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取決于我們要說多少了。一絲線索都不要泄露?!辈灰驗樗麑d綿有感情,就相信他的不會做出傷害的事。
感情,瞬息萬變;真心,無法直視。
“秦岐,V是帶著元老任務(wù)進去刺殺我教女的,你認為,她傳出來的消息,可信嗎?”
秦岐靜默片刻,“走吧,我們一起去基地?!?/p>
秦岐最近被境外人查,還沒抓到蹤跡那邊就消失無蹤了,
季飄搖看著丈夫遞給自己的資料,戶外,父女倆在玩耍,小渺渺無憂無慮的,身邊有爸爸媽媽都陪著,在她慢慢有記憶的時候,她能記得的就是家人的愛和陪伴。
這段日子,她都沒有再鬧著要小姨了。
或許是真的淡忘了。
季飄搖翻頁看著內(nèi)容,“蒂師和秦岐也有關(guān)系?”
季飄搖不出山,但不代表她就休息了。
錯綜復(fù)雜的勢力,季飄搖是要全盤掌握的。
隱于鬧事之隅,任憑狂風呼嘯,她要熟知每一片葉子的晃動軌跡。
陸嵐兄長跟秦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季家大姐在乎的恩與情了,她關(guān)注國際上的局勢,偶爾還會和丈夫聊幾句。
V被單獨送到一個地方,只有蒂師和二先生知道,莉西亞全程負責她的人身安全,“維娜,恭喜你重獲你的身份?!?/p>
V的本名維娜,出來后才可以重新啟用自己的身份。
“其他人就沒這么幸運了?!倍壬_口,“凡是進去那里的人,這十年間,中途能活著走出來的不到三個,恭喜你,第三個?!?/p>
維娜在床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先生沒讓她說,“好好休息,想想你這條命價值什么?!辈蝗唬腔钪鰜砹?,但未必能活著重新回到內(nèi)部。
他和蒂師現(xiàn)在做的事就是肅清內(nèi)部,讓一切暗藏可能威脅到小南瓜安危的人通通“消失”。
莉西亞推著二先生離開。
不過兩日,維娜要見二娃先生。
“K和N匯合了,她們都還活著,并且有一個幫手?!?/p>
“是誰?”
維娜搖頭。她不認識云澈?!拔液虷曾和他交過手,他的拳法很靈活,在我和H之上,不是我們的人。我這條命是被K救下的,她和N本可以要我性命……”維娜全部說了。
“H呢?”二先生又問。
維娜垂眸,二先生了然,H在他們組織內(nèi)部屬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翹楚,沒想到他進去都沒有挨過那一關(guān),二先生沒有深問她們在里邊的事情,而是叮囑,“這里只有莉西亞會過來,你可以安心養(yǎng)傷?!?/p>
“宣老師他?”
二先生停下輪椅,“你應(yīng)該清楚他的規(guī)矩,完不成任務(wù),只有一個下場?!?/p>
維娜回去,仍然無法活命,如今只有這里是安全的。
蒂師知道教女安全,還和自己人匯合了,他抱著自己的十字架雙手祈禱,想起綿綿身邊多了一個人,他要立馬告訴景政深。
然而,景政深又出現(xiàn)在了總控室。
“景爺,咱倆換換身份吧?”
“可以。”
島主:“……靠?!?/p>
兩人坐在一起,島主直接翹腿在中控臺上,“羅茲了解多少?”
“創(chuàng)始人是個瘋子。”
“那你說我把他創(chuàng)始人干了,屬不屬于人類的救星?”
“屬于?!?/p>
島主:“……”跟景爺聊天好沒意思。
他看著身邊人,“你的眼盯著屏幕都快瞎了。你老婆沒事,你放心吧?!?/p>
“只有她站在我身邊,我才安心?!?/p>
“……你也是個瘋子。”
兩人前兩個月剛打了一架,所有人都以為兩人老死不相往來了,沒想到又能和諧的坐在一起,也挺好,島主現(xiàn)在沒那么變態(tài)了,最起碼景爺能接住他的話,還懟他,還敢動手。
不過,景爺也被打了,畢竟島主的拳頭也不是繡花枕頭。
“唉,我這吃人島,從你老婆來了,今年跟集福報似的,往年哪兒有人活著出去,一年到頭我們不巡一次,死了就被分解,結(jié)果現(xiàn)在,我都送出去三個了?!?/p>
出去前,必須得經(jīng)受他們的記憶消除術(shù),模糊這里的記憶。
“挺傷害大腦的。”
景政深深呼吸,“上次進來的人是羅茲安排的?”
島主無語,又換話題了。片刻,換就換吧,他也挺想聊聊那個瘋子的。
“沒錯,我打算把他扔進來也玩玩?!?/p>
……
羅茲莊園,
傭人的路線都被嚴格控制,走出格子外,輕則體罰,重則消失??刂频挠欢茸儜B(tài)的地步,“還沒進展?”
“……是,需要時間,還需要一年時間。”
同體白色的老頭轉(zhuǎn)身,“團隊組建呢?”
“還在招募中,預(yù)計圣誕節(jié)前可以組建完成?!?/p>
“嗯?”
“不,圣誕節(jié)前一定可以完成?!?/p>
下屬離開,而羅茲仍然位于自己的中央位置,四面八方都是監(jiān)控,每日三班保鏢真槍實彈的巡視,
島主看著穿回來的星圖,“靠,這老東西,組建這么多人,是想干什么?”
景政深說:“他怕死。”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只能等云澈出來才知道羅茲在研究什么,因為每個研究團隊實際都是一個分支,而匯聚的河流只有親眼見過的人才知道全貌,云澈就偶然見過。
另一個詳細了解的人,已經(jīng)被云澈解決了。
羅茲的桌面上,出現(xiàn)了云清的個人信息,右上角是醒目的云清一寸照片。
背后的人站著等候吩咐,但羅茲面朝著庭院,久久未言。
H城,季家少奶奶!
云清和陸嵐又去當財神爺了,
兩人進入就在聊天,挑選味道的時候兩人還互相試聞了,聲音很輕,仍然驚動了樓上的女人。
夏歌從吊床秋千上往外看去,
是她們?
兩個醫(yī)生換上便服坐在老位置處,說科室的趣事兒,還分享自己讀書那些年的經(jīng)歷,云清這一路走來,陸嵐問:“你初戀都是你老公?”
云清:“生存都頂著巨大壓力,要不是他狗皮膏藥,我現(xiàn)在肯定還寡著呢?!?/p>
“……也不止他狗皮膏藥,還有你小姑子的魅力,你對小渺渺的私信,你對你婆婆的崇拜……他家里給你的舒服自在感覺,你才這么早結(jié)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