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陪二人吃了個晚飯,“對了教父小教父,我哥在找你們倆?!?/p>
蒂師說道:“不用找了,我們消息沒隱藏,一入境,消息必然會驚動季景兩家族。”季舟橫肯定早就收到消息了。
“我意思是你倆捂著點我?!奔揪d綿說。
倆教父:“……”也就是他倆可以曝光,但小綿綿不可以對吧。
蒂師和小教父對視了一眼,沒有告訴自家教女,她這個小笨蛋是不是忘記了她有一次住院,裝失憶的時候她哥和他們碰過面了?
看樣子,是忘了。
然而季綿綿還是被親哥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季舟橫次日就登門了,既已入境,他豈會耽誤時間。已經準備好了談判條件,怎料屋門打開,“是你們?”
季舟橫錯愕,蒂師很平淡,“季總,請。”
下午,季綿綿在學校陪讀,課間時間,被親哥左右捏著倆臉蛋的給捏出去了,“蒂師是誰?”
“不,不知道啊,啊~哥!誒呀!疼!”季綿綿的臉蛋被親哥大力擰著。
季舟橫大聲質問,“再給我說一遍。”
季綿綿哭著小臉,“哥呀~”
季舟橫看著把妹妹臉蛋子的肉都捏發(fā)白了,真捏疼她了,才松手,但是又擰著妹妹耳朵,“你挺會演戲啊,怎么沒學表演???跟你哥玩呢,說!和蒂師什么關系?”
季綿綿心愣愣的,一直在嗷嗷喊疼。
唐甜和蒼天南湊一起,看著都替季綿綿疼了,“貴少,你不是喜歡小棉花嗎?怎么不去救啊?”
蒼天南看著季綿綿的哥,也不是個好惹的,這段時間他爸天天給他普及,在H城,季家和景家的人他最好遠離,沒有一個是他能小瞧的,“商人,你只看到了他們商人的外衣,你去看看季家和景家手中的勢力和資源!”
他看不出來,但聽出來了,他老子畏懼這兩個大家的人。
“那,你還是小棉花的閨中命友呢,你咋不去救?”
唐甜雙手捂著耳朵,“不去,看著就疼。”
最后季綿綿被親哥拎下樓,丟到了車里,季綿綿疼哭了,“我告我老公,你捏我,你還想揍我?!?/p>
季舟橫:“你告吧,我送你當面去告。”
景氏集團大樓,前臺看著自家太太哭唧唧的,被親哥拎著,“這邊,走?!?/p>
拽去了電梯中。
前臺相視,“剛才,那太太,被欺負了?那人?”
“季總,太太的親哥?!?/p>
電梯中,季綿綿毛楞的揮手和親哥打架,“你別扒拉我,一會兒都見到我老公我,我告死你狀?!?/p>
“行,我們去看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和那兩個男人什么關系!”
總裁辦公室內,
屋門推開,“老公~”季綿綿的哭腔先跑過去求庇護了。
景政深起身,立馬過去拉住妻子,把她護在身后,“你做什么了?”他家可愛的小妻寶不是乖乖在陪唐甜上課,沒在家里惹事兒嗎,怎么又哭著來找自己了。
護在懷里,看著追進來的大舅哥,難道是云清的問題,他家小妻寶又干什么愣頭愣腦的事兒了?
“景政深,你問她,問她和蒂師組織什么關系!”季總開口質問。
他追找了快半年的人,聽他小妹說什么,“那是我倆教父嘛~”
“景政深,你知道蒂師有教女這事兒吧?”
景政深點頭。
季總大驚,繼續(xù)問:“那你知道蒂師教女是蒂師之后的唯一繼承人吧?”
景政深還點頭。
季舟橫不淡定了,聲調都拔高了,“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是他教女,是蒂師組織未來的頭頭?!”
景政深低頭看了眼懷里委屈壞了的小妻寶,再次點頭,“你已經知道了?”
“??什么意思,景政深,你知道她和蒂師組織的關系?你也知道那天她住院,出現(xiàn)的老頭,一個輪椅上男人,是誰??”季總破防了。
搞半天,是這夫妻倆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合著是你們夫妻倆一起瞞著我!”
季綿綿小聲解釋,“不是,哥,當時我沒想到我會暴露自己?!彼圆艣]讓開口說,“但是,我一開始給我教父打過電話了,說明你們會找他,所以你才會這么快找到他們的?!?/p>
“你厲害是吧,來,你厲害,你老公護著你,知道你,走,去找大姐!我看大姐知不知道!”季舟橫破防了,就不信找不到收拾小妹子的人。
“不要~”季綿綿怕了,一把抱住丈夫的腰撒嬌,“老公,你快保護我?!?/p>
景政深也知道自家寶貝老婆怕誰,護犢子的單手摟著妻子肩膀,給妻子安全感,面對季舟橫道,“你是替季飄搖給老霍辦事的,事情辦好就行了,綿綿的身份驚動那么多人何意?”
季舟橫忍不住,今天人家開門的一瞬間,他就知道給他那小妹子有關!
他不能接受這個刺激,“你不是膽大嗎?還給自己認教父,你牛逼你怎么不敢去找大姐?”
季綿綿咬著下唇,害怕嘛。
“現(xiàn)在慫什么慫?認教父的時候勇氣哪兒去了?”
季綿綿被說的哭腔哼唧,“老公~”
景政深擰眉,“差不多行了,真讓我喊人上來?”
在他的地盤,對他老婆三番兩次的批評,真當他好脾氣,“季飄搖托你的事情,解決了嗎?”
季舟橫指著妹妹方向吼,“人家都打招呼了,我到了不到五分鐘,聯(lián)系方式都給我了!”
景政深直接把大舅哥指著妻子的手給摁下去,“解決了你的事情就交差了,你告訴季飄搖,告訴爸媽,告訴全家能改變什么?她幾歲就貪吃把自己賣了?!?/p>
“老公~我不是幾歲?!奔揪d綿小聲糾正。
景政深垂眸,摁著懷里的小腦袋瓜,她可快安靜安靜吧。
“你現(xiàn)在是選擇出去告訴所有人,危險全對準綿綿,還是選擇坐下來好好聽聽她怎么說?”景政深嚴厲問。
季舟橫看著小妹子,氣的火氣燒到了腦門,然后坐在沙發(fā)上,“說!”
季綿綿坐在丈夫身邊,緊緊粘著丈夫,把自己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親哥。