帶孔,另外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身接過。
陸硯低頭,只見她低垂著眼,長翹的睫毛在她的眼瞼處投下陰影,燈光下甚至能看清楚她臉上細小的絨毛。
這么認真嗎?
沈清宜正要扣上帶扣呢,突然被皮帶的力量一帶,整個身形不穩(wěn),一下子撲到了陸硯的懷里。
陸硯把她抱穩(wěn),“你這手在我腰間穿來穿去的,弄得我癢癢的,我都站不穩(wěn)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清宜:?。?!
她從他懷里起來,雙手放開,“沒有,要不你自己來?”
“還說沒有,你看你都心虛了?!?/p>
沈清宜抬頭看著陸硯,眼神明凈,“我哪里心虛了?”
“都不敢繼續(xù)了,可不就是心虛了?!?/p>
沈清宜哭笑不得,“你是我男人,輕點重點有什么可心虛的?”
她都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這樣還心虛會不會太矯情了一點。
話音剛落,就看到男人唇角的弧度不斷地擴大,眉眼間仿佛淬滿了星光,滿是溫柔的笑意。
陸硯沒想到妻子說起情話來,真是好聽極了。
沈清宜又不懂了,但能感覺到他很高興,也不想多問,低頭將他的皮帶扣好。
不懂正常,誰又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句情話。
皮帶扣好,沈清宜往后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他,又微皺了一下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還是覺得剛剛那條好?!?/p>
陸硯毫不猶豫道:“那就換回來?!?/p>
沈清宜解開他腰間的皮帶,又把原來的那條換上。
換完之后,沈清宜再次上下打量著他,眸中全是滿意的神色,“明天就穿這套。
明天你做我爸爸的專題演講時,一定會人氣爆棚的。”
陸硯唇邊的笑意就沒有放下來過,“嗯?!?/p>
“周寒和王飛的衣服我也準備了,他們說今晚過來拿的,怎么還沒有來?明天上午還來得及嗎?”
陸硯笑,“他們又沒有大設(shè)計師現(xiàn)場親自審美定奪,換上就是了,當然來得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