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搖頭“不去,爸爸我跟著你?!?/p>
唐董心煩,“我不想讓你跟著。”
唐甜:“管你想不想,我想就行了?!?/p>
唐董:“……”
席間一眾高層:“……”
唐家大小姐,可真的,很難語評啊。
每次景修竹的分酒器剛落了半杯,唐甜立馬提著酒瓶去給他滿上,不是想靠近她爸嗎,就靠近吧。
別人一壺分酒器都沒喝完,景修竹那邊已經(jīng)喝兩壺了。
唐甜又輪著酒瓶起身時,被親爹壓下,瞪了她一眼。
唐董無奈,景修竹酒醺含笑,“唐叔叔,我敬您一杯,或許我日后還真有求助你的時候?!?/p>
“怎么說?”唐董開口。
景修竹視線光明正大的落在唐甜臉上,唰的一下唐甜臉紅了,他,他該不會是想說……
景修竹微微活動了一下脖子,“日后事,日后說?!?/p>
唐甜心嚇漏了一拍,她不敢再給景修竹灌酒了,怕他喝醉后胡言亂語。
身下自己在埋頭扒拉飯。
離開之際,
除了唐甜和助理,其他都喝的醉醺醺的,助理在安排車輛送其他高層回去,唐董已經(jīng)坐在車內(nèi),唐甜也準備坐進去,手腕一道用力,把她拽到跟前,在唐甜的耳畔低語兩句,唐甜回頭怒瞪他。
景修竹含笑,車鑰匙塞到她手中,開口夾雜著酒香,“我在車里等你。”
唐甜看著大家都顧不來自己,于是走到助理身邊交代了兩句,她趁著大家都沒留意的時候,坐在了景修竹的車內(nèi),副駕駛的男人已經(jīng)靠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了。
“我給你扔景家門口?!?/p>
“那我就帶你上門曝光。”
唐甜:“……去哪兒!”
“你知道我想去哪兒。”
到了公寓樓下,景修竹還在副駕駛休息,“我不管了啊,人送到了?!避囪€匙丟給他,唐甜下車就走。
走了一段路,心神不安,想起他被自己灌的酒,又轉(zhuǎn)身回去透過擋風玻璃看到景修竹在副駕駛睡著的樣子。
唐甜覺得世界上有菩薩一定是她這樣的,除了美貌,還太他娘的善良了。
渣男前任她都能照顧。
“你站好,誒呀,你別擠我,景修竹!”
唐甜扶著景修竹的身子,夏天了,男人的衣服穿得少了,她摟著男人的腰,好像都能摸到男人的腹肌,手感……很不錯。
到了公寓門口,唐甜直接自己的指紋識別,屋門打開。
“景修竹,你站好,到屋了。”
喝醉的男人,像是一灘爛泥,站不穩(wěn),東倒西歪的。
進門后,唐甜扶著景修竹回了臥室,剛把男人推床上,“嗚呀~誒!”瞬間一道大力把她也直接拽倒床上,還沒罵出口,剛才的男人直接反身欺壓而上,“景修……唔”
唐甜憋的臉紅,景修竹扣著她的后腦勺,讓兩人的唇密不可分,他身上的酒香從鼻腔舌尖全部朝著自己過度。
男人的胳膊穿過她的腰身,反穿的大掌,用力抓著她的另一條胳膊,身上勒緊的力道,讓她推不開,像是一個繩子,緊緊捆著二人不得剝離一樣。
好不容易她掙脫出來一只手,巴掌還沒落在景修竹身上,便瞬間被他捕捉到,大掌與她十指緊扣,狠狠壓在床上,“景唔,唔,你,”
緊接著,她另一只手折騰的也剛有喘氣的功夫,再次被他的手掌緊握,扣在床頭,“景修竹,你手摸哪里呢,你松開我,”
“剛才你摸我,不摸得也很開心?!?/p>
唐甜的臉瞬間憋得通紅,她結(jié)巴了半天,說不出兩句話,“誰,誰摸你了。”
景修竹微微付身,二人距離近在咫尺,唐甜被吻得唇瓣充血泛紅,更加魅惑動人了,那雙含波的眸子,像是溫柔水一樣讓他深陷其中。景修竹口干舌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驅(qū)動下,他覺得今天自己根本就克制不住。
低頭再次咬傷唐甜誘人的唇瓣,不理會身下人的撲騰。
唐甜越動,景修竹就越難忍克制。
唐甜沒力道反抗了,腦子里忽然一下蹦出來一個損招,“我,我我我,有男朋友了?!?/p>
忽然,趴在她肩膀處的男人身子一頓,唐甜以為他終于要清醒了,豈料,肩膀頭處被狗男人咬了,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在兼職的董俊逸猛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景修竹起身,猩紅的眸子盯著唐甜看,“你不喜歡他?!别埵敲髦鞘羌俚?,景修竹也不想從唐甜嘴里聽到別的男人名字。
現(xiàn)在,他的欲望根本不受理智約束。
唐甜發(fā)現(xiàn)這招還真行,“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大俊?!?/p>
景修竹冷笑,“他的錢養(yǎng)不起你,他的地位不夠你仗勢欺人,他的樣貌還不夠你收藏夾里的分毫,”
唐甜臉紅,“你偷看我收藏夾??!”
“你喜歡的腹肌,他有嗎?”景修竹問。
唐甜嘴硬,“有。”
下一秒,她又被親了,“有我多嗎?”
景修竹還故意抓著唐甜的手穿過衣衫,落在他的腹部撫摸……
唐甜清白姑娘,哪兒受得了這樣的勾引,她臉紅的滴血,想收回的手,手腕卻被男人緊緊攥著,
景修竹的視線也直直凌冽的望著她。
唐甜躲無可躲,她怎么也想不到,喝醉的男人,玩的這么大膽。
第三局,她怎么覺得好像是贏了,但又被這個狗男人給占盡便宜了呢。
季綿綿從丈夫的休息室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老公~”
“老公!你的寶貝老婆睡醒了,”
“我滴老公你在哪里呀?”
季綿綿打開門外出,忽然看著總裁室沙發(fā)上坐著的一群老家伙,哦吼,她景家爸爸也在呢。
“啪嘰”一下,屋門立馬反鎖。
景政深也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自家寶貝老婆那薄薄的臉蛋,他笑了起來。
景董起身,也笑著說,“聊得差不多了,就按政深說的安排,我們都散了?!?/p>
他這個當爸的,得給兒子兒媳婦留空間。
一群人自行匆匆散去,
送客結(jié)束,景政深站在休息室門口清清嗓子,敲敲門,“乖,人都走完了。”
室內(nèi)傳出嗡嗡的聲音,“臉都丟完了,他們走沒走,我不照樣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