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驚訝,但也沒多想,直接將車停在了秦萌面前。
秦萌見車開了回來,立刻站起身。
車門緩緩打開,霍東銘沉聲道:“上車,送你回去?!?/p>
秦萌小臉露出歡快的神色,她眼角還掛著淚珠子,小嘴撅著。
“霍少,不好意思,點(diǎn)心都讓我弄壞了。不過我會再為你做一份的……”
秦萌算是情商高的,明明就是霍東銘的商務(wù)車碾碎了,她偏說是自己的問題。
“雨大,先上車再說?!?/p>
霍東銘等她上來之后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面前的電腦上,不再說話。
秦萌今天的裝束還算得體,她上車時不著痕跡的解開了兩粒上衣的扣子,霍東銘如果稍微移一下目光,就能看見她那傲人的事業(yè)線。
她未來的目標(biāo)是有天成為伊夏雪,黎落那樣的頂流,身材和相貌都屬上乘,胸也是C罩杯。
霍東銘一路都沒跟她說話,也沒看她一眼。
秦萌很尷尬,偶爾還會趁機(jī)拉一拉衣服,讓領(lǐng)口更低點(diǎn)。
她渾身被雨水淋透了,里面的內(nèi)衣都透了出來。
助理專心開車,四十分鐘之后到了秦萌家門口。
車門自己打開了,秦萌輕聲道了謝,霍東銘這才抬眼,停了幾秒淡淡道:“我車上有件外套,自己穿了回去吧。你衣服全淋濕了,小心感冒?!?/p>
霍東銘說這話時腦子里想的是商晚晚。
秦萌就像三年前的商晚晚,倆人還沒發(fā)生什么,正處于曖昧階段。
他對商晚晚不反感,也談不上喜歡。
但商晚晚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
那個時候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是淡淡的,朦朦朧朧的。
霍東銘喜歡那個時候的她身上有股子單純和傻勁。秦萌就像極了那個時候的她。
“是,霍少再見?!?/p>
秦萌拿了霍東銘放在后座上折疊得很好的黑色西裝,認(rèn)真打開披在了身上。
霍少終于注意到她了,她知道努力有了回報。
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皂角味,很好聞。
秦萌很快活地跟他揮手,笑容燦爛得根本掩飾不住。
車門慢慢關(guān)上,霍東銘的臉漸漸隱在了車門里,直到完全看不見。
秦萌還站在雨里不肯離去。助理啟動了車,重新駛回主干道。
霍東銘并不知道,就他送秦萌回家的這一刻,已經(jīng)有狗仔隊(duì)拍下了這一幕了。
回到家已是晚飯時間。
霍東銘如愿的看到他的妻子正在餐桌前擺弄著碗盤等他回家。
昨天他們倆床上很快活,時光又回到了過去。
商晚晚坐在餐桌上陪霍東銘吃他喜歡吃的食物,席間他們談笑風(fēng)生。
作為一個合格的妻子,商晚晚全程配合。不管他說什么,她都臉上帶著微笑,認(rèn)真的聽他說著每件他認(rèn)為有趣的事。
她的手機(jī)扣在桌上,微信里是剛剛伊夏雪發(fā)來的消息。
只一張照片,霍東銘的商務(wù)車?yán)飫傁萝嚨呐?,長腿露在外面,上身披著他的西裝。
那件西裝是她早晨為他選好的一整套商務(wù)西服,霍東銘坐在她對面,身上只有一件咖色的條紋襯衣,外套果然不見了。
他剛剛才送完他的新情人,現(xiàn)在趕回來跟她一起吃飯。
商晚晚在他盡興完之后,不經(jīng)意的問了句。
“今天下雨了,天氣有點(diǎn)涼。我記得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是穿了外套的,怎么沒見你穿回來。”
霍東銘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拭了嘴角,讓張媽收了面前已經(jīng)空了的盤子。
“可能放公司了吧,明天再去拿回來?!?/p>
他表情里沒有一絲慌亂,商晚晚情不自禁的放心底自嘲,她是怎么會以為霍東銘會把這種事放心上的。
隨便找個說詞就把她打發(fā)了,就算真的揭穿他,怕是他也不以為意吧。
這種事他干了不只一次,早就駕輕就熟了。
商晚晚學(xué)他放掉了手里的餐叉。
她起身上樓,他緊跟身后。
商晚晚把手機(jī)牢牢握在手里,她比他還緊張,就怕伊夏雪發(fā)給她的那張他送別的女人回家的照片被發(fā)現(xiàn)了。
此刻,商晚晚禁不住冷嘲,自己和他到底哪個才是真正出軌的人。
回了房間,霍東銘直接抱她去沐浴。
他幫她擦拭身體,輕軟的浴巾劃過她的大腿,他的大掌撫過的部位,惹來她止不住的顫抖。
霍東銘從后面抱住她,細(xì)心的為她擦試每一個部位,他的手撫過的地方,她的身體燙得嚇人,不自覺地開始迎合他的需要。
他的唇移至她的耳后根,牙齒在上面輕輕啃噬。
“舒不舒服,霍太太,這種服務(wù)不是誰都能享受得到的?!?/p>
他用溫柔替代了粗魯,含住她的唇跟她接吻。
商晚晚不若之前表現(xiàn)得熱絡(luò),她只是作為一個妻子盡力配合。
他在她身上盡力釋放著全部精力,商晚晚腦海里只有那張陌生女人披著他的西裝外套,一臉滿足的離開。
他的商務(wù)車寬敞隱秘,與司機(jī)的座位之間還有一塊隔板隨時能放下。
那輛車上,霍東銘不知道強(qiáng)行占有過她多少次,現(xiàn)在他又有了新的玩具。
在他們歡愛過的座位,與另一個女人做著可恥的事。
商晚晚平靜的心突然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她的身體沒那么潤漬,霍東銘的動作也漸漸放慢,不解的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的黑眸。
“在想什么?這個時候心不在焉?”
霍東銘的目光能望進(jìn)人的靈魂,商晚晚卻斂了眸子。
她于心底嫌他臟。
他是怎么做到上了別的女人之后回來又能跟她若無其事的做的。
“沒什么——只是在想陳太太的畫展那天我要穿什么衣服?!?/p>
商晚晚隨便扯了個謊,但是她的言詞太過無力蒼白,霍東銘一眼就識穿了她的謊言。
“霍太太,你撒謊撒得并不高明……”
他狠狠捏了她一把,商晚晚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讓他因?yàn)樗中亩鴨适У呐d趣又回來了。
霍東銘將她拉出浴室,跌跌撞撞的跟她擁吻直到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商晚晚,我想睡你,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他撫摸著她的紅唇,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一點(diǎn)點(diǎn)釋放最原始的渴望,看她烏黑的長發(fā)鋪了滿枕,美麗得像個妖精。
霍東銘的手輕輕撫著她的唇,她的美不只一次令他欲罷不能。
“霍東銘,如果你真的碰了別人,就別再來碰我了。你太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