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飯局,甜甜給我要了五億的保底收入,我心里老念著這件事?!?/p>
導(dǎo)演又說:“時間可能會洗刷身上的臟水,但時間太久遠(yuǎn)了,真洗刷的時候就太遲了?!?/p>
奎哥覺得導(dǎo)演有點怎么形容呢,“你說你是搞文化的也不是搞藝術(shù),你這么情緒化是干什么?抽空去看看病吧?!彼伎烀λ懒?。
有時候真想應(yīng)了景修竹的提議,專負(fù)責(zé)一個姓唐名甜的女孩兒,把她推舉成國際頂流。
謠言不攻自破是因為復(fù)古唐甜社交賬號記錄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她的校服,小學(xué)買的書包都是頂奢款,高中的校服也是國際貴族,她被干爹包養(yǎng)這一點,不攻自破,分明是被親爹養(yǎng)的極好。
前不久唐甜還沒火的時候還發(fā)過一條動態(tài):老唐看我在他跟前晃的煩了,給了五百萬小費,立馬拉著綿子去消費,
這“老唐”分明就是她爸了啊。
“綿子”一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神秘人物。
唐董在辦公室指著手機氣不打一處來,“修竹,你看看,還說甜甜有干爹,呵!我一個親爹,養(yǎng)不起我閨女了?”
景修竹泡茶,“唐叔,消消氣,謠言在晚上會全部攻破?!?/p>
唐董瞇眼問,“你怎么知道?”
景修竹依舊慢吞吞的沏茶,“讓子彈飛一會兒。等輿論醞釀到時候了,甜甜后邊的戲份要重,前邊的黑料都是為后續(xù)的熱度坐鋪墊。劇組的人想必是利用了這一點?!?/p>
唐董覺得景修竹未免有點太懂了了。
“唐叔,我最近也想開個影視公司,你覺得如何?”
唐董不知道為啥,面對景修竹,又有點不放心,卻偏偏還很安心。
太矛盾了。
果不其然晚上,
一條條謠言都攻破,
甚至莫教授和季綿綿當(dāng)時探班唐甜,直接讓星級酒店的大廚開車幾個小時去山里做的自助,也幫唐甜洗了身上的污名。
別的虛假報道是捕風(fēng)捉影,唐甜的黑料是風(fēng)都還沒有,就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且原著粉也看了電視劇,沒一個人站出來說魔改了。
至于霸凌別人這件事,
要知道,劇組就唐甜沒啥親厚的朋友,吃個盒飯也得和季綿綿開視頻,吃著哭著,想家想她。
還去搞霸凌孤立?她自己就是一個人,整天對著手機。
而且,莫教授和季綿綿離開后,唐甜又哭的眼睛都腫了。
唐甜從小到大的淚全留在去年了。
失戀,又進組,完了第一次進組還是這么高標(biāo)準(zhǔn)高嚴(yán)格的劇組,唐甜覺得啥都在去年經(jīng)歷了。
但今年,她柳暗花明的明媚一年。
季綿綿感冒徹底好了后,回家抱著外甥女小渺渺一個勁兒的親小孩兒,把小渺渺親的一愣一愣的,“咿~”
“小姨好啦?!?/p>
“好啦~”小渺渺學(xué)話。
晚上她小姨又跑去跟她和媽媽睡覺了,小渺渺也開心,季綿綿也開心,季飄搖一晚上要防著倆。
那姨甥倆晚上說不完的話,“綿綿,這么喜歡小孩兒,打算和政深什么時候要一個?”
“我老公說我還小,等我們結(jié)婚后再備孕?,F(xiàn)在我們是持證戀愛?!奔揪d綿甜蜜道歉。
領(lǐng)證就是個保障,這場戀愛怎么談都不會有分開的選項。
季綿綿也安心,“大姐,我大學(xué)畢業(yè)就要去訓(xùn)練營了,我不在家的時候就我老公一個單身,我老怕有人趁我不在搶我老公,等明年狐貍精來了,讓他和我丑哥多陪陪我老公,給我把著人兒?!?/p>
季飄搖淺笑,“堯桁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過來呢。”
季綿綿知道,霍堯桁這回是真的要過來了,“大姐,以后你和狐貍精就要當(dāng)咱家的鄰居了嗎?”
季飄搖笑著說:“算是吧,咱爸媽給他開了個門,說以后直接就能兩邊通行?!?/p>
季飄搖真若是結(jié)婚的話,也就是嫁到了隔壁。
季綿綿開心,“真好,你和渺渺都在我的身邊?!?/p>
本以為她嫁的最近了,沒想到她嫁的“最遠(yuǎn)”。
要說同在H城,一個最東邊,一個最西邊。唐甜家還在市區(qū)呢,她家離景家都比自己家離得近。大姐更是,仿佛就在“隔壁”。
“大姐,我遠(yuǎn)嫁了?!?/p>
……
病好了后,季綿綿經(jīng)受了幾日高強度的訓(xùn)練,吃不消,又要罷工時,
景政深拉著妻子去了左府,打算擺一桌人,好好哄哄這氣性大的小妻寶,
路上,季綿綿看到妖姐那脖子貼著的東西,被老公拉著爪子,她還差點飛機的過去打聽,“妖姐,你甲狀腺出問題啦?”
因為妖姐的脖子處,貼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腰椎筋骨貼的啥玩意,反正很明顯。
妖姐尷尬的摸在脖子處,“呃,沒有。就是貼著,玩的。”
其實很多人都見到十主妖姐的脖子,沒人敢來問,上次七哥回來,好奇的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被十主給扔了出去,于是大家都沒敢問,但誰不是好奇的。
終于,太太來了!
只有太太敢問,偏偏太太問了,她還不能說假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絕對真誠。
“那是咋了?”季綿綿八卦兮兮的湊過去小聲打聽。
她一只小手又被丈夫抓著,像是風(fēng)箏線,景政深都不敢丟開手,一松開人絕對“飛” 沒影。
妖姐遲疑,不知道怎么說,她臉紅的仿佛說出的話有些燙嘴,“被狗咬了?!?/p>
十四主=狗!
這不算假話!
季綿綿好似懂了什么,哪家小狗專門咬脖子的呀~
她八卦嘻嘻的看著妖姐,笑瞇瞇的,又被丈夫抓在了身邊,“嘿嘿老公~我還沒問妖姐男朋友誰呢?!?/p>
景政深:“好奇那么多做什么?!?/p>
這要是放以前,他的老婆就是賣報的小郎君。
“我本來還想把漂亮的妖姐介紹個男朋友的~”
可惜,人家有男朋友了。
“我沒有,”妖姐說,“我是狗咬的。”
季綿綿:“……真沒有呀?”
妖姐點頭,十四主就是狗,不是人。
打不過她就咬她,算什么人類。
季綿綿又差點“飛”走,奈何一只爪子被丈夫拉著,“妖姐,我給你介紹個青年才俊,我老公身邊的助理計子安,你應(yīng)該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